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尹洗了洗,理了理頭發(fā),走出洗手間,這三年作為喬氏集團的總裁,經(jīng)常要參加一些宴會,但是還是覺得不太自在。
因為和陸老爺子和沈之言認(rèn)識的關(guān)系,有不少人會走上來向她打招呼,喬尹也會禮貌的向他們點點頭。
看到有一個waiter走過來,輕輕的拿起一杯紅酒,輕抿了一口。
“看起來小姐心情不太好,我覺得小姐可以去花園里走走?!眞aiter禮貌的笑著說道。
花園?
喬尹笑著點點頭,“謝謝你的建議。”踩著高跟鞋向外面花園走去。
花園里,一個人也沒有,倒不失為一個人獨處的好地方。
喬尹把酒杯放在樹圈旁,坐在樹下,看著里面的拿著酒杯和別人碰杯,笑著說話的人,走來走去的人。
很快就看見了沈之言,一身西裝穿在他身上格外帥氣,烏黑短發(fā)利落有型、臉如刀刻般凌角分明,不少人想接近他,又因為他臉上冷冷地表情,和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而退怯。
“小姐,一個人嗎?”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喬尹回神,一個穿著黑色襯衫,英俊挺拔、臉上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渾身散發(fā)著尊貴的氣息的男人站在自己旁邊。
喬尹淡淡的點頭,拿起紅酒杯準(zhǔn)備離開。
男人擋在喬尹面前,單手壓在樹上,喬尹靠在樹上,瞳孔收縮,抓緊紅酒杯。
如果他做什么,她就讓他頭破血流。
幾秒后,男人退后幾步,把手伸開在她面前,“頭上有花瓣。”
喬尹松了一口氣,手部放松,說了聲“謝謝”。
她還以為是登徒子。
“不客氣。”男人清冷的說了聲,離身向里面走進去。
喬尹奇怪的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還有她頭發(fā)上怎么會有花瓣,抬起頭看了下樹,樹上一朵花也沒有。
搖了搖頭,難道是什么時候沾上的?
輕抿一口紅酒,踩著高跟鞋準(zhǔn)備離開,為什么總感覺到一道視線盯著自己。
她停頓下來,迅速轉(zhuǎn)過頭掃了一圈,只有大概有一米高的綠色植物,應(yīng)該是有專門的人打理的,而且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下班了。
眉毛上挑,難道是她多心了?
等到喬尹離開之后,盛若雪拿著手機從花圃后走了出來,怨毒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若雪,原來你在這里?!彼就饺淮┲簧硭{色的禮服,著急的走過來,“你沒事吧?”
“關(guān)你什么事?!笔⑷粞┑闪艘谎鬯就饺?,拍了拍裙子,高傲的離開,如果不是為了參加這個宴會,她才不打算理會司徒然。
司徒然皺眉,愣在原地,看著盛若雪越走越遠(yuǎn),才反應(yīng)過來,追上去。
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走遠(yuǎn)之后,有兩個穿著黑衣服,一瘦一胖的男人先后面走出來。
宴會廳某個角落里,陸洛軒一直跟在沈之言旁邊,自己一個人在不停的說道,有時候沈之言也會應(yīng)幾句。
最后陸洛軒在陸老爺子眼神的威逼下,無奈的離開,不情不愿的去招待客人。
沈之言黑邃的眼眸掃了一眼大廳,仿佛在尋找什么。
“言哥哥,你是在找喬尹嗎?我可以告訴你她在哪里?!笔⑷粞┐┲簧戆咨男《倘?,走到沈之言面前,嬌笑的說道。
沈之言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fā)。
盛若雪著急的拿出手機,把照片找出來,正是剛剛男子幫喬尹摘頭上的花瓣的照片,因為從后面拍,看起來像是接吻。
“言哥哥,這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你,水性楊花,背著你和別人在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