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新田和娜塔莉亞約好在一家咖啡店里面碰頭,新田坐下后把一個灰不溜秋的小圓筒拋給娜塔莉亞,
“這是試樣,你先拿去試試吧,使用方法和上次那個一樣,把底部那個花紋劃掉之后就能引爆它?!?p> 娜塔莉亞接過東西,叫來服務生給新田上了一杯奶茶,仔細看完這個樣品后,娜塔莉亞嘆道:“雖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樣,不過這么樸素應該是沒問題了?!?p> 新田聳聳肩,在他看來武器威力大就好了,美觀什么的完全是累贅。
娜塔莉亞見新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收起試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問:“在它外表進行一些改動沒事吧?”
“你也會煉金術(shù)?”新田愕然道,在他看來娜塔莉亞不僅是個賞金獵人,還是個普通魔術(shù)師,現(xiàn)在居然還兼職了煉金術(shù)士,這學得也太雜了吧。
娜塔莉亞緩緩解開風衣的一角,露出一個槍柄。
好吧,久病成醫(yī)也不是不可能。
“你打算干些什么?”以防萬一,新田還是打算問清楚。
“這個嘛——”娜塔莉亞糾結(jié)了一下,說:“給它加個外置部件,拿著一個小圓筒戰(zhàn)斗不怎么方便,瞄準就是個問題,還有它也有點輕?!?p> 新田考慮過后,覺得應該沒什么問題:“在表面開幾個槽可以,魔力傳導你自己應該能做到吧?”
“可以?!蹦人騺嘃c頭道,然后從衣兜里拿出一張輕飄飄的支票,放到新田前方的桌子上。
新田笑了,拿起這張紙抖了抖,那清脆的“咔咔”聲仿佛有種特殊的魔力,一種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在新田心頭涌現(xiàn)。
“那我先走了?!蹦人騺啿挥X得新田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很好笑,當初她拿到第一筆賞金的時候比他還不堪呢。
“拜拜。”新田打算喝完奶茶再走,現(xiàn)在回去還太早了。
……
在咖啡店磨了半個鐘頭后,新田將杯子里的奶茶一飲而盡,揣上支票回到酒店。
利索地將支票上交后,新田心里突然有種淡淡的不舍,畢竟是人生中的第一個一百萬,多有紀念意義啊!
可惜貞德和朱月并不沒有收到新田的電波,絲毫沒有成全新田的想法。
兩人裝模作樣地檢查完支票的真?zhèn)魏?,貞德咳嗽兩聲道:“拿著這個就能到銀行里把這一百萬取出來了嗎?”
“嗯?!毙绿锶鐚嵈鸬馈?p>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取錢吧?!必懙螺p飄飄地說道,然后將支票小心地塞進自己的錢包,拉著朱月就要出門。
“等等!”新田出聲喊道,“我們的錢不是還夠花嗎?取出來的話還挺麻煩的?!?p> 貞德聽見新田的勸阻后,悄悄地松了口氣,算你識相!
“沒關(guān)系,那就開一個賬戶好了,錢變多后也挺麻煩的?!必懙轮钢约嚎煲粨伪男″X包解釋道,然后眼神飄向天花板,語速飛快地說:“而且你身上總不能連一點錢都沒有吧,以前是沒條件,現(xiàn)在先取十萬給你,不過不能亂花知道了嗎!”
新田是很感動啦,不過貞德末了的強調(diào)還是讓他感到一陣無語,我怎么感覺我還挺節(jié)省的。
“那……抱一個?”新田一時間沒想好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感動,,干脆直接張開雙臂,上前抱住了貞德。
“哼哼,現(xiàn)在不說我摳門啦?”貞德在新田背后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作為一位厲害的英靈,她還是能分辨出新田此時心中的真實感受。
絲毫沒有受到吐槽傷害的新田,嗅著貞德身上環(huán)繞的青草于陽光的芬芳,在那一瞬間,新田也感受到貞德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自己怎么忘了,她可是孤身一人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雖然生前是位久經(jīng)戰(zhàn)爭的將軍,但總會有那么幾分鐘會感到不安和害怕吧,而自己還拿著這種事逗她,還真是蠻混蛋的。
“對不起?!?p> “那,往后,還請多指教。”
貞德耳邊突然瘙癢了一下,好像有人在自己耳邊吹氣,剛想教訓教訓新田,結(jié)果聽到了兩句莫名其妙的話。
還沒等她回過神,新田就自己松開了她,等她看過去的時,新田臉上依舊是那副笑嘻嘻,沒心沒肺的樣子。
貞德揉揉有些酥軟的耳朵,想明白新田的意思后,還給他一個白眼,現(xiàn)在才認可自己了嗎?自己那天就不該把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救下來,讓他吃吃苦頭才好。
“新田,我們也來抱一下吧!”朱月主動張開手,一臉興奮。
你來湊什么熱鬧,新田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去,輕輕摟住朱月。
霎時間一股幽香蠻橫得闖進了新田的鼻腔,那是一種和貞德完全的不同的香味,優(yōu)雅寧靜的同時,還有著一絲不容拒絕的霸道。
“這些天承蒙關(guān)照,謝謝啦,嘻嘻。”朱月咬著新田耳朵輕聲說道。
對于這種近乎曖昧的調(diào)戲,新田一點都不開心,裝作自然地和朱月對上眼,看著那雙不復平時那般清澈透亮的眼眸,新田有點沮喪。
朱月回來了嗎?那……
“放心吧,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毙绿锬樕弦婚W而過的感傷沒有逃過朱月的眼睛。
在新田不解的目光中,朱月松開了新田,拉起貞德的手臂熟練地撒起嬌來:“貞德姐姐,也沒什么感覺嘛,為什么你剛才那么奇怪?”
“有,有嗎?我剛才很奇怪嗎?”貞德欲蓋彌彰地瞄了一眼面色如常的新田,板起臉看著笑瞇瞇的朱月。
“就是就是啊!”朱月一把松開貞德,逃到一邊去。
明白自己被捉弄后,貞德氣呼呼地跑去要捉住朱月,兩人在房間內(nèi)吵吵鬧鬧,好不熱鬧。
新田看著和往常沒什么區(qū)別的朱月,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不過,她到底是什么時候醒來的呢?
而且,現(xiàn)在她和普通人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反正新田現(xiàn)在呆在朱月身邊,也沒有當初那份危機感,仿佛這個朱月真的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般。
但,這有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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