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你是有多,恨,他,啊?!睏钤娔纫妼庼┱Z說了有兩三百字都是關(guān)于季柯塵,不累嗎?
寧雯語看了楊詩娜一眼,疑惑的眼神。
天吶,寧雯語居然不知道自己說什么,說了那么多關(guān)于季柯塵的話。這才停頓了沒幾秒,這就不記得她自己說的過的話了嗎?
這就叫健忘癥?
這估計也比得上魚了,魚的記憶只有七秒。
“季柯塵。”冉家插嘴一句。
“我?!睂庼┱Z聽見季柯塵三個字,瞬時間氣得沒話說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吃碗面,消消氣?!比郊乙妼庼┱Z聽到季柯塵這三個字已經(jīng)氣的沒話說了,于是把那桶面推到她前面。
冉家見寧雯語這種狀態(tài)很是奇怪,明明她都說了好多遍季柯塵,怎么到她自己,才說季柯塵一遍就把她給氣的。
寧雯語攪拌了一下面,香飄飄的味道就飄到自己的鼻孔里,那香味直沖她的腦袋瞬間把那些怒氣全給沖走了。
再怎么生氣也不能餓著自己。
于是寧雯語大口大口的吃著泡面。
冉家和楊詩娜兩人見寧雯語吃的那么香,這才想起了那泡面是季柯塵買的,泡的。
她們倆無奈地看了看對方,從眼神中透露著要不要告訴‘小老虎’。
她們兩個都看見了剛剛的寧雯語有多恨季柯塵,要是這會兒告訴她的話,估計會氣瘋了。
于是她們倆乖乖的閉上嘴。
“我回來了?!贝髯戏坪咧枳哌M了宿舍,喊道。
“喲,這么高興,又和好如初了?”剛那會兒寧雯語從食堂走后,戴紫菲和賀樊吵的無可開交。冉家和楊詩娜,季柯塵,龔建平,萬明離開了離開他們倆,就一直沒有往那邊看。
至于戴紫菲和賀樊和好了,還是繼續(xù)吵,他們也不知道。
“和好了呀?!贝髯戏泼鎺σ獾刈阶约旱奈恢蒙?。
“你們這又是鬧的哪一出啊,剛剛在餐桌上還吵著不停,現(xiàn)在又和好了。”楊詩娜一直覺得情侶之間吵架總得過一個晚上才能和好,真搞不懂戴紫菲和賀樊和這么快就和好了。她又搖著頭說:“唉,反正我是搞不懂。”
“我本來也沒打算跟他吵的,是他自己要說我在說他,我明明是在說季柯塵,那二百五的東西硬要說我在說他,你說我氣不氣?!贝髯戏片F(xiàn)在說賀樊越覺得他是個缺心眼的人。
“從今天開始,千萬別在我面前說起季,柯,塵,這三個字,不,然,我,跟,誰,急?!睂庼┱Z又聽到季柯塵這三個字,強調(diào)了一遍,她希望這是自己強調(diào)的最后一次千萬別在出現(xiàn)這個名字。
“咋啦?季……”戴紫菲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也特別好奇寧雯語為什么特別強調(diào)不能說季柯塵這三個字?但她又忘記了強調(diào)的那三個字差點想說了出來。只見寧雯語眼神充滿著殺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她這才沒有說出來。然后又換一種方式問:“哦,我錯了,我錯了。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季柯塵是大壞蛋,季柯塵老要跟我作對,季柯塵老是讓我難堪。我討厭季柯塵不行嗎?反正我就是討厭季柯塵?!睂庼┱Z說完才想起自己說過的話,不能再說季柯塵這三個字了,這讓她啪啪打臉。她想原回自己說的話,開口說:“季柯塵這三個字只能我說,只有從我嘴里說出來,我才解氣?!彼f完話又低頭吃泡面。
戴紫菲,冉家,楊詩娜笑了笑,總覺得她的話,有別的意思。
“你好像還沒有說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招惹你了?”戴紫菲就是一根筋,她沒有明白的事就要問到底。
“哦,你好煩哦。你要問問她們倆,她們倆知道,我剛剛和她們說了?!睂庼┱Z還在埋頭吃著泡面,泡面的香味一直存在她腦海里,導(dǎo)致她一直沒有發(fā)脾氣。
她這種表現(xiàn)就是誰也打擾不了,我吃香撲鼻的泡面。
“你們倆誰說?”戴紫菲朝著楊詩娜和冉家。
楊詩娜和冉家兩眼無助的看著戴紫菲,從眼神告訴她:“我不知道。”
“算了算了,我不聽了。要是我聽到嗯,嗯,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以前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消失了,所以還是不聽了,比,較,好?!贝髯戏埔妼庼┱Z還在那里埋著頭吃著泡面,所以還是決定不問了,再問下去的話,估計就真的會發(fā)火。
季柯塵一回到宿舍就坐在自己位置上,晃著神在看書。
龔建平和萬明看見他那樣坐在位置上看著書,所以還是不問了,于是也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宿舍十分安靜,偶爾也能聽到隔壁的宿舍的吵鬧聲。
十分鐘后,賀樊回來后,打破了這樣的場景。
賀樊快步走向龔建平的旁邊,一把就把他拉了起來,說:“你坐我那去?!?p> 賀樊也不管龔建平答不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稍微不留神就坐到了他的位置上。
龔建平無奈的只好坐到了賀樊的位置上。
賀樊搬了搬椅子,好對著季柯塵說話,搬好椅子對著季柯塵開口說:“我特別想知道,你不是和她是在一個高中的嗎?你怎么就不知道她的脾氣,你還故意說著那些自大的話,故意氣她?!眲倓傎R樊和戴紫菲吵架,就是因為季柯塵和寧雯語。雖然他們又和好如初了,但是還是不能放過季柯塵。他又想著自己的女朋友,那么幫寧雯語說話,又想著季柯塵不是喜歡寧雯語,所以借著報仇想法,故意問問。
以前的以前,季柯塵真的不知道寧雯語脾氣那么不好,只是聽別人說過,并沒有自己真的見識過。搞考前的兩三個月,碰巧他真的見識過她的脾氣,當(dāng)時只是想自己太煩了,所以她才對著自己發(fā)脾氣的。
“我總是覺得,她,不,會,對,我,發(fā),脾,氣?!奔究聣m語氣不堅定。
“反正你說的這些句話我是不相信的,就連你自己都不確定吧?!辟R樊無語了。
真不知道,季柯塵哪來的自信說這句話。自己都不堅定的說話,這么就可以把話從嘴邊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