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南宋詩人
段和譽站在羊苴咩城門外,看著大宋的軍隊一個未留的離開,心情本應該是輕松的,但是想到何鑄當時的話,確實輕松不起來。
“陛下,高家掌握大理實權(quán)已久,雖然此次高相未參與謀反,但是這種事發(fā)生過一次,難免會有第二次,大權(quán)旁落始終是個隱患。先前皇子爭位,明里暗里都有高家的影子,這次算是機緣巧合被外臣碰到了,那么下一次呢?陛下外臣以為,當初高家還政于段氏,不排除各個部落首領(lǐng)給于的壓力,所以陛下可以先在部落里挑選完全可以信任的人,到朝堂任職,以達到制衡,甚至是削弱高家的目的?!焙舞T猶豫了一下,“雖然陛下對我大宋此次前來賀壽,存有疑慮,但是,大宋皇上當初派外臣前來的原話是,大宋與大理時代交好,希望此行可以讓兩朝關(guān)系更加鞏固。所以陛下完全不必疑慮大宋的初衷?!?p> 交好?鞏固?哼,如果不是怕腹背受敵,你們會這么積極來幫我?你們這樣完全就是拿大理做擋箭牌。段和譽雖然清除,但是這個擋箭牌他也不得不做,因為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沒有過多的選擇了。“曼兒,你說的是對的,弱國無外交。也許是時候聽曼兒的話,不能再偏安一隅了?!?p> 柳條隨風飄,水波隨著舟漿蕩漾。唐毅欣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小船上用手劃著水。“哎呀,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里真的是美?!闭f著張開雙臂,迎著微風而立。
面露無奈的韓孝天勸道:“我的大小姐,雖然宋朝相對開放,但是朱熹的言論還是有支持者的,你這個樣子,會被他們詬病的。”
“朱熹?就是那個讓女人裹腳的那個人?韓孝天之前的事就算了,象朱熹這樣迫害女性的人你再任由其作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p> 韓孝天連忙稱是,“你放心,朱熹現(xiàn)在剛十幾歲,很好擺弄的?!?p> 唐毅欣嫣然一笑,“那就好……等一下,”突然轉(zhuǎn)過頭來,“韓孝天,朱熹是不是被你找到了吧?在哪里,我要見見他?!?p> “你不是很討厭這個人嗎,怎么又想見他了?”
“到目前為止,我見過的名人都是一些武將,還沒有見過文人騷客,所以好奇嘛。而且,這個朱熹還是一個儒家的大名人,自然要見一見了?!?p> “可他現(xiàn)在還是一個小屁孩,除了有一個神童的名號,完全不符合你想見名人的標準。還有啊,李清照難道不是一個大文豪嗎?”看著唐毅欣一臉的尷尬,韓孝天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長哦了一聲,“知道了,清照那是姐姐,而你想見的是哥哥或是弟弟。哎呀,早說嘛,據(jù)我所知……”
還沒等韓孝天說完,唐毅欣一腳將他踹下船去,“別胡說八道的,誰說要見…沒有,我沒說過。”
本來唐毅欣張開雙臂的樣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現(xiàn)在又是一腳將同游的人踹到湖里,當時就有人湊了過來?!斑@位姐姐,可是遇到了歹人,不知道小弟可有幫忙之處?”
唐毅欣看過去,一個文質(zhì)彬彬,書生打扮的…小孩,正文縐縐得跟自己說話。就在唐毅欣要婉言拒絕搭訕的時候,身后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了,“哎呦,小鮮肉,不知道姐姐好不好意思吃啊?!?p> 唐毅欣的臉騰一下就紅了,左腳挑起船槳,右手抄起來,看都沒看,直接就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隨著一聲慘叫,世界馬上安靜了下來?!岸嘀x這位公子關(guān)心,我們姐弟之間的玩笑而已?!?p> 來人看著被血染紅的湖面,雙腿有些發(fā)軟,干笑兩聲,“原來如此,那就打擾了。”說完連連擺手,讓船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公子的姓名可否告知?”唐毅欣看他走,下意識的喊了一嗓子。等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話已經(jīng)出口了。
“范大成。姐姐后會有期?!?p> 唐毅欣站在那里船上,呆呆的看著范大成離開。此時船晃了一下,韓孝天抓著船沿上來了,捂著流血的鼻子,說道:“哎,姐姐,范大成哎,大文學家來的,就這么放走了?你就不去…”
唐毅欣抬腿又是一腳,韓孝天再次落水。
看著裹成粽子一樣的韓孝天,唐毅欣擔心道:“這都兩天了,怎么還沒退燒呢?虧你還是練功夫的人?!?p> 韓孝天有氣無力的瞪了她一眼,“你還有臉說呢,要不是你在我落水后,追殺我,讓風吹著,我怎么可能會發(fā)燒呢。”
“閉嘴吧你,誰讓你那么嘴賤的。好了,我問你,那個見范大成的人真的是個名人?”
“是。知道陸游吧。這個范大成和陸游,楊萬里都名列南宋四大家。當然有名了?!?p> “這不三個人嗎?怎么四大家?”
“另外一個名字里有個以不認識,只知道姓尤,尤其的尤?!?p> “好吧。他們什么時候出名的?”
“不知道。”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據(jù)我所知陸游可是力主抗金的,這種人你會不知道?”
“我上學的時候語文成績只是及格而已?!闭f著,韓孝天有些坐不住了,直接躺下了。“我聽說過這幾個人,也是清照姐姐給我說起過。說什么這幾個人現(xiàn)在的詩詞雖嫌稚嫩,但是前途不可限量,讓我多拉攏他們。”
唐毅欣一邊把被子給韓孝天蓋好,一邊問道:“就沒有然后了?你就沒有找過他們?”
韓孝天閉上眼睛,說道:“陸游的詩我還依稀記得一些。不過我所做的事,很難用到這些詩人,至少現(xiàn)在還用不到。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虞允文這樣文武雙全,能看到大局面的人。而不是一些僅憑著一腔熱血,說三道四的人。”說要擺擺手,“不要跟我說話了,頭暈。想睡會?!?p> 唐毅欣嘴角抽了抽,“說三道四?僅憑?要不是你病著,就你這幾句話,我都想抽你,腦子有病。我去找他。”說完很用力的把涼毛巾放在韓孝天的額頭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