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虎也不傻,見到大師兄走來,腳下狂暴的雷電也是驟然產(chǎn)生,化作幾百道雷箭飛向大師兄的方向。
“噗呲。”大師兄身旁形成的墨水人遭到驚雷箭攻擊,一下子就消失了許多,但因為這些墨水人的幫助,大師兄行進的腳步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大師兄距離奔雷虎還有十尺距離之時,身旁的墨水人已經(jīng)是被驚雷箭盡數(shù)消滅,場間,重新回到了大師兄與奔雷虎單獨對決的格局。
十尺,九尺,八尺,七尺,六尺!大師兄與奔雷虎的距離越來越近。
“秘技,生死判。”大師兄與那奔雷虎相差不過五尺之時,如鬼魅般出手,身形一動,腰部猛一用力,手中判官筆化筆為劍,筆直的向著奔雷虎的位置刺去。
在大師兄出手的同一瞬間,奔雷虎也是原地躍起,前爪之上雷電縈繞,直抓向大師兄的身軀。
沒有什么巨響,也沒有什么特別震撼的效果,奔雷虎停滯在半空中,原本呈前沖狀的身軀,突然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之上,落地之后又足足滑了五米之遠,這才停了下來。它的身軀之上,沾滿了鮮血,大師兄那一刺,直接是傷到了奔雷虎的內(nèi)臟。
而大師兄則是站在原處,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前有著被雷電烤焦的痕跡,看得出來,此戰(zhàn)他贏得并不輕松。
“嗷~”那奔雷虎的身軀遭受此等重創(chuàng),不知道從何獲得的力量,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咆哮,竟然是晃晃悠悠地重新站了起來,向著一個方向跑了出去。
“我先去追,你們跟好?!贝髱熜稚钪@奔雷虎受了致命傷,命不久矣,自然是不會放棄追擊,反身囑咐了一下徐經(jīng)年兩人,便是先行追了出去。
“好?!毙旖?jīng)年抱起白雕英雄,便是與莫小毛跟了上去。
那奔雷虎說來也奇怪,明明內(nèi)臟都受了重創(chuàng),可逃竄的速度依然是不減全盛時期,大師兄消耗巨大,速度自然大受影響,一時間竟是追不上它。
更為奇怪的是,奔雷虎并沒有往驚雷獵場的深處跑去,反而是跑向了凌云獵場的方向。
大師兄雖然察覺到了這一點,但卻沒有太過于在意,繼續(xù)是追了下去。
好在又是追逐了半刻鐘后,那奔雷虎終于是耗盡了生命力,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死去了。
“這里已經(jīng)是凌云獵場的范圍了,趕緊取了元核,就折返回驚雷獵場吧?!贝髱熜肿叩侥潜祭谆⒌纳砬埃O履_步,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在與奔雷虎的追逐過程中,果然是跨過了凌云獵場的界限。此刻的他,已經(jīng)處在了凌云獵場的范圍內(nèi)。
“咻!”就在大師兄伸出右手,準備取出那奔雷虎體內(nèi)的元核時,一枚飛鏢從他的側(cè)面飛來,對著大師兄伸出的右手位置急襲而去。
“誰?”大師兄迅速收回右手,面向那飛鏢飛來的反向,怒道。
“嘖嘖,這不是驚雷峰的大師兄嗎?怎么跑到我們凌云獵場來搶獵物了?”遠處走來一名面容有些偏瘦的年輕男子,他身著一身紫衣,容貌算不上俊美,但是兩條濃密的眉毛卻讓人看他一眼就記憶深刻。他說話的時候帶著笑意,但很顯然,他沒懷任何好意。
在他的身后,站著兩名年紀與徐經(jīng)年莫小毛差不多的少年。
“搶獵物?”大師兄的臉色立刻是變了,他已經(jīng)有些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師兄,怎么回事?!毙旖?jīng)年與莫小毛此刻也是到了,見到大師兄正與那陌生紫衣男子對視,疑惑道。
“怎么?還準備喊師弟幫忙搶獵物?”紫衣男子見到徐經(jīng)年和莫小毛,眉毛輕輕地抖動了一下,略帶嘲諷道。
“什么搶獵物?這奔雷虎明明是大師兄擊殺的,憑什么給你們?”徐經(jīng)年望向奔雷虎,又望了望一言不發(fā)的大師兄,也是明白了過來,一下子就是怒了。對于強取豪奪之人,徐經(jīng)年向來都極為厭惡。
“哈哈哈,這獵物死在了我們凌云獵場范圍內(nèi),你居然還問我憑什么?”紫衣男子笑道。
“你們好不講理,這奔雷虎明明是被大師兄擊殺的,只不過是死在了凌云獵場界內(nèi),憑什么就算是你們的!”莫小毛也是怒道。
“哦,是你們大師兄擊殺的,誰看到了?你看到了?還是你看到了?”那紫衣男子回頭問了問身后的兩名少年,狂笑道。
“我沒看到?!?p> “我也沒看到?!绷柙品迥沁叺娜耍匀皇钦驹诹俗弦履凶幽沁?。
“你們是不是在這奔雷虎身上故意做了手腳,所以它才會出現(xiàn)在那種地方?如果是奔雷虎勝了,就可以無聲無息的殺掉我們,如果敗了,也可以把我們引到此處,好一個一箭雙雕之法。”大師兄站在原處,一直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么,此刻見到紫衣男子一臉的囂張,當即發(fā)出一聲冷哼,大聲道。
“喲,啥時候堂堂驚雷峰大師兄也學會冤枉人了呀,說我們在奔雷虎身上做手腳,可以啊,證據(jù)呢?”紫衣男子似乎早就料到了大師兄會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依然是有恃無恐,反問道。
“這奔雷虎都死了,死無對證,去哪給你們找證據(jù)!”莫小毛憤憤不平道。
“哎呀,那我可不管,既然沒有證據(jù),就說這奔雷虎我們動過手腳,未免太可笑了吧!”紫衣男子聳了聳肩,雙手一攤,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
“你們到底想怎樣?”大師兄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