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相處如同水火,一觸即發(fā)。
常父覺得常娥在某些方面做得有些不對,為了表示對關川的補償,便安排關川進入了公司。他并不擔心關川會辜負常娥,反正常氏還掌握在他的手里面。
他還可以活多久,可以培養(yǎng)常娥的子女。
關川在常氏認真工作,就是為了討好常父以及常家的人。他跟常娥的關系已經那樣了,是沒有辦法彌補了,只有從其他的地方進行彌補了。
然而無論他怎么努力,都好像沒有作用。常父都沒有看到,他就跟一般小員工一樣。這種無力感,讓她很是覺得無奈。
尤其是跟常娥的關系更是一團糟糕,原本以為這個孩子會讓兩人的關系更加親密,然而他還是過高期望了。
華月跟關川分手之后,重新找了一份工作。然而這些年的勞累,讓她各方面都落下來了,她想要重新煥發(fā)出跟周靈那樣的光彩,還需要一番努力。
好在雖然過得艱難一些,日子還是要繼續(xù)一些。
她想要聯(lián)系周靈,給她介紹一個跟上官庚差不多的男人。卻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周靈,她在怨恨周靈的同時,心里也暗自著急。
她其中倒是遇到了條件不錯的男人,可惜都是騙子。
生活越來越窮困,她的脾氣也越來不好,這樣下去她就喜歡逗留在酒吧了。
而這次,她竟然碰到了關川。
兩人以前本身就是情侶,什么事情沒有做過,再次做起這種事情就是輕車熟路。
第二天醒來之后,華月也沒有纏著他,兩人也時不時地出來約會。
這一切都是瞞著常娥進行了,偷qing總會帶著一種刺激感。
南宮促攔住了周靈的去路:“他已經好久沒有跟你在一起了,時不時?”
周靈抬頭看著他:“這關你什么事情?!?p> 南宮促整理了一下衣服,露出了一個帥氣的笑容:“我說他最近都跟常娥在一起約會,所以才會忽視你。你相信嗎?”
周靈點了點頭:“信,怎么會不相信。”
這幾天上官庚做了什么,她心里自有把握。
“那你還……”似乎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
周靈用食指點著她的唇道:“你以為我會怎么樣,傷心痛苦么。我為什么要那樣,不就是一個男人嘛?”
“沒錯,就是一個男人嘛?”南宮促贊同他的話。
周靈在他耳邊輕聲道:“晚上xx酒店,我等了你?!闭f完之后,踩著高跟鞋便離開了。
空氣之中似乎還有她殘留的香氣,他有些癡迷。
晚上,她按照周靈所說的地方,準時到了。
周靈早就在哪里等待他了,干柴烈火,尤其是南宮促想要這幾年的感情全都傾斜在他身上。他實在是太想念了,想念到他的夢中只有他的影子。
常娥沒事就去找上官庚,也沒有人敢攔著她。
上官庚對她的寬容的尺度越來越大,兩人的關系也越來越好了。
這一天,常娥收到了一些東西,上面盡是關川和一個親密的女人的照片。氣得她差點直接流產,拍了一下桌子。
“小娥兒,你怎么了。”上官庚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很是奇怪。
常娥指了指桌子上面的東西,不想開口說話。
上官庚拿著上面的東西看了起來,臉色越是沉重。
“真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彼湫?。
常娥有些害怕地扯著他衣服,雖然他不想以前那個喜歡關川了,可是畢竟是她名義上的老公。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
上官庚安慰著她:“你別擔心,我會替你收拾他,讓他后悔的?!?p> 常娥拼命地點點頭,她現(xiàn)在除了可以依賴父母之愛,便只是上官庚了。
上官庚哄著她安定下來之后,便立刻給助理打電話,讓他去查關川的現(xiàn)在在哪里。
很快,便得到了結果。
“他現(xiàn)在正敢去跟那個女人約會,你要去破壞嗎?”上官庚看著她。
常娥點頭:“當然,我要親自去捉奸,我要把他趕出我們廠家?!彼粌H要跟關川離婚,還要讓關川凈身出戶,一分錢都得不到。
上官庚點頭,順著她的意思。把她一起帶過去了,只希望她能夠承受住這個打擊。
在車上,常娥看出了她的意思,緩緩開口:“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如果我們要離婚,這個孩子也是不能留下,我要做了。”
上官庚想說什么,還是沒有說出來。
關川之所以這么大膽,不就是因為常娥好久都沒有主動跟他說過話了,關系真事冷到了極點。這才會想從華月的身上找回屬于男性的尊嚴。
他也很聰明,每次都選擇不同的地方,就是為了怕別人給記住。
他這樣小心,還是被上官庚給查出來了。
關川和華月剛進入房間內,還沒有開始主題,就只tuo了衣服。
就被人破門而了,他們就這樣暴露在人前了。
常娥看著華月和關川,尤其是風sao的華月,心里一氣。便對著她那張臉狠狠一巴掌,還沒有下去,便被華月給抓住了手腕。
華月為了保養(yǎng)這一張臉,可是花費了不少錢,不能讓人壞掉她。
常娥一個掙扎,身體一個不穩(wěn),便摔倒在地上。
頓時,地上的鮮血便溢滿了地上。
大片大片地記者涌進來了,不停地對著床上兩人拍了不停。
關川腦海之中只有那鮮紅的血液,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完了,他徹底地完了。
上官庚一下子把華月給推到在地上,她藏在被子的身子便露了出來。
上官庚把常娥抱了起來,讓人快去叫救護車。
這一樁丑聞很快便被爆了出來,關川和華月兩人被所有人指責。
華月那一巴掌,不僅讓常娥沒有了孩子,還讓她以后懷孕的機會都極其少。
常娥對于關川的孩子本來就是不想留下來,可是懷孕困難,對于他而言,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做母親的機會不大可能。
她或許現(xiàn)在不想生孩子,卻不意味以后不會想。
這件事情,她把所有的帳都記在了那兩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