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宮歐看見南夜澈和尹玨宴來了,上前打了聲招呼。
南夜澈只是微微頷首,把車鑰匙丟給他后又道,“在哪?!?p> “我們已經(jīng)把人帶到了包間,并在附近都安排了有人埋伏著?!睂m歐仔細(xì)的稟報著。
“不錯?!?p> 來自南夜澈的贊賞并沒有讓宮歐飄飄然,只讓他覺得背脊發(fā)涼。
他們閣主何時夸過人了,這句‘不錯’,他聽得膽戰(zhàn)心驚啊。
心里默默給蒼凡那幫人點根蠟,替他們閣主說句‘罪過罪過了’。
南夜澈和伊玨宴他們快步來到包間門口,打開門便看見凡墨好不恰意的坐在沙發(fā)上品著紅酒,隔壁站著個身材與容貌都極好的女人。
整個包間顯得異常的安靜。
凡墨見到來人,只是掃了眼,便繼續(xù)品他手中那八二年的拉菲。
宮歐跟在南夜澈他們隔壁,默默地捏了把汗。
太囂張了,凡墨這人太囂張了。
這地盤的主人都已經(jīng)站在自己面前了都不為所動,還在那慢慢的品酒,真的打死他都找不出來第二個人敢這么做。
南夜澈來到凡墨的對面坐下,漫不經(jīng)心的道,“閣下還真是囂張呢,居然敢獨自兩人就殺到我的酒吧里來?!?p> 凡墨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坐直了身子,冷笑道,“不知帝閣主又何來的把握確定我只帶了紫砂一人呢,保不準(zhǔn)我還讓人悄無聲息的埋伏在周圍呢……”
“你不敢。”不等凡墨說完,南夜澈就打斷了他。
這一舉動也讓凡墨不悅的蹙了蹙眉。
伊玨宴瞧著凡墨那模樣接了話,“怎么說這一帶包括你現(xiàn)在所處的酒吧都是念夜閣的地盤,且不說安排在這附近的殺——手?jǐn)?shù)量,單就論武器,你都不是我們的對手?!?p> “就此而言,你又怎么會去冒這個險呢,再者,我們念夜閣,也不是吃素的。”
伊玨宴的話引起了凡墨的注意,笑面嘻嘻的道,“都說這念夜閣的閣主有四大得力干將,能文能武,是精英中的精英,業(yè)界中的佼佼者,可謂是念夜閣僅次于閣主的存在,想必你就是這四人的其中一個了吧。”
伊玨宴只是粗略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他的問題。
笑面虎!
這是此時此刻伊玨宴能想到的唯一能準(zhǔn)確形容凡墨的詞語。
表面上笑嘻嘻的很友好,實際上卻笑里藏刀。
他伊玨宴見這種人見得多了,只是難為了南夜澈還要費心思的去和他周旋。
看來這閣主也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陌 ?p> “凡墨,這關(guān)系也不是那么好給你攀的,開門見山的說話吧,別兜來兜去的。”南夜澈冷眼嗤笑道。
“既然帝閣主都發(fā)話了,那我也就直說了,敢問我讓你們殺的人為何遲遲都沒有動靜?!?p> 聞言,怒了的不是南夜澈,而是坐在南夜澈身旁的伊玨宴。
“你還想要什么動靜,你們連一張暗殺對象的照片都不愿給我們,還想讓我們有所行動,你們蒼凡,未免也太清高了!”
關(guān)于蒼柒這個人的詳細(xì)資料和照片,他調(diào)查了很久都沒有進展,今天說什么都是要從蒼凡的手上拿到才行。
畢竟,和落谷的黑客扯上了關(guān)系,又被蒼凡重金暗殺,就單憑這兩點都已經(jīng)很讓人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