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色越想心情越復(fù)雜,這股不真實感,讓他有種和別人訴說的沖動,而可能成為他訴說的人選,只有師父和師姐,師父已經(jīng)不在了,師姐又不知道去哪了。
無人可說就只能悶在心里,不過和小芽說的這幾句,也算是微微緩解了他想傾訴的欲望。
回到房間草草收拾一下,他本就沒什么行李,這兩天的替換衣服都是吳璇箐在準(zhǔn)備,昨天她就叫來人過來量尺碼定衣服,給他做了幾件新衣服,更別說新買的成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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