第七見再見魏東亭
2年后
她本來以為她的人生再也不會與皇家有任何的牽連,現(xiàn)在她和爹娘過的很快樂!小時候的事情,她已經(jīng)慢慢的淡忘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她是這樣告訴她自己的!
康熙四年12月,玄燁十二歲,她十一歲,玄燁成親了,皇后是內(nèi)大臣葛布喇之女赫舍里氏,舉國歡慶,就連她爹爹和娘親也談論著皇上大婚!
那日晌午,她又回到了紅墻之下,面對著紅墻她竟然不知不覺自言自語起來:“玄燁,今日君婚!恭喜你!”不知不覺眼淚就掉了下來!“那女子定很溫婉吧!你可還記得兒時的事!我們都長大了,你說呢,玄燁!”她剛剛抹掉她的眼淚,身后便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莫姑娘,是你嗎?”她回頭看去,是魏東亭!
“魏大人!給魏大人請安!”她欠了欠身子。
“莫姑娘有禮,多謝莫姑娘兩年前的救命之恩,家父才能安好!”
她絲毫不意外,因為她還是對自己的醫(yī)術很放心的!可是今日他不應該在皇上面前當值的嗎?
“魏大人,今日怎么沒在宮里當值?。俊彼隙ǖ膯?。
“莫姑娘怎知?今日圣上大婚,賞我休息!”他略顯驚訝!
“兩年前,民女見到魏大人跟隨皇仗祭奠太后了!”她毫不避諱,但是還是很小心,這是和那個人朝夕相處的人呢!
“莫姑娘,喚我東亭可好,我們也算是有緣分了!你可是家父的救命恩人!”他隨性的說著!
“魏大人,這于禮不合!”詩嫣拒絕了,她真的不認為這京城之中可以人人平等!
“看姑娘的樣子,定是比我小吧!知性之人沒什么于禮不合的,可否告知姓名?”
她微微想了一下,她又沒有觸犯王法,定他也不能怎樣:“詩嫣!”
“莫詩嫣!好詩意的名字。那以后我就叫你詩嫣了!你就叫我東亭!”他大氣的說!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她再推辭,就顯得有些嬌氣了。
“東亭!”他聽見她如此喚他,臉上自是喜悅。
“詩嫣,何故來此,此處荒廢已久!”他滿臉疑問!
詩嫣微微一頓:“荒廢已久嗎?!?。∥议e來無事,以前的時候,爹爹的府邸在這附近,對這里甚至懷念,所以來看看!”她看著那面墻,記憶又飛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東亭,時候不早了,若無事,我就先走了!”
她不想讓別人察覺出她的情緒,畢竟這件事是她要久埋于心的!越多的人知道越不好,更何況如今她的容貌較五年前大已有變化,怕是就算是相見也不會認得了,雖然有那么多個一瞬間,她是如此期盼相見的!
“好!詩嫣,改日再見!”
別了東亭,她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如今她已經(jīng)十一歲了!出落的還好,只是她自認為不是太過精致,但實話則是較一般人卻是比的過得!
也許她不知道之前的她到底對玄燁是什么樣的感情,但是今日她知道了!得知他大婚,她竟如此傷心!真是可笑啊,恐怕他早已忘了她是誰了!
“娘,爹,我回來了!”還未進屋,她就喊了起來!
娘和爹笑著應她出門:“都多大的人,怎的還不知道收斂一下!還是如此的兒時脾氣!別人家這個年紀的姑娘媒人早就把門檻踏破了!”
娘親嘴上責難著,但是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她爹爹的一生只有她娘親一個女人,而他們倆目前只有她一個女兒,這是莫大的幸福?。?p> “嫣兒,爹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爹爹的臉上掛上了罕見的喜悅,和她們在一起之后,爹爹是很高興,但是從未如此夸張。
“爹爹不要賣關子了,快些告知孩兒吧!”她很想知道是什么好事,但是希望不是她想到的那個!
“嫣兒,皇上命人徹查當年的案子,索尼索大人明察秋毫,圣上更是英明果斷,如今阿瑪已經(jīng)是翰林院侍讀學士了!”爹高興的說著,果真被她猜對了!可是她覺得這并不是好事,但爹如此高興,她……“恭喜爹爹!”
“傻丫頭,現(xiàn)在可以叫阿瑪了!”
“嫣兒定是被你嚇壞了!走,嫣兒,跟娘去收拾東西!”娘拽著她進了屋子!
東西收過半詢,她終于忍不住了!
“娘,你也覺得爹應該回去再次為官嗎?”她看向正在收拾行囊的她娘,但是她娘好久都沒有說話!
“嫣兒,如果是幾年前,你問我這個問題,我一定會斬釘截鐵的回答你!但是現(xiàn)在你也不是沒有看見你爹那么高興!他的所有抱負都在朝堂之上!我們不能那么自私!”
“可是娘,翰林院侍讀學士可是從四品,比爹爹當年的品階還高,這樣一來,爹爹身上的擔子也會越重??!”詩嫣憂心的說。
“正因為如此,嫣兒,我們更要謹言慎行,切莫給你爹爹惹禍上身?!彼镉H淚眼婆娑。
詩嫣點了點頭。從他爹被抓走,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娘哭的如此真切,其實她娘是希望她爹一直陪著她們的吧!
就在他大婚那天,她又回到了京城之中,那個想靠近又想逃離的地方!
皇宮內(nèi)
“東亭,朕今日不是準你不用當值嗎?怎么又來了!”他喝的有些醉了。
“屬下參加皇上!”魏東亭滿臉笑意行禮:“屬下今日去銀安殿了!”
“你去那里做什么?”他微微一怔。
“回圣上,每逢宮中大事,您都要去一趟銀安殿,卑職想著今日您怕是走不開了,所以卑職去交代一下,讓人收拾收拾!”
“是啊,今日走不開!可為何去了一趟銀安殿,你竟如此開心呢!”他疑惑的看著魏東亭!
“卑職遇上了一個志趣相投的人,就是幾年前解我父親疼痛的姑娘!”魏東亭說著又嘴角上揚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他說著就走向了被紅帳充滿的鳳鸞殿,留下魏東亭一個人愣著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