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跑了,白池被秦管家扶到屋內(nèi)。秦管家命人趕緊去叫大夫。南樛被眼前的一片紅迷住了眼,驚住了神,久久都立在原地,愣愣的沒有反應(yīng)。
當(dāng)南樛來到白池的房間,大夫已經(jīng)為白池包扎好了傷口。
大夫從藥箱中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倒了一粒丹藥化在茶杯里給白池喂進(jìn)去。
大夫開了一處方藥,秦管家命人去抓藥,而他自己送大夫出府,一時間屋里只剩下南樛與白池。
南樛走到床邊望著白池肩膀上綁的一圈被血染紅的紗布。刺客的劍穿透了白池的肩膀。白池的臉色很是蒼白,上一刻還朝氣蓬勃的哥哥,如今卻躺在這兒,雙目緊閉,看得南樛十分難受。
南樛在房間布下結(jié)界,隔離外界。他將療傷的功法運于手掌之間,注向白池。但當(dāng)綠色的光靠近白池的身體時。他頸間的玉佩卻發(fā)出耀眼的光。一個光波把南樛彈飛到三尺之外。
“噗!”南樛扶著墻壁,低頭吐出大口鮮血。玉佩重傷了他。
玉佩擊退了南樛,但還是在不斷發(fā)出瑩綠色的光。那光包圍了白池,為白池療傷。這塊玉佩從南樛第一次見到哥哥,它便一直跟隨著哥哥。南樛也是循著玉佩上那一絲與他同源的氣息,才能每一次都找到哥哥。南樛不知道玉佩怎么來的,他只知道,玉佩對于哥哥很重要。
有玉佩為白池療傷,南樛便不用擔(dān)心了。他坐下來閉眼感受調(diào)息體內(nèi)紊亂的氣息。
許久,南樛重新睜開眼。他只能將一些紊亂的氣息理順。玉佩給他帶來的傷,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
南樛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站起來,理平自己衣服上的折皺,露出他一貫的笑,他便又是如玉公子,南樛。
白池是第二日上午才醒的。他醒來看到南樛的第一眼便對她笑了,“阿樛,我保護(hù)了你一次,你沒有像太子哥哥和四弟五弟一樣死掉,太好了?!甭牭竭@話南樛只覺心中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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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竟傷了尊主,屬下罪該萬死!”
秦明把頭埋到地上,雙手撐地,雙膝跪地,自責(zé)到了極點。他只是想殺了南樛,誰知卻傷了他最崇敬的尊主。他罪孽深重,萬死都不足以抵罪。
白池坐在王座之上,手放在太陽穴位上,支撐著頭。
“秦明你真不知你錯在哪兒?”
秦明不答,他知道尊主的意思,但他并不覺得那是錯的。所幸白池也不用他回答。
“南樛是我的弟弟,他做那些都是為了我。本來他們都要死的,不過是換了個人來罷了。既然他是我弟弟,我護(hù)著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如果連我想保護(hù)的人,你們都要殺,我又怎么敢相信你們是絕對忠于我呢?”
秦明頭抵著地,他突然意識到,他好像犯了個大錯。尊主很早就說過?!拔艺f,你做?!比魏稳瞬坏脩岩伤娜魏螞Q定,甚至是違背他。
白池繼續(xù)拋深水炸彈。
“秦明你要知道,我受你這一箭,不是為了南樛,而是為了你,為了秦統(tǒng)領(lǐng)。若非我擋在南樛面前,秦統(tǒng)領(lǐng)便斷后了。秦統(tǒng)領(lǐng)只有你這一個孫子,你愛惜點你的命?!?p> 白池的一席話令秦明直接五體投地,面如死灰。
“秦明,你自己去白家軍的基地呆一個月?!?p> “謝尊主,秦明領(lǐ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