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過于單純的徒弟
夜晚降臨,我和花木來到了游痕村外面幾百米遠的山上,遠距離觀察著這個村子。
“花木,你再把‘遠遁’用出來給我看一下。”
“師傅……我一路上過來使用了不下于七次了,真的沒問題的。”
“花木,我接下來該教給你第三課。那就是我們人類和從者之間進行戰(zhàn)斗是不可能的,至少現(xiàn)在不可能?!?p> 要不是作為師傅必須得樹立一個榜樣,我才不會這么講。很不甘心,但我確實是在玉藻前手下連十秒都撐不住。而且玉藻前說普遍來說作為caster是正面作戰(zhàn)能力最差的,而我連玉藻前那關都過不去,更別說其他的從者了。
而長久以來說是和玉藻前并肩作戰(zhàn)倒不如說是我像是一個觀眾。這一次也許是證明我自己能夠有和玉藻前并肩作戰(zhàn)的能力的機會,但是既然我這里多了一個人,那么就不能做那些危險的……證明自己的事情了。
“師傅不用擔心,我可是十分強大的哦。”
“就算你現(xiàn)在去健身也不可能瞬間有那種讓人羨慕的肌肉的。”
看著像是在秀自己肌肉的花木,我覺得他像是故意在開玩笑,但也確實是讓緊張的環(huán)境放松了些。
“師傅你不信你來摸摸!身為男人是不能讓自己蒙羞的!”
“不不不,這句話你跟誰學的?。课腋緵]教過你。”
“那我們就一直待在這么遠的地方嗎?師傅你不是說你要去那個村子里面調查嗎?”
“是啊,但是那個村子里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兩個從者?!?p> 不是我在自夸,我作為御主的實力已經很強了,但是我在視頻中看到的兩個人都有著卓越的戰(zhàn)斗能力,其中那個酒紅色頭發(fā)的家伙甚至手撕了其中一個機器人。
之前我說這兩個是從者和御主完全是在給自己打氣,畢竟人和人之間才有交流的可能性。英靈那種生物的話可能一個沒準就沖過來和我打起來了。
“兩個也沒關系,我可以一個人解……啊?!?p> “花木,開玩笑適度就好了,那種沒腦子的笑話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說了?!?p> “對不起,師傅?!?p> 吃了我一記手刀的花木轉變回正經的表情跟我道歉。
三分鐘后。
“師傅,好無聊……為什么都不說話?難道我們要在這里一直這么悶下去嗎?”
“就算你一下子問出這么多問題我也只有回答你一句話:實在是不相等就睡一覺吧?!?p> 我把鬧鐘設定在了十點,那個時候的月亮大概在天空正中央,雖然我的能力并不會變強,但是我施展咒術成功的幾率會增高,這絕對不是什么迷信,是經過我的測試的。
玉藻前確實是嘲笑過我,但是她不明白人類的身體和她們的身體可完全不是同一種類型的,所以使用咒術也是需要講究天時地利。
“不行啊,躺在地上根本睡不著?!?p> “誰叫你躺在地上了,那么睡可是會感冒哦。”
“那師傅你抱著我,我就能安心地睡了!”
“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最后折中起來還是讓他靠著我睡過去,坐在石頭上的我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邊算著還要等多久才到十點。確實,這么等下去真的很無聊。
十點。
“花木,醒醒……”
我把墊在他嘴邊沾滿口水的手帕拿走,準備搖醒他。
“師傅?怎么了……啊~~”
“現(xiàn)在不是放輕松的時候啊,準備去游痕村了,先清醒一下……”
“那……嗚嗚……”
我堵住他準備親過來的嘴,看來我攤上一個玉藻前那中類型的人了啊。
“清醒了嗎?”
“嗯。”
無視掉那張快哭出來的臉,我和花木兩個人慢騰騰地靠近了游痕村的村外。
游痕村只是一個小村子,但是正門口卻有一個大大的石碑,石碑上寫著“游痕村”。我抬頭看了看頭頂圓圓的月亮,哪種光芒讓我感到安心。
“師傅……”
“噓——”
“三氣隱,七魂匿。焚肉身,得魂體。陰陽玄虛,兩極互換……”
當我念完這些咒文之后,手中的淡黃色符紙開始冒出了星星點點的火光。
“握住它?!?p> 我拿著像是隨時都會燃起來的符紙對著花木說道。本來我還以為他會猶豫一會兒,但他卻立馬就抓住了那張符紙,還是燃起來的那部分。
為什么他的膽子這么大……
“隱?!?p> 我默默念出“隱匿咒”的最后一個字節(jié),符紙上的火焰瞬間就把我們兩個人覆蓋了,但又馬上消失了。
花木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好像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咒術是讓人隱身的咒術,之后我會詳細給你說的。”
“那能隱藏聲音嗎?”
“不能?!?p> “腳步聲呢?”
“不能?!?p> “魔力呢?”
“不能?!?p> “氣味呢?”
“不能?!?p> “那不是沒用嗎?”
雖然花木嘴上說著這個咒術沒有什么用,但是好像還是害怕得靠過來了。嗯,這是正常情況,我曾經也在火焰燒到我的時候嚇了一跳,雖然看起來花木的反應神經有一點慢。
“你們是誰?”
循著聲音望去,那是一個站在石碑旁邊的白衣女子,身材火爆……不對,是那兩個從這中的一個。她手中拿著一把金色的長弓,不用說我都知道她是archer。那那個手撕機器人的從者大概就是berserker了吧。
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的咒術沒有成功啊,那個從者都看到我們了。
“你又是誰?這個地方可是只有從者的哦,不歡迎普通人。”
花木上前一步,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對著那個從者說道。
啊,完蛋了,我就只是少說了一句話,看來接下去只有逃跑一途了。
“我?我是這里的村民?!?p> 明顯不像是普通村民的從者這么說著,是在騙我們不認識普通的村民長什么樣子嗎?
“哦……師傅她是村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穿得這么暴露的村民呢,我還以為是變態(tài)呢。難道這個穿著是這個地方獨有的嗎?”
有些時候花木真的讓我覺得單純地可怕……
木既
本故事和fate有關,和其他任何團體、人物均沒有任何關系。如有相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