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讓元凌離開這個擂臺就行了,是嗎?”
紫夜鄭重地說道。
“當(dāng)然,前提是你有這個能力讓他離開這個擂臺!”胡子大叔沒好氣地說。
多數(shù)人是不看好紫夜的,紫夜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九重靈師,在所有人中算是最低的。
連商殷良,夜欣這種靈王級別的人都只能勉強能擋住元凌十招,更別提紫夜這種九重靈師的小蝦米。
“那就好,上去之前能讓我再吃口瓜嗎?”紫夜一張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長安。
長安無比頭疼地?fù)]手,“快去快去!”
得了準(zhǔn)許,紫夜興高采烈地又吃了個瓜,臨走前還拿了塊瓜在手里。
“我上去啦?!?p> 只見紫夜走上臺去,把手里的瓜遞給元凌,又和元凌說了幾句話,元凌高興地點頭,然后和紫夜走下擂臺。
“我贏了?!?p> 紫夜鄭重地宣布。
全場一片石化。
比賽結(jié)束了嗎?
為什么他們沒看到?難道是他們眼睛花了,或者是這兩人速度太快,能夠在仰息間結(jié)束戰(zhàn)斗?
眾人表示很迷茫,直到一個人站出來:
“還沒打,贏什么贏?”
“不是說只要我能讓他下擂臺就贏了嗎?只不過我沒用一招一式就讓他下來了,怎么不行嗎?”
紫夜剛才上臺,把手里的瓜遞給元凌,告訴他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紫夜又是熟人,元凌自然信任她,于是便乖乖跟她下了擂臺。
商殷良也忍不住笑了,“紫夜姑娘所言極是,比賽也并沒有說必須非得動武?!?p> “胡子大叔,你說呢?”紫夜狡黠地看向胡子大叔。
比賽中并未說明一定要打斗才能算贏。
“哼!”胡子大叔只得忍氣吞聲,這臭丫頭,竟然也敢來戲耍他。
看到胡子大叔那一臉憋屈的表情,紫夜這才覺得被胡子大叔欺負(fù)的惡氣狠狠地出了。
“蕓娘,我能算贏嗎?”
“當(dāng)然!”蕓娘笑道,畢竟她也好久沒看到有人能把胡子大叔氣成這樣了。
“什么啊,沒想到這樣也成??!”
“不行,她這是投機取巧!”
“不行,這不公平!如果這樣也算過關(guān),對我們太不公平了!”
人群中有不少人表達不滿!
“你們是在質(zhì)疑我的決定?”胡子大叔,伸手一掌將場中的測驗石拍成粉屑!
一瞬間,全場安靜了。
“算了,算了,我們走吧?!?p> 這些少年少女們終究還是十幾歲的孩子,一見這陣仗直接嚇蒙了、嚇得不敢說一句話,再也無人敢去質(zhì)疑胡子大叔的決定。
紫夜沒想到自己鉆了比賽的漏洞,胡子大叔居然還為自己說話。
“長安,宣布名單吧”胡子大叔拍拍長安肩膀。
長安接過胡子大叔手里的名單,看了一眼,有點驚訝,然后宣布出來,“珈藍學(xué)院此次招收的學(xué)生,商殷良、牧紫夜——”
夜欣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等等,為什么沒有我的名字,而且我已經(jīng)通過第二場考核,第三場比賽還沒開始,為什么已經(jīng)決定好人選了!我不服!”夜欣咆哮著,顧不得剛才被元凌打傷的傷勢,掙扎著說道。
“第三場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它從你們一踏入珈藍學(xué)院那刻就開始了,醫(yī)者救人,心懷仁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珈藍學(xué)院不會收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將別人的生命看得如同草芥一般輕賤的學(xué)生!”胡子大叔的話,擲地有聲,聲聲地敲擊在每個人心中,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大家有目共睹。
元凌對于夜欣只是個相識不到半天的人,與她無冤無仇,而她為了贏得比賽,甚至痛下殺手!其狠毒之心,可見一斑!
“今日,你對元凌做的事,已經(jīng)足以讓我扼斷你的喉嚨,我姑且念你是晚輩,所以才饒你一命。若日后還讓我碰見你行此惡毒之事,我必不輕饒!”
“哼…”夜欣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不過一個區(qū)區(qū)珈藍學(xué)院而已,我還不稀罕上呢!元澈,我要讓你知道,你今天放我走,將會是人生最后悔的事!”
在眾人的目光中,夜欣不甘地離開珈藍學(xué)院。
她發(fā)誓,終會將今日在珈藍學(xué)院受到的屈辱雙倍奉還!他要讓珈藍學(xué)院所有人都嘗嘗那種屈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