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淮招招手吩咐仆從進來,“把箱子打開”
仆從一個箱子一個箱子開著,開一個箱子魏景淮看一眼賬本,南絮就覺得心痛一分,真的是太丟人了。
魏景淮對著賬本,時不時觀察南絮的表情。
終于南絮忍不住了,“夠了,都停下別開了”。
仆從停下等著魏景淮的意思,“聽王妃的,先下去候著吧”
等人都走光了,南絮才對魏景淮吼到,“我就是把你的聘禮裝成我的嫁妝搬來了,那又怎么樣”。
“為何如此”魏景淮合上賬本問南絮。
“我當時都說了我不要”南絮嘀咕。
“那倒好,本王現(xiàn)在拿回去”魏景淮做勢要叫人。
南絮攔住,“那不行,你都給我了就是我的東西了”。
“你這般明明就是耍賴”魏景淮調(diào)笑南絮。
“反正將軍府現(xiàn)在也沒人看,況且我當時也不知道要有嫁妝”南絮說著突然有點委屈,原來別人家的姑娘都有母親父親準備嫁妝,可自己卻到婚禮前才知道,而且那時自己還是被逼嫁給不喜歡的人。
魏景淮看著南絮越說聲音越小,之后就低下頭沉默,眉頭皺著,好似很傷心的樣子。
“怎么本王做錯了”魏景淮去挑南絮的下巴。
南絮抬起頭看著魏景淮,“你真討厭,我不想理你了”,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頭也不回的進屋鎖門。
這下輪到魏景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
白天受了委屈,南絮回到屋里就喝起了酒,屋里存的酒喝完了南絮就跌跌撞撞跑到魏景淮的酒窖里去,看著酒窖的酒,南絮嘆息“原來這就是酒池肉林啊”。
南絮抱起一壇酒就喝,喝完了就尋新的??淳平训南氯藫Q班回來看到王妃在酒窖喝的暈暈乎乎趕緊去稟報魏景淮。
魏景淮早已沐浴完畢打算休息,聽了后迅速的換上衣服往酒窖趕,趕到的時候南絮已經(jīng)抱著壇子躺在地上了,滿身的酒味,撅著嘴皺著眉,地上到處是扔的酒壇子,甚至還有點衣衫不整。
“南絮”魏景淮怒喝的腔都變了調(diào)。
聽到有人叫自己南絮翻個身趴在地上,眼睛因為醉酒變得亮晶晶的,“王爺!魏景淮!”
南絮叫他,“過來一起喝酒啊,你的酒可真好喝”。
魏景淮走了過去,一把搶過南絮手里的酒壇,“誰準你喝本王的酒了?”
“又來了,兇巴巴的”
“你說什么?”魏景淮靠近南絮,一手撐在地上把南絮圈進懷里。
“說你,那么兇干嘛”南絮語閉,便被魏景淮一把抱起來。
“嗯?”南絮騰空而起疑惑不解,動了兩下卻被魏景淮拍了拍屁股,“別亂動”。
南絮雖然醉了,但還是害羞的沒敢動,又聽到魏景淮發(fā)話,“把頭靠過來。”
南絮只好把頭窩進魏景淮的胸口,輕輕閉上眼睛。
今晚南絮當然是被帶回魏景淮的住處。
魏景淮把南絮放在床上,讓她坐好,用清水沾濕的帕子給南絮擦手,擦臉,南絮乖乖坐著由魏景淮擺弄,只是偶爾晃一晃懸空的腳,踢來踢去就踢到了魏景淮。
某人劍眉一蹙,南絮就乖了,小小的湊上去摸摸魏景淮的眉心“你不要蹙眉,會長皺紋的,那樣就不好看了?!?p> “那我好看么?”
“好看”南絮嬉笑著點點頭。
魏景淮端來醒酒湯喂她喝下,“好難喝啊”南絮喝了一半吐了一半。
又怕眼前的人會生氣,南絮的眼神飄忽閃躲。
魏景淮不由笑出了聲。
輕輕的給南絮脫了鞋襪,魏景淮也坐到床上,南絮順勢靠在了魏景淮懷里,還滿意的咂咂嘴。
“為什么要喝酒?”魏景淮的手撫過南絮的發(fā)問她。
“因為不開心”南絮皺皺鼻子。
“為何不開心”魏景淮的手開始把玩南絮的頭發(fā)。
“因為今天你欺負我”南絮有些委屈,“別人都有爹娘我沒有,別人都有嫁妝我也沒有,我就是拿聘禮給自己裝裝樣子,你也要拆穿我?!?p> “就因為這個?”魏景淮啞然失笑。
“你還說你要收回去,給我的了怎么還能收回去?”南絮的手在魏景淮背上擰了兩把。
“不收回,不收回,逗你的”魏景淮在南絮背上拍了拍。
“還有你剛剛還說我喝你的酒了,你那么兇,就是不愿給我喝”南絮更是委屈。
“給你喝,給你喝,以后啊本王的東西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魏景淮把南絮抱緊了些。
南絮靠著魏景淮暖呼呼的胸膛,“好,你不許反悔。”
“本王說話從不反悔”
南絮喝醉了特別好哄,可愛的像個孩子一般,自己乖巧的去換了衣服又爬回床上躺好,魏景淮替她蓋好被子,看著她如睡。
聽著南絮安穩(wěn)的呼吸聲,魏景淮的手撫過南絮的臉,輕輕按按南絮的唇,低喃到“怎么辦,本王好像真的有點心動了?!?p> “可你”魏景淮嘆口氣,“你不會愛我是不是?!?p> 南絮睡夢中哼唧一聲,魏景淮突然附身下去含住南絮的唇親吻,研磨,啃食,輾轉(zhuǎn)反側(cè),又緩緩移到南絮的脖頸上啃咬,直到聽到南絮悶哼一聲,他才突然松開,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
魏景淮平息氣息好久。
又看著南絮沉思,“若你不會愛我,那我也不會愛你,本王不會愛你的?!?p> 說完魏景淮也合衣躺在了南絮身側(cè),靜靜看著那副睡顏,魏景淮不久也睡了過去,屋內(nèi)兩人呼吸纏綿,伴著檀木的熏香,直至天明。
…
第二日早晨,南絮被頭疼疼醒,晃著頭撐起身,不由懊惱自己又喝多了,看著旁邊還在熟睡中的魏景淮,昨晚的記憶一點點的在腦子里重現(xiàn)。
南絮倒是不記得自己干了什么,就記得魏景淮說,“本王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p> “真的讓我挺感動的”南絮上手在那俊顏上戳了戳,“你說你怎么那么奇怪!”
“亂動什么?”南絮的手被一把抓住,扯進魏景淮懷里。
兩人鼻尖相對,近到能看到對方臉上每一個毛孔,呼吸噴灑,南絮的臉就紅到了耳根,因為她還能感覺到,裘衣之下兩人的肌膚相貼,魏景淮的身體散發(fā)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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