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居然又中了!”
“是??!真的是??!”
“……”
賭徒們傳來歡呼討論聲,莊家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是?。?p> 隨后,他就對上了紅袍男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后者微微一笑,再次把搜刮來的賭資擺了上前,嘴角微翹,眼中帶著雀躍。
“押上全部,再來?!?p> 他的話瞬間引起了賭徒們的震驚,已經(jīng)贏了這么多了,居然還來!
就不怕銷金窟被逼急后搞死他們么?
紅袍男子打了個哈欠,然后含笑的看著莊家:“請吧。”
莊家狠狠咬了下牙,道:“公子可別后悔?!?p> 他心中如此想,就算這紅袍男子武功高強,但寡不敵眾,銷金窟有絕對的把握留下這人。
紅袍男子嗤笑:“怎會呢?”
墨寒抬頭微微掃了眼,見越來越多的貪樓高手聚集于此處后,繼續(xù)觀察賭桌上的情況。
紅袍男子不負所望,贏錢贏得莊家差點把牙給咬碎。
看這情況,要是讓他這樣賭上三天,這銷金窟就得易主了。
墨寒依舊神色淡淡的站在那里,絲毫沒有因為越來越壓抑的氣氛而受影響。
直到那旁觀的銷金窟管事終于忍耐不住,帶著人請他們兩個上二樓交談。
紅袍男子嘴角勾了勾,眼中帶著嘲諷,“才贏那么點錢就耐不住了,沒意思啊?!?p> 說完,他就看了看墨寒,湊近,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公子要不要先行離開,被我連累就不好了呢?!?p> 墨寒看了眼他眼中不慌不忙的詢問,答:“不必?!?p> 他有出去的把握,但現(xiàn)在,不必拿出來了。
紅袍男子微微聳了聳肩,與他一起跟著管事上了二樓。
一進房門,就是圍上來的貪樓高手,墨寒看了眼他們后,心中也是略微放心了些。
紅袍男子則是對上管事那扭曲的嘴眼,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貪樓這待客之道還真是聞所未聞???”
管事怒,責問道:“你是誰,竟然敢與我們貪樓做對!”
說著他就三片飛鏢扔了過去,紅袍男子沒給墨寒出手的機會,抽出一把扇子把飛鏢擋了回去。
然后,他就自來熟的搭著墨寒的肩膀,語氣懶洋洋的。
“在下不才,全名楓雨憶,至于和貪樓做對?”
他看著管事就是個大白眼,冷笑一聲。
“本樓主倒想問問,貪樓三番四次的來風雨樓找事兒究竟想要做什么?是覺得風雨樓不踏足江湖就好拿捏了?嗯?”
最后一個字明顯的被拉長,染上危險的氣息。
管事聽聞后很是震驚,風雨樓樓主楓雨憶竟然是個如此年輕的男子!
關鍵是這男子還武功高強膽識過人的在賭桌上與他們這兒的武功最高者對弈!
墨寒聽到紅袍男子的話后眸子也是閃過詫異。
天下第一酒樓風雨樓樓主風雨憶竟會在雁國,還與他在銷金窟碰上。
對上楓雨憶那笑意不達眼底的眸子,管事感到威脅。
風雨樓在四國京城扎根并極速爬上第一酒樓的位置,沒有些背景人脈是不可能的。
而楓雨憶能夠將風雨樓經(jīng)營至如此高度,絕對不是什么正經(jīng)兒生意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管事額上冒出幾滴冷汗,在他終于要忍受不了這死寂的氣氛后,那人終于動了。
只聞那人半笑半威脅道:“貪樓名下有許多賭坊的吧?”
聽到這話,管事頓時感覺不好了,這人的賭術可是擺在這里的了,他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事實上,楓雨憶確實是在威脅,三天兩頭的來騷擾,他再想視而不見也忍不了。
“告訴你的主子,要是再來風雨樓找麻煩,我們不介意帶人一家一家的去找,一家一家的去賭?!?p> 他嘴角微翹,眼中帶著被惹惱的狠厲之色,語氣懶洋洋的道:“本樓主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和耐心。”
說完,他就示意墨寒后就與他拿好錢一起離開銷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