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刁離瞇眼:“你說什么?”
“我什么都沒說?!笔裁炊紱]說還不成嘛。
仇旭峰心塞。
真是的,老是不贊同他的意見。
刁離淡淡瞟了他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沒個正經(jīng),也不知道給底下的兄弟們帶個好頭。
仇旭峰摸摸鼻頭,哈哈一笑,顯然已經(jīng)習慣。
徐斌反正已經(jīng)習慣這兩人的相處,仇旭峰性子比較外放,刁離內(nèi)斂嚴肅,隔三差五這倆就能來個意見不合,不過最后贏的人基本都是刁離。
誰讓某人的意見基本不太正經(jīng),這里是部隊,能夠接受的人不多。
不過他們領導倒也算是一個。
別看他一臉正經(jīng)的,實際上看不見的腹黑。只要是意見有用,能看到他想要的效果,他比他都能接受,有時候還能火上澆油一下。
徐斌轉(zhuǎn)頭直接問夏侯琤,眉眼上挑了一下:“夏侯隊長,這件事您咋看?”
你家的人,還是你自己管的好啊。
夏侯琤眸色嚴肅:“我覺得仇連的想法很好。”
刁離一臉懵逼,仇旭峰有些不敢相信。
徐斌:果然是個護犢子的家伙。
不過也是啊,相對而言,徐斌也蠻能接受仇旭峰的想法,看向刁離,言道。
“老刁啊,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仇旭峰說的確實也有些道理?!闭Z重心長。“你看啊,咱們部隊的兄弟們現(xiàn)在的積極性還是遠遠不夠的,這件事倒是剛好可以被當成他們的警醒,讓他們時時刻刻都得警惕,這樣以后就算是去了某些特殊部門,也不至于經(jīng)驗不夠。你也知道,雖然我們是軍人,我們都不怕死,可我們的生命只有一條,同樣都是爹生母養(yǎng)的,我每次最怕的,就是聽到上頭有人說誰犧牲了,再也回不來?!?p> 這是他這輩子最不愿意聽到的話語。
“是?!钡箅x原本還想說些什么,可夏侯琤都已經(jīng)說話了,他說啥也沒太大用處了。
在這個地方夏侯琤很少會出現(xiàn),除了主要的事情決策以外他也很少會提什么意見,但只要他開口確定,那么那件事便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除非太陽打西邊升起東邊落下。
還有一點,徐斌說的心情,他懂;所以,他選擇贊同。
徐斌頷首了一下,知道他聽明白了。
隨即兩人準備離開,刁離一臉無波,仇旭峰倒是興奮滿滿。然這時,夏侯琤卻喊住了他們。
“你們先等一下?!?p> 兩人轉(zhuǎn)身,只聽夏侯琤繼續(xù)說:“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吧;當然,如果他們有這樣的本事,犯了同樣的事,我一樣不會處罰。”
“但是有一個前提,他們不能讓我們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找到任何證據(jù)顯示是他。你們聽明白了嗎?”
兩人愣了一下,頷首:“明白?!?p> 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
也不曉得這樣到底算是好事,還算是麻煩事。
刁離和仇旭峰離開之后將夏侯琤的話轉(zhuǎn)達,甚至也轉(zhuǎn)達到了其他連隊那邊,當下在整個營地引起了很大的討論話題。
可惜最終的結(jié)果,一般人根本不敢這般去干。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完全不被發(fā)現(xiàn),更加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有這一次那人的身手,不被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絲毫問題。
不能攻擊,便只能防守。
從這一天起,營地的所有人即使在睡覺的時候,也開始提高警惕,分分鐘蘇醒,就仿佛此地就是那戰(zhàn)爭的區(qū)域,你沒有資格熟睡。
當他們徹底習慣這種情況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精神和反應反而比以前更好,甚至在未來,還救了他們自己的命。
居然的警惕性本身就足,稍加訓練,一般人,即使是高手,也不容易悄無聲息的近身。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
第二天訓練結(jié)束,瀟棠棠和翟天辰來到平日里等待的地方,看到停在那里的車,瀟棠棠眉頭挑了挑,倒是沒有猶豫的上了車。
翟天辰是硬著頭皮上的。
為什么?因為他現(xiàn)在就是那一千瓦的特大電燈泡有木有!
瀟棠棠坐在副駕駛,翟天辰找了個夏侯琤背后的位置坐下,希望他可以直接無視他,無視他就好。
他就是個透明人。
瀟棠棠綁上安全帶。
“可以走了。”
夏侯琤沒有說話,直接發(fā)動油門開車離開。
那個經(jīng)常送瀟棠棠他們來回的士兵從其他地方走出,心想著:在這營地估計也就只有瀟棠棠和翟天辰了,竟然能讓他們夏侯隊長親自接送。
先羨慕一波再說。
車子開出軍營開到外面的人煙稀少的馬路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和我說?!睘t棠棠言語確定。
在看到夏侯琤這車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嗯。”夏侯琤低低的應了一聲,“你…前晚的事情,是你干的?!?p> 一句話,比瀟棠棠本人還確定。
“是?!睘t棠棠毫不猶豫的點頭,鳳眸彎彎的帶著不掩飾的笑:“那個決定,是你出的吧?!?p> 不然他剛才也不會出現(xiàn)在那里等他們。
瀟棠棠想了一下問他:“為什么不處置我?”
夏侯琤:“我只是聽取了其他人的意見?!?p> “你認為我會信?”瀟棠棠嘴角的弧度帶著調(diào)侃:“夏侯琤,別不承認,你這是在護犢子吧?!?p> 至于那被護著的犢子不是別人,就是她瀟棠棠本人。
“你不是早就知道?!毕暮瞵b不答反問,突然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瀟棠棠,我再次提醒你,這里是帝都。”不是她能如同以前那般胡鬧的地方。
瀟棠棠:“我這不是,還有你嗎!”
依然簡單
翟天辰:我一點都不想當某倆人的電燈泡,太虐人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