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寒牧軒對于瘋子軒不排斥,白菜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然后開口詢問道:“可以嗎?哥”。
“當(dāng)然、不過赤鳥不像其他戰(zhàn)隊,想進去恐怕你得經(jīng)歷一些考驗”寒牧軒認真道。
“沒事,我能吃苦”白菜笑答。
然而音落,寒牧軒卻是搖了搖頭,“這不關(guān)乎于能不能吃苦的原因,加入赤鳥必須答應(yīng)三個要求,一、住在戰(zhàn)隊、二、沒經(jīng)過戰(zhàn)隊允許不可離開戰(zhàn)隊,三、必須簽訂協(xié)議,如果有背叛戰(zhàn)隊行為,直接受刑事責(zé)任!”
“這…………這么嚴嗎?”白菜聞言略慌,畢竟他知道赤鳥,但對于赤鳥的一切規(guī)定壓根沒有任何的了解,知道赤鳥也僅僅只是因為崇拜瘋子軒罷了。
聞言寒牧軒笑了笑,“赤鳥的管理嚴是出了名的,這些年雖然因為新人問題赤鳥的戰(zhàn)績出現(xiàn)下滑,但毫無疑問它依然是一尊龐然大物,畢竟曾經(jīng)稱霸了華夏電競?cè)辍?p> “后二個我都不怕,只是第一個…………”白菜猶豫不決,目光一直打量著寒牧軒,壓根不好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見他支支吾吾,寒牧軒自然知道他想說啥,所以拍了拍他的肩頭,“大丈夫志在遠方,你有那個天賦,不應(yīng)該將其埋沒了,這個世界上啊,有很多東西都會成為犧牲品,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你得到一些東西,必然要失去其他的,比如商人得到了金錢,但卻是喪失了陪伴家人的時間,軍人保家衛(wèi)國,但卻是喪失了青春,每一個選擇都需要代價,而你還年輕,不能讓一些東西束縛了自己的步伐!”寒牧軒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很迷離,仿佛說的不是哲言,而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的一樣。
聽著寒牧軒的話,白菜張了張口沒說話,而是選擇埋頭吃手里的串,邊吃眼淚邊無聲的往下滑。
看著眼前的大男孩、寒牧軒隱隱想起自己當(dāng)初像他一樣的時光。
那時候,也許和他比起來,白菜是幸運的,至少他命還由己。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我們聊點別的”寒牧軒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不過音才落,他們用來放燒烤的桌突然放了一個酒瓶下來,因為大力,所以桌子發(fā)出刺耳的嘎吱聲。
“好啊,我和二位聊聊其他的,你們看如何?”來人一臉痞氣的開口道,目光兇殘的盯著寒牧軒二人。
見有人找事,寒牧軒緩緩放下手里的串,然后抬頭瞅了那家伙一眼,“閣下想來我這里找事?”語氣微冷。
“不不、我并沒有來找事,只不過是想打死二位,或者被二位打死”來人殘忍的笑。
“呵………………火云邪神看多了?”寒牧軒忍不住笑出譏諷聲,心里暗道這大寒天氣穿雙拖鞋,真當(dāng)自己是火云邪神了?確定不是腦袋凍壞了?
然而他音才落,來人直接操起手里的啤酒瓶,對準了寒牧軒的腦袋就是一啤酒瓶下來。
完全就是一副往死里拍的節(jié)奏,見對方下手不留情,白菜突然暴起,一把拉起身下的凳子,對準那家伙招呼過去。
“啪……………”
“嘭……………”
二道清晰的聲音響起,來人手里的啤酒瓶碎,白菜手里的凳子同樣碎。
只不過區(qū)別在于啤酒瓶在寒牧軒手里碎,而凳子則在那家伙的頭頂碎。
對于寒牧軒輕松一握,便將自己手里的啤酒瓶握碎,來人甚至忘記了腦袋上的痛,急忙棄瓶拉開距離,然后雙手一揮,“給我往死里打”來人面露猙獰的道。
音落,帶來的小弟立馬整齊掏出鋼管,二話不說直接照二人面容招呼過來。
寒牧軒扯了一把白菜,然后推了他一下,“回網(wǎng)吧去”語氣不容拒絕。
“我要和你……………”
“回網(wǎng)吧去”掀桌再道。
聽著寒牧軒不容反駁的話,白菜只得一咬牙,轉(zhuǎn)身往網(wǎng)吧跑去。
見有人要走,那家伙當(dāng)下氣急攻心的開口道:“廢物一群,還不趕緊追?”
“你們的對手是我”寒牧軒攔在前面開口道,然后一把接住一個混混手里的鋼管,輕松一扭,只聽見一聲咔嚓聲,緊接著的就是殺豬般的吼叫。
鋼管到手,寒牧軒頓時上演了一出一挑幾十的大戲,一人穿雙毛拖鞋,完全就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
見自己的小弟一個哀嚎倒地,男子不由得有點心慌,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卻是被人從背后一把推住。
“新來的吧?”穆三刀口咬香煙,穿著油背心開口道,一口絡(luò)腮胡子加上臉上那醒目的刀疤,著實把男子嚇了一跳。
“尼瑪?shù)?,哪里來的傻叉,老子劈了你”等反?yīng)過來,他慌忙吼了一句,然后從褲腰帶里抽一把砍刀出來,反身就是一刀劈去。
然而刀劈出后,卻是被輕松一下接住,接刀后,穆三刀一臉殘忍的看著他。
“好小子、脾氣很烈啊”面露輕笑。
“烈不烈,不試試怎么知道?”男子低吼一聲,猛然拉動手里的刀,然而刀就跟長穆三刀手里一樣,任由他怎么拔都不能撼動半分。
扯了半天實在沒勁,他只得氣急敗的吼道:“有本事你放開”
“哦…………還有這玩法?”穆三刀微驚。
“快放開,老子要砍死你”繼續(xù)咆哮。
“如果不放呢?”笑調(diào)侃。
“不放?不放明天滅你滿門!”
“很久沒人說要滅我滿門了”聞言穆三刀一笑,然后踩著拖鞋的腳微微一動,僅僅只看到一道殘影而過,下一秒男子先是瞳孔擴散,再接著的,則是身體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在路邊的綠化樹上。
對于他的動作,吃燒烤和烤燒烤的完全就跟沒看到一樣,大家各自吃各自的,照樣該敘舊的敘舊,嘮嗑的嘮嗑。
一腳廢了男子后,穆三刀瞅了一眼寒牧軒,然后打屁道:“寒小子,是不是時間久了,東城那群家伙太安逸了?”
“鬼知道”寒牧軒踢了一腳身下的混混,然后踩著自己的毛拖鞋上前去,一把拉起嘴角溢血的男子。
“紋個身就是黑澀會了?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俊彼麊柕?。
“有本事你………弄死老子,不然………不然老子明天蕩平你們”男子目光怨恨的開口道。
音落、穆三刀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就說是吧,肯定皮癢了,過安逸了,不然怎么會有人要蕩平七號街呢”穆三刀哈哈大笑。
“好吧、那我等你,明天見”寒牧軒果斷把手一松,無所謂的開口道。
完全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心上,看著寒牧軒如此處事不驚,在地面半殘的男子頓時不滿了。
“喂、我在威脅你,威脅懂不懂?”他抓狂道。
“當(dāng)初有人也這么說話,后來………”
“后來怎么樣了?別他、媽的嚇唬我,我告訴你我………咳咳、…………”
“后來啊,他就沒下過床來,現(xiàn)在估計還躺在市醫(yī)院”寒牧軒回頭一笑,一雙眼睛盯得男子后背生涼。
“別給我裝逼,我告訴你我劉屠夫不是嚇大的”劉屠夫急忙開口。
“我從來不嚇人,都說真話,明天來的時候記得通知我,我在伊人網(wǎng)吧前臺,名字寒牧軒”
“寒………………牧…………………”劉屠夫身體一震,一臉懵逼的開口。
“寒牧軒,記得哈,明天一定要來”穆三刀見他遲疑,急忙補充道,說完還不忘用自己的油背心幫劉屠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東城寒牧軒?”劉屠夫呆問。
“寒牧軒只有一個,七號街也只有一個,年輕人出來混一定要懂事,不然容易回不去,還有,別玩刀,萬一傷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說完將劉屠夫手里的砍刀提了過來,然后輕松一扳,直接扳了一半下來。
“呦呵、鋼材還不錯嘛,可以打把好的菜刀”一臉認真的道。
“你………你……………是、東城曾經(jīng)的扛把子穆三刀”劉屠夫驚呼,說完嚇得身體飛快往后退了數(shù)步,狠狠的頂在背后的樹上。
“我就一買羊肉的,扛啥把子我,謝了,明天記得來”穆三刀擺了擺手,踩著自己的拖鞋回館子去。
劉屠夫聞言卻是嚇得面容巨變,完全顧不得自己倒地哀嚎的小弟,拔腿就往來路狂奔而去,完全看不出有受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