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醫(yī)生為了表示歉意我以咖啡帶替酒,向你朋友賠罪了?!闭f著就端起咖啡喝了下去。薛若芊見羅夢雪都說的這么有誠意了也不好在說什么,也就端起了面前放了藥粉咖啡喝了下去。
洗手間里嚴語一邊清洗著咖啡漬,一邊嘴里都囊著“什么狗屁大小姐,裝作不小心弄撒咖啡,我看就是故意的,嫉妒老娘長得比她正點,有錢就很牛b嗎?老娘可是自己養(yǎng)活自己,你就是一個渣女,靠家里裝扮自己,我才看不起你呢?!?p> 薛若芊感覺頭有點昏沉,而且渾身燥熱。
“怎么了,感覺像是喝了酒,渾身不舒服像是喝醉了酒,不對呀這明明是咖啡,奇怪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呢?”薛若芊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了,趴在了桌子上。
羅夢雪見薛若芊的藥粉已經(jīng)起了作用。
“薛醫(yī)生,薛若芊你怎么了,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嚴語好不容易把身上的咖啡漬清洗干凈了,就走出了洗手間。
“啪”waiter 盤中的飲料和嚴語有了親密的接觸。濃濃的橙汁味傳進了鼻腔。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TMD,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歷,今天不宜出門,怎么這么倒霉,都跟我這身衣服干上了?!?p> 嚴語看著眼前瑟瑟發(fā)抖的waiter。
“哎...算了他也不容易,如果告訴經(jīng)理他會丟掉這份工作的,我就在忍一次吧,誰讓我這么善良呢?!鞭D(zhuǎn)身就又走進了洗手間,清洗身上的果汁,她發(fā)誓如果在有人往她身上滴一滴水她都不會原諒他。
羅夢雪喊了幾聲薛若芊,見她趴在桌子上沒反應,就讓向waiter招了招手。
“我朋友有點不舒服你幫我把她扶上休息室吧。”
“好的女士。”
在服務生的幫助下把薛若芊扶到了二樓的休息室。
“薛若芊你這個賤人,這是你搶了默然哥的下場,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讓你遠離默然哥,可是你偏偏和我對著干,去偷偷勾引默然哥,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p> 說著拿起了電話“飛哥你到了嗎?美人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就等你來享用了?!闭f完就掛斷了電話,看著床上的薛若芊,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就朝薛若芊的臉狠狠的打了下去。
“賤人,這是我為自己討的公道,你就應該德到報應?!毖θ糗吠吹陌櫫税櫭迹墒沁€沒醒過來,羅夢雪沒有在繼續(xù)打下去,怕把薛若芊打醒了。
嚴語好不容易清洗干凈了身上的果汁,來到桌前薛若芊和羅夢雪都不在了。
“哦.....薛若芊怎么不等我就自己走了,太不夠意思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可惡的丫頭了?!?p> 氣呼呼的抓起包就向咖啡廳門口走去。
寧默然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薛若芊了,打電話約她,她要么不接電話,要么接了沒說幾句就給掛掉了,寧默然非常的郁悶堂堂一個獵豹隊隊長被一個小丫頭耍的團團轉(zhuǎn)。
寧默然是一個不善于表達的人,所以他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就想來她經(jīng)常去的藍精靈咖啡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在這兒遇到她。
剛進咖啡廳門口,就見到嚴語氣呼呼的從里面走出來。
嚴語抬頭看到了帥的一塌糊涂的寧默然,嚴語的氣立刻就煙消云散了。
“那個....男神你怎么才來呀,你約的羅夢雪她已經(jīng)走了,薛若芊這個不仗義的死丫頭也走了,要不我留下來陪你?!闭f完就花癡的看著寧默然。
“你說什么羅夢雪和若芊一起走的?”寧默人聽嚴語說羅夢雪和薛若芊在一起,心里就有不安的感覺。
“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一起走的,剛才我們在一起喝咖啡,我的衣服被羅夢雪弄臟了,我去洗手間清洗去了,回來時她們兩個人就都不在了。”
寧默然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著“羅夢雪一直都是因為他的原因討厭薛若芊怎么會在一起喝咖啡呢?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p> “你們怎么會和羅夢雪一起喝咖啡呢?”
“不是你約的羅小姐嗎?她見你沒來就先和我們坐在一起了?!?p> “什么我約的她,她是這樣說的嗎?”
嚴語不明白寧默然這么問是什么意思,“嗯,她是說你約她來的?!?p> 寧默然隱隱感覺到要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快步走到咖啡廳里邊,和領班說了什么,領班很快把服務生都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