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是打算繼續(xù)旅行嗎?”在前臺退房的時候,前臺的員工好奇地問了一句。
新田回頭看了一下朱月,含糊道:“是啊,我們這次是打算在歐洲旅游一圈的?!?p> 前臺聽完后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沒有收起新田放在柜臺上的飯卡,用略帶遺憾的語氣陳述道:“因為最近的機場剛剛罷工,所以你們最近一段時間在法國你們可能坐不上飛機了。
如果要換成其他交通方式也請盡快,不然很有可能火車在幾天內也開始罷工,甚至出租車也會加入其中?!?p> 新田看著柜臺小哥無辜的眼神,再一次確認道:“真的嗎?他們?yōu)槭裁戳T工???”
“誰知道呢?”前臺對這個問題顯得十分淡然,“官方說法大概是什么福利問題啊,但也許只是一群人想要罷工了而已,這里是法國,浪漫的代言詞,誰又能猜到法國人是怎么想的呢?”
“你不是法國人嗎?”新田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好奇地追問道。
“不,我是西班牙人?!鼻芭_將視線看向桌子上的房卡,“那你還退房嗎?如果真的著急的話,建議你們可以坐火車前往西班牙,也不是很遠,然后在那里乘坐飛機?!?p> 新田收起房卡,朝前臺抱歉道:“那我們先商量一下,暫時不退房了?!?p> 前臺點點頭,低下頭繼續(xù)寫著什么。
新田拿著房卡和朱月來到大廳邊上的沙發(fā)上坐下,無奈地說:“機場罷工了,而且短時間內好像無法解決,如果我們要走的話,最好還是從西班牙坐飛機,你怎么看?”
“那就走唄,別待會連火車都罷工了?!敝煸律焓忠獊矸靠?,退完房間后和新田急匆匆地殺向火車站。
“呼,幸好火車站還沒淪陷,不然就要徒步走去西班牙了?!毙绿镒诨疖嚨淖簧纤闪丝跉猓h(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節(jié)車廂居然沒有其他的乘客,看來火車在歐洲這里還真不受歡迎。
看見朱月才從車廂入口慢慢走來,新田疑惑地問道:“你去干嘛了?”
“我?。俊敝煸乱荒槻灰詾橐獾刈?,“剛才聽見有人在討論關于飛機罷工,我們也應該罷工之類的話題,我去開導他們了?!?p> “干得漂亮!”新田向朱月投去敬佩的目光,舉起雙手豎起大拇指,大佬果然是大佬。
沒過多久,火車顫抖了一下,緩緩駛出火車站,朝著西班牙開去。
“喂!”新田用肩膀碰了碰窗邊的朱月,奇怪地看著朱月說:“你看那邊那兩個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魔女?”
朱月順著新田示意的方向看去,驚喜的抬起手和她們問好,然后推推新田,讓他挪出一個空間,好讓自己出去。
新田讓開的同時,低聲提醒道:“朱月,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啊!”
朱月沒明白新田沒頭沒尾的話到底在說什么,不過當她再一次看向魔女后,她心里瞬間明白了新田的意思,看著新田的眼睛似乎是在向他再一次確認。
新田自然地對上朱月詢問的目光,感受到新田眼中的決意后,朱月沒說什么,朝著魔女走去。
新田看著朱月和那位魔女站在那里聊很是開心,回過神來的新田覺得朱月有點不對勁,對,為什么是自己先發(fā)現(xiàn)的魔女,而不是朱月?
也許是新田盯著朱月盯太久了,朱月回過頭不耐煩地瞪了新田一眼,靠近那位魔女低聲說了些什么。
新田就發(fā)現(xiàn)魔女笑著摸了摸她身邊小孩的腦袋,像是在鼓勵她,然后那個小孩就搖搖擺擺走到新田對面的座位上,低聲和新田問好。
“什么?”新田微微提高音調再次問了一次,他可不是在調戲人家,實在是火車的雜音有點大,這孩子的聲音也的確有點小。
“……”
“什么!”新田這次隱約能聽見對方講的應該是日語,不過還是沒能聽清對方到底在講什么,無奈之下他只好朝前探出身子,側過腦袋做出最后的努力。
不過新田等來的不是輕聲細語的問候,一個東西輕飄飄地砸在了新田腦袋上,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好聞的氣味。
受到襲擊后,新田轉頭不解地看向對面,只見一個黑發(fā)黑眸的孩子氣鼓鼓地捏著一頂紗帽,新田可以確定,襲擊自己的兇器應該就是這頂帽子了。
對面這個孩子長得十分秀氣,多年的經驗告訴新田,她不一定是她,也可能是他,不過新田也沒敢直接問出這種問題,而是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新田原。”
秀吉捏著帽子,臉上還有幾分猶豫,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和新田握手,剛才自己絕對是被這個人調戲了!
不過想到媽媽剛才對自己說過的話,還有這次旅行的目的,她還是伸出小手握住了新田的指尖,“久遠寺有珠,你好?!?p> “?。?!”
絕對,絕對是故意的吧!還有前面也是!久遠寺有珠用力地掐住新田的手指,猝不及防下新田還真是被掐得痛的不行。
哇!力氣還不??!新田縮回自己的手,抖了兩下,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其實不是那個意思的好吧!
但新田看久遠寺有珠神色厭厭的,就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釋也都會被認為是在狡辯,而且自己在她眼中應該是負分了吧!
新田不安地瞟了一眼和朱月對面的大魔女,看她聊得這么開心,應該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調……呸!自己剛才弄出的誤會吧。
一陣沉默過后,新田覺得自己需要主動出擊,他重重地咳嗽一聲,然而久遠寺有珠只是瞄他一眼,很快又將目光移開。
新田知道對方在聽,將剛才被掐的手平攤在桌子上,“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是我認識一個和你名字一模一樣的人,所以才那么驚訝,而且你看,我的手現(xiàn)在還紅著,你的手勁還真大??!”
久遠寺有珠的嘴角明顯向下撇去,盯著窗外嘀咕道:“好啊,那什么時候有機會介紹給我認識怎么樣?”
“嘿,嘿嘿,”新田的笑聲顯得很是尷尬,他很快就換了一個話題,“我其實是一位魔術師,你看?!?p> 淡藍色的魔力在新田的操縱下漸漸變成一只小鳥的模樣,在新田手中有力地舞動翅膀,仿佛它真的活了過來。
“最討厭魔術師了!”
久遠寺有珠看著那只小鳥憤憤道,新田被久遠寺有珠突如其來的吐槽分散了注意力,小鳥直接化作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阝……咳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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