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那天知道有哪些人上山了嗎?那天我因為有事下山,但絕對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所以告訴我好嗎?”
“你放心,我當然是相信你的。那天的話,好像......”
小柳正想為她解惑,卻被大柳攔住。
“我們?nèi)宋⒘Ρ?,這些事情不是很清楚。所以,不能幫到你?!?p> 小柳很疑惑,看自家哥哥的眼神都不一樣。
“哥?你說什么,那天的時候不是那個柳公子上了山嗎,還帶了一批人一起來......唔唔~”小柳還沒說完便被一口捂住,大柳就要拉他著他離開。
“什么柳公子,你小子別胡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你還想不想活著了?”
柳公子,城主府一方的,大小柳也是這個姓,莫不是有什么?
小云婭在一旁聽著,看到大柳拉著小柳離開,連忙一把追過去攔住,問清些問題。
大柳眼神有些躲閃,不是很想說,但在小柳的勸告下告訴了些小云婭消息。
就在偷盜的那天里,柳家一位公子來到了山上,管事甚至連看山腰的六使都出動兩位迎接,但只在山上做了約莫半個時辰便離開了。
柳家公子嗎?
從大小柳那里得來的消息,借著注水的時機多問了幾個不相識的藥農(nóng),總結(jié)出那個柳公子根本就沒做什么,他只不過在山上看了一遭便離開了。
嘆口氣,繼續(xù)來往于小潭和大缸之間。第一天就把她給弄的廢了,全身癱瘓似的不想動。。
第二日還是繼續(xù)注水??沼鄷r間便調(diào)查那件事情的經(jīng)過。
崔供奉曬完一日太陽后便有把自己關在了屋子里,兩耳不聞窗外事。聽到她想要去藥鋪看看二哈的情況都很爽快的給了鑰匙。
藥圃里,二哈軟趴趴的蹲在地上,鼻子嗅嗅,蹭的站起來跑到了剛剛打開門的小云婭前。
就在二哈張大嘴要要下來的時候,阿咕從水滴子內(nèi)飛出來,“咕嗤!”張牙舞爪地驅(qū)退了二哈。
二哈像是看見了什么恐怖的畫面,下的瑟縮腦袋趴在地上。
“阿咕,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咕唔!”它很弱??!
“呃.......”
頓時才想起二哈算起來不過是淬筋中期,況且它還受傷了,力量肯定沒有原先厲害。
抿了抿嘴,蹲下身子在二哈身旁,并看不出二哈身上受過什么傷,只好讓阿咕查看。
繞過二哈,走到那一堆被吃掉了的藥草附近,大部分已經(jīng)被崔供奉摘了葉子扔在一邊,都發(fā)黃了。
那些藥草有強健筋骨,提升力量,各種不等藥材,看起來就是誤差別一口咬啊,除了那些有魂絲味道的藥草完好無損。否則,催供奉必定比此刻還要生氣。
后面阿咕輕飄飄的飛來,后面跟著聳拉腦袋的二哈。
“阿咕,這是?”
白色小人點點頭,腦子里傳來一些信息。
從二哈的記憶里看到,它是被一只厲害的妖獸給嚇到的,還被對方打了一頓,受了重傷,沒能護住那些藥草,又被崔供奉教訓了一頓,傷勢加重。
“是妖獸?先不說邊陲之地厲害妖獸少見,不可能上山了沒有一個人看到!”
但結(jié)合那地上被咬出齒痕的葉子,的確很符合!
藥茶園被毀壞的藥草都處理完閉,并且全部被換上了新的品種,只能從崔供奉這邊下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那些管事對于事情的查找不關心,但她既然被頂鍋了那就要給自己一個明白,不為別人,只為自己!
轉(zhuǎn)身帶著阿咕離開。
時間差不多,開始了今日的注水任務。只是抬了幾日,兩只手臂都覺得腫大了一圈,軟肉都變硬了。
大缸看起來很大,但畢竟她已經(jīng)是個淬筋初階,還能接受,沒讓那個印刻在手背的“勞”字有機會懲罰。
時間就這樣過著,直到一個晚上。
她以為很久才能見到余青,可時間就是那么巧。
夜晚的漆色是很好的掩護,即使半個身子露在外面也不必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一半師父送的那本書上的功法差不多都已經(jīng)修煉有些苗頭,云步更是輕松使出。
身子輕軟,如云般自由躍動,力量消耗小但速度并不快。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積累,手上絲巾終于攢夠了月光,可以再一次溝通那位“風哥哥”,教她的東西還沒全部知道。
正尋找到一處平坦草地,準備開始時,遠處傳來拿著火把的人影,一個接一個大聲叫喊著捉人。
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爬上一棵樹冠,擺弄葉子用以遮擋,等待越來越近的人。
“嘶~!那個臭丫頭下手可真狠,把我的皮都抓破了三層。要不是老爺吩咐過他還有那么點用,我早就把她給抓到窯子里去了,那還會有她現(xiàn)在的機會!”
“哎呀!你就別抱怨了,快點抓到就是!”
兩人邊說邊走,時不時地拿刀砍斷旁邊的草叢,不找到不甘心。
“誒?你說,那個丫頭會不會逃出去了?畢竟都五天了?!?p> “嘿嘿,有沒有逃出去我不知道,但是嘛,也許......”
那人握刀邊砍倒邊搜尋人口,突然眼神一陣回閃,刀光橫向直直的朝向身后一個不醒目的草堆上,嘩啦啦掉了一地的葉子。
火光漸近,靠近了那堆碎掉的草葉子,露出一個慘白的面孔。
“看,我說的沒錯吧,人可就在這里呢!”
“你,你們說話不算數(shù),說好的只要我拿到.......唔唔~,放開我,混蛋,咳咳,放開我!”
女子被一人握住下巴,身上全是血跡斑斑,兩手無力的掙扎著沒了力氣。
“啪!”
女子被一巴掌摔在地上,干涸的嘴角血跡又一次染紅。
“你以為自己是誰,天真的以為你真的有和老爺說話的權(quán)利嗎?哼哼,你只不過是一只可憐的老鼠罷了,還真的以為自己有什么本事了!”
“帶走吧,別多說話!畢竟我們不是山上的人?!?p> “哼,山上又怎么了,這里也只不過是......”
這人話還沒說完,周圍碎掉的草葉呼呼卷地而起,攜帶起沙塵一股腦向兩人襲來,見了一嘴的泥沙。而那個女子,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呸~呸!什么人,是誰?敢在大爺?shù)牡乇P上放肆,還不給我滾出來!”
“呼呼~嗤!”
一陣陣風襲來傾訴自己的話語,一遍一遍的沖刷兩人的身體。漸漸地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一丈高的樹葉人,張呼大嘴吼叫道。
“哼,哪來的野路子,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攔住我們的任務可是沒有好下場的!”
“就是就是,識相的還不快點把人交出來!”
樹葉人不動,朝兩人步步逼近,向他們掃落下大片大片的葉子。
兩人賣力大吼,可無論他們?nèi)绾蔚謸酰硵喽嗌僦θ~都無法打散那個樹葉人,反而一次又一次很是巧合的被卷進人家的“肚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進出吐出再進出吐出。
“可惡,你們是......”
“啊~怎么回事,別過來別過來!”
兩人在和樹葉人爭斗的過程中,慢慢的變?yōu)轶@恐,再然后一個個把趴在了地上痛哭,失去了氣勢,聲音漸小。
華云初晨
今天晚了點.......抱歉,忘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