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祐寧到了書房,看著案桌前的老爹,實在不想與他玩這種耐心游戲。
葉延沉并未轉(zhuǎn)過身緩緩開口:“你娘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后別做這樣的事了?!?p> 葉祐寧扯了扯唇角,掩下眼中的一抹陰霾:“爹……不過是謝潘有褻玩男寵的癖好,剛好你閨女天姿國色,那混球?qū)ξ矣胁卉?,被我打出?nèi)傷而已,與我娘無關(guān)?!?p> “嗯,但愿如此。你娘希望你快樂的生活,像個大家閨秀一樣,別讓你爹操心!”葉延沉說到后面聲音里有了些許笑意。
“爹,我娘怕是沒說后兩句吧……”葉祐寧也打趣道??磥硎怯赀^天晴了,還是祖母有辦法!
“臭丫頭!過來給你爹揉揉,你爹我頭疼的厲害!”
“誒,好嘞!這位客官您準備好嘞!”葉祐寧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討好葉大將軍。
“臭丫頭,你嚇到?jīng)]有?”葉延沉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葉祐寧自是知道說的是謝潘的事,哈!她爹要護短了!
“當然了!我雖習武,但從未實踐過……嚇死我了,還是祖母讓齊嬤嬤給我煲了壓驚湯,我喝了才好多了的。”
“哼!謝家一個被拋棄的家族也敢欺負我葉家人?謝潘那蠢材也能進國子監(jiān)?謝志通是該警醒警醒他了!”
葉祐寧開心,她爹雖然對她兇,但是這護犢子起來可了不得。
哼!丑八怪謝潘,弄不死他我!說來也怪,這謝潘姑姑不是謝皇后嗎?雖然沒見過謝皇后,看著謝潘,那謝皇后得多丑,皇上這也看得下去?嗯……師祖說了,身雖為帝王,卻有許多身不由己,尤其是明君更是!為難乾伯了。
劉璟在書房之中,他在練字的時候時常想起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自子清走后的兩個月,期間他就這也沒有去過葉府了。
不是不想見,實在是太忙,近幾日劉基動作不斷,自子清前往漠北,傳來消息,他也知道漠北的情況是有多亂。漠北軍里面有多方的細作、暗樁……
“主子,今日厲王去了李府,與太傅論柔然大旱求援之事?!币粋€黑影佇立在屏風之前稟報。
“隨他去吧,李太傅知分寸,劉基才幾斤幾兩?!眲Z還真的不太在意劉基。
謝皇后無子,就將季修儀的兒子過到膝下來養(yǎng)。還大力扶持外家賢德伯府,賢德伯宇文暢曾任翰林院大學士,門生眾多,黨羽更是剃都剃不完,除此之外,其子宇文賢更是手握右翼軍兵權(quán)。
如此大的外戚,早就成了耀光帝的眼中釘,肉中刺!這樣的道理不僅僅是耀光帝懂,朝野上下都懂,可惜宇文賢似是不懂,謝皇后也不懂,一心幫扶外家,叫外人看著謝家都可憐。謝家這幾代人丁凋零就不說了,還后輩一個比一個不成器,也難怪謝皇后扶持宇文府。
最諷刺不過,一個文臣世家,自詡清貴,卻對權(quán)利留戀至此,似是要與劉皇室爭個高下一樣。
只是宇文家似乎出了個異數(shù)——宇文曦。
一個被宇文夫人打壓的庶子……劉璟的暗衛(wèi)探聽到只有這些罷了。
事實上,有哪一個后生盡然可以痛恨自己的家族,痛恨到不死不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