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著急的問上官陌道“少主剛剛還說話了,但現(xiàn)在怎么又一點動靜也沒有了?!鄙瞎倌安荒蜔┑馈澳憔蛯W(xué)毒了,一點醫(yī)學(xué)都沒學(xué)過嗎?寒剛剛那是因激動,導(dǎo)致的呼吸不暢,如果剛才我不在,他也許沒法呼吸,就會停止心跳?!鄙瞎倌岸疾桓艺f出“死亡”兩個字。
映雪聽了上官陌的話,手緊緊捏成拳氣憤道“我現(xiàn)在就去把夏子晴殺了,她把少主傷成這樣,自己倒是心安理得的,不殺了她,我這口氣難平?!闭f完轉(zhuǎn)身朝房門口走去。
上官陌看著映雪的背影道“夏子晴是個毫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寒要殺她用一根手指也能要了她的命,寒寧可上他自己,也不動夏子晴分毫,你現(xiàn)在去把夏子晴殺了,我相信,寒醒來以后,就算不殺了你,但也會和你絕交。”映雪聽了上官陌的話,身體猛的一抖,剛要走出的腳步,也退了回來。
瀟逸看著面前的兩人拌著嘴,心情非常煩躁,甩袖離開了房間,吩咐婢女拿酒壺送到院子的涼亭里。瀟逸邊喝酒,邊想著十天前,他們在這個涼亭里喝酒猜謎,那歡聲笑語還在耳邊回蕩似的,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以前夏子晴每次惹二哥生氣,自己都怕二哥真的掐死夏子晴。那時候自己甚至希望夏子晴能離開二哥,那樣對他們倆人都好,這段時間看著二哥對夏子晴的改變,自己也替他們高興,才短短幾天,事情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更沒想到二哥對夏子晴用情如此之深了。越想心情越糟,很快一壺酒喝完,隨即吩咐下人又送了一壺來。
夏子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不只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擔心瀟寒的緣故,反正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起床披了件披風(fēng),走出房間,來到走廊的欄桿上坐下,抬頭看著滿天的星空喃喃自語道“不知道瀟寒醒了沒有,林羽的傷怎么樣了?!毕淖忧绲脑拕傉f完,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的站在自己面前道“主子,手下的傷無大礙了?!碑斚淖忧缰纴砣耸橇钟鸷?,從驚嚇變成了驚喜,夏子晴一個跳躍站起來道“林羽你真的沒事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你還把我當成你的主子嗎?”夏子晴一口氣問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林羽的臉,等著林羽回答自己的問題。
林羽看夏子晴這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道“我今天午時就醒了,府里的婢女去告訴了上官公子我醒了過來。上官公子過來給我檢查了一番,還告訴我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我聽說主子在將軍府,起來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跟福伯說了聲,離開王府就來將軍府了。我來將軍府時,主子正在前廳喝酒,我不好打擾,一直等主子吃完飯,看主子好像喝多了,我想等明天再跟主子報到,所以一直在房頂休息,剛看到主子出來,我才出現(xiàn)在主子面前,我既然是主子的人了,只要主子不趕我走,我生死都是主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