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妖妖來到御轎前,一步步走向轎子,一排排士兵皆跪,扣頭行大禮:“參見靈妖妖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歲?!?p> 這是齊康王朝皇族最高級別的禮,歷朝只有皇上和太子享有如此高的禮,還未曾見過哪位有此高待遇,唯獨靈妖妖受到了。
在禮面前,靈妖妖尊貴之氣漸變地凸顯出,她與生俱來的皇家氣場完全淹沒了平時隨意的性子,分秒變換了一人,氣質(zhì)煥發(fā),那是美貌與高貴并存為一體的存在,氣勢全開,即便她一身平常裝束,在此刻間,傾國傾城,讓人怦然心動,完全與昔日天壤之別。
“平身?!彪S著楊群拉開轎簾,她莊重出聲,進(jìn)入了轎子,士兵們緩緩七禮。楊群地高舉劍起,御轎抬起,士兵們整齊起步。
“父王,還好你來,不然你唯一的女兒被武英侯給欺負(fù)慘了?!膘`妖妖立秒撒嬌地?fù)碜≡⒂?,撒起嬌來,一臉委屈巴巴地訴說。
“為父已給他很大的教訓(xùn),我保證他日后見到你,立馬跑?!痹⒂褚谎蹖櫮绲?fù)崦念^,安慰她,敢欺負(fù)他的女兒,活膩了。元盛玉雖在笑,而他的眸中閃爍著戾光。
“果然,有父王在,最靠譜?!膘`妖妖非常驕傲地說,元盛玉聽著狂喜一語,“是?妖妖是喜歡我,還是他呢!”
元盛玉一臉可愛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靈妖妖被他逗得笑起來,“父王,真是的,你連16年后的你比,那醋可不好吃?!?p> “為父開開玩笑罷了,我比他溫文儒雅,年輕有為,帥氣蓬勃,瀟灑自如…..”
靈妖妖眼看著父王自戀嚷嚷不停,趕緊喊停:“打住,父王,兒臣今日可不是和您鬧家常,而是有急事?!?p> “你的光輝事跡,父王已知,十萬兩黃金票子早就被人提空一半。”元盛玉飛快地嚴(yán)肅地說,望著靈妖妖要發(fā)火的眼神,繼續(xù)道:“今早為父已封殺黃金,任何人均無法兌換黃金票子?!?p> “父王,您真是神速?!?p> “你不看看,我是誰?”
“您查到是誰?”靈妖妖驚嘆不已,抓著元盛玉的手問。要是被她知道是誰拿走她的十萬兩黃金票子,絕對放火。
“夜深幕黑,未查到?!?p> 靈妖妖聽到,一臉不開心,情緒失落不已。元盛玉看在眼底,痛在心底,立馬又道:“為父雖沒查到何人所為,但截獲一筆財銀,想必十萬兩白銀夠了?!?p> “父王,你最好?!膘`妖妖驚喜大抱父王,開心壞了。
“是我好,還是他好?!痹⒂竦囊痪湓?,靈妖妖飛快地松開手,嘴巴嘟著:“哪有父王吃父王醋的,再問,不理你。”
“妖妖最好了,拿好票子,再飛了,可沒有。”元盛玉見妖妖不開心,趕緊拿出一對票子,遞給靈妖妖,靈妖妖高興地兩眼閃光,緊緊地捏住票子,總算有銀子了。
“有錢可別忘記父王??!”元盛玉又吃氣醋來了,靈妖妖趕緊收好票子,小心翼翼地放入虛無空間,這里是最安全、最有保障的地方。她忙著哄父王說:“父王,我最喜歡你了?!?p> “父王知道,你還有其他事情?”元盛玉聽著非常高興,看著妖妖笑,他很知足,能在年少見到自己未來的女兒,他異常的激動,欣喜若狂。盡管他有很多迷惑的地方,但他相信,妖妖的到來,是希望的開始,他一定會找到她。
“父王,我前些日子,夢到我回到了16年后,你告訴我母后還活著,一直著急拉著我去見她,可是當(dāng)我見到她的時候,我就醒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p> 元盛玉驚異地注視著靈妖妖,即便他身上帶著慕敏劍,他亦然無法擁有未來全部的記憶,只有關(guān)于靈妖妖的點滴。
“父王,你想到什么了?”
“父王,你為什么要我守護好閔夕悅呢!”
“父王,我母后姓靈,你知道她現(xiàn)在哪?!?p> “父王,我…..”
靈妖妖見父王沉默不語,接二連三地問個不停。元盛玉被靈妖妖問怕了,無數(shù)個問題,他聰明的腦袋跟不上,連忙打?。骸把@些問題,問未來的我,他知道?!?p> “父王,難道慕敏劍不能幫你擁有未來的記憶?那你怎么記得我?!膘`妖妖滿臉失落,但不放棄地又說。好奇怪,既然沒有未來的記憶,為何有我,難不成是因為我失去重要的記憶引起的后果。
“為父回復(fù)不了你?!痹⒂癫幻魉?。
“父王,你一定認(rèn)識閔夕悅?!?p> “不算認(rèn)識,德景25年,見過她一次,誤以為她是她。妖妖為何所問?!痹⒂褚豢诔林氐穆曇簦瑤е悩拥氖?,陷入了沉思。靈妖妖好生奇怪,她是她,那個她是指敏悅?靈妖妖大驚失色,難不成父王與敏悅認(rèn)識,不然,敏悅怎會有父王的玉。
“因為閔夕悅有父王獨有的半玉?!?p> “什么?”
這時,元盛玉魂不守舍,果然是她,她為何不認(rèn)識我。元盛玉漸漸陷入回憶中。
盛元18年,齊康王朝不敵于安帝國,老戰(zhàn)王戰(zhàn)敗,京都縵沙城早已亂成團,雄偉壯闊的宮門緊閉,人人自危,曾繁華的縵沙城于這場戰(zhàn)爭中洗劫一空,匪人殺傷搶劫不斷恒生,尸橫遍野。
在于安帝國的施威下,盛元帝不得不投降,向于安俯首稱臣,割地賠款,黃金白銀千萬兩,皇子奉上一名。
那日,七皇子元盛玉得知被送去的是四哥后,便長跪宣承殿不起,足足跪了5個時辰,何況他還是一個不足7歲的孩童,滴水未進(jìn),拒食抵抗皇權(quán)的威嚴(yán)。在場的奴才們?nèi)握l也不敢抖動,一直跪著。
小小的元盛玉眼看著天要黑了,他的眉頭緊蹙成團樣,臉色蒼白得無血。時間流失不斷,如同當(dāng)日眼睜睜地看著母妃離去,也無法扭轉(zhuǎn)乾坤,他想四哥留在身邊,寧愿自己去受苦,他帶著哭腔地大喊,狠狠地磕著頭的求:“父王,兒臣求您了,別讓四哥去,懇請兒去,求您了?!?p> 可是,無論他怎請求,怎哀求,依然未改變一切那顆石頭一樣的心。
“父王,您真狠心,四哥可是蕭妃的孩兒?。∧阍跞绦淖屗叵虏话采?!”元盛玉眼見黑了,悲痛欲絕地大喊,宣承殿的門從頭到尾仍然是緊閉的。元盛玉的心跌入深淵,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淚水不斷地低落在地,一點點地浸濕大理石,雙手不斷地擂打著地面,一拳又一拳的發(fā)泄著他心中的痛楚,他狠狠地明白道,皇家無情,皇權(quán)至上,狠心長絕。
走到元盛玉身前的是服侍盛元帝多年的公公小凱子,他俯身哀求道:“七皇子,別再傷害您金貴的手兒,您還回去吧!天黑了,四皇子也出發(fā)了?!?
雪飛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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