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驚雷峰門下弟子少,所以師父他也很少操心這些事情,柳清河那老狐貍所說的事,應該都是掌門師叔還有其它幾峰的首座弄出來的?!贝髱熜謬@了口氣,道。
他與徐經(jīng)年不同,還是將自己當成大言宗之人的,聽到大言宗竟然在別人的口中如此的卑劣,心中難免會有些不悅。
“是不是其它幾峰都在排擠我們驚雷峰?”徐經(jīng)年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是啊,哎……我們驚雷峰的實力一直排在倒數(shù)第一,師父他也是在小師弟你入門之后才踏入蘊神境,柳師叔更是費盡心機想要將驚雷峰從大言宗十峰中除名,若不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恐怕驚雷峰此刻已經(jīng)真的不屬于大言宗十峰了?!贝髱熜值莱隽舜笱宰趦?nèi)一些徐經(jīng)年不曾了解的秘辛,“小師弟你若是有興趣,等此間事了,回去之后我慢慢說與你聽?!薄罢娴膯幔磕蔷拖戎x過大師兄了?!毙旖?jīng)年聞言大喜道。
“小師弟,你我之間,還有什么好謝的?!贝髱熜中Φ馈?p> 大師兄與徐經(jīng)年輕聲交談間,一聲人體墜落在地面之上的碰撞聲突然是點燃了會場內(nèi)原本就暗潮涌動的氛圍,無數(shù)武器出鞘和吶喊聲瞬間傳遍了會場內(nèi)外。
徐經(jīng)年四人自然也是這些聲響被吸引了注意力,往那柳清河所在的位置望去,方才那站在柳清河身前怒斥其忘恩負義的羅掌門此刻被擊飛了數(shù)米之遙,在他的左胸之上,有著一個明顯的被劍穿過的痕跡,鮮血正從傷口處不停地流淌而出。
“柳掌門,你這是什么意思?”會場內(nèi)不乏有羅掌門的好友,見到柳清河竟然一劍刺傷了羅掌門,紛紛是走到羅掌門的身前,將羅掌門團團圍住,手中武器都是對準了柳清河所在的方向。
“沒什么意思,既然大家火氣都這么大,我干脆就把話說清徐了,如果各位還有人執(zhí)意要幫大言宗說話的話,今天就別想活著踏出我大言宗了。來人,把他們圍起來?!绷搴硬]有被眾人的陣勢嚇到,冷冷一笑,雙手一揮,會場的周圍,突然涌出了幾十個修為不等的清河派門子,將會場完全包圍了起來。
“不好,柳清河在這里布了陣法,倒是大意了?!贝髱熜忠姷搅搴泳尤蝗绱藝虖埌缘?,仔細的感知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會場的四周都是有著一些不仔細去感知幾乎就感覺不到的微弱元氣波動,毫無疑問,柳清河早就在此處布下了陣法。
“柳清河,你這個畜生,你去死吧!”羅掌門聽到柳清河的話語,更是怒急,站起身來,從納戒中喚出一把長槍,大吼一聲,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直刺向柳清河。
“既然你這么想死,那就成全你。夏藍、冬紅?!绷搴用鎸α_掌門那氣勢磅礴的一擊,卻全然不在意,就像個沒事人一般,依然是站在原處,只是輕聲的對著身后那兩個身材矮小之人發(fā)出了一聲呼喊。
那站在柳清河身后,名為夏藍和冬紅的兩人在聽到柳清河的呼喊之后,卻并沒有快速的動起來,只是以稍快于那羅掌門攻來的速度,兩人一起出掌,對準了那羅掌門手中長槍幾乎已經(jīng)貼在柳清河胸前的槍尖。
“羅掌門,你就用這種槍來殺我嗎?未免太過于小瞧我了?!绷搴犹鹩沂?,用手指對著那已經(jīng)完全觸碰到自己胸部的槍尖輕輕一夾,用力一轉(zhuǎn),那長槍的槍身之上立刻是發(fā)出咔擦一聲,碎成了幾段,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方才出掌的那兩人,好強!”大師兄在遠處看到羅掌門手中的長槍被柳清河這么輕輕一夾便瞬間碎裂成了幾段,也是發(fā)出了一聲贊嘆。
“大師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兩人一人用火,一人用冰?”徐經(jīng)年的修為雖然不及大師兄,但眼力卻一點不差。表面上看起來,是柳清河僅用手指就掰斷了那羅掌門手中的長槍,實際上,那長槍在受了夏藍和冬紅聯(lián)合的一掌之后,槍身已經(jīng)是變得極為脆弱,所以才會被柳清河輕輕一碰,便瞬間碎裂。
“沒錯,冰火相克,那長槍雖然也算是不凡的靈器,可依然抵不住冰火兩重天的侵蝕?!贝髱熜贮c了點頭,道。
“羅掌門,來生再見了?!绷搴踊饬四橇_掌門的攻勢,卻沒有自己出手,反而是負手背對了羅掌門。
“你!”羅掌門剛想說柳清河莫要欺人太甚,夏藍和冬紅兩人的聯(lián)合一掌已經(jīng)是同時落在了羅掌門的前胸處,羅掌門的身體立刻是變得恐怖了起來。只見他左側(cè)身子泛紅,猶如火燒了一般,右側(cè)身子卻泛藍,猶如冰凍了一般。在這突來其來的變化之下,羅掌門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完全說不出話來,也完全動不了,可是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命泉正在被這冰火兩重天迅速的侵蝕。
“羅掌門,你沒事吧!”圍在羅掌門身旁的人群中有人見到羅掌門這般可怖的模樣,心生不忍,想要上前去幫忙。
“別碰他。他已經(jīng)沒救了。”有人識出了羅掌門此刻的情況,大聲提醒道。他的體內(nèi)已經(jīng)充滿了寒毒和火毒,即便是碰一下他的身體,也會受到不小的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