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聽語,她似乎聽命與慕容羽,可是慕容了意臨死之前明明說是聽語害死了她,夙心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是慕容羽害死了你嗎?”夙心不自覺說出,可是她又有些不敢相信,他們明明是未婚夫妻,而且這個慕容羽明明那么關(guān)心她,這怎么可能呢?
慕容老爺?shù)乃溃饺萘艘獾乃?,還是藏有凈蓮的密室地圖,太多的疑問留在夙心的腦中。
夙心滿心疑問地回到房間,看到聽語正在打掃房間,她看著這個樸素溫柔的姑娘,難道方才的步履輕盈是她聽錯了嗎?
“聽語,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
聽語轉(zhuǎn)過身,“是”,聽話,體貼,周到,這是這幾日夙心對她的評價,可是她突然覺得這似乎都是假象。
夙心一直記著她方才聽到的,說慕容老爺一定會將地圖留給慕容了意,待聽語出了房間,她便開始尋找。
可是夙心上上下下的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半點地圖的蹤跡,難道慕容老爺真的沒有交給她嗎?
夙心突然想到那兩個丫鬟和慕容羽的話,如果說慕容老爺是在房間被人下毒害死的,那么他或許沒能來得及把地圖交給慕容了意。
她立刻叫來丫鬟,“我突然想念父親了,父親的房間在哪?你帶我過去吧”
“這……”,小丫鬟似乎有些為難,不愿帶她去。
“怎么,這慕容府現(xiàn)在我說了不算嗎?還是父親不在,我便不是大小姐了?”
“小姐恕罪,實在是少爺之前吩咐任何人都不可以進(jìn)老爺?shù)姆块g”
不讓進(jìn),這更加說明了其中的問題,“帶我過去,有什么事情有我呢”
小丫鬟自然知道慕容羽對大小姐的疼愛程度,大小姐想做的事情,就沒有慕容羽拒絕的,即刻便帶了夙心到慕容老爺?shù)姆块g。
夙心走進(jìn)去,里面依舊收拾的整整齊齊,沒什么名貴的擺設(shè),很是簡單,夙心走到案前,上面還放著慕容老爺生前練的字,剛勁有力,想來也是一個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只可惜造人謀害,連同女兒都被人害死了。
夙心翻看紙上的字,“乾”,乾為天,是有什么寓意嗎?夙心仔細(xì)琢磨,卻沒有明白其中有什么奧秘。
夙心又在房間里翻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地圖,很是迷茫,“這慕容老爺?shù)降讜训貓D放在哪呢?”
又回頭看著案上的字,天?莫不是在頭頂嗎?好在靈力沒了,基本的武功還在,身手也還說得過去,夙心一躍跳上房梁,果然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錦盒。
夙心打開錦盒,在里面看見密室的地圖,還有一封留給慕容了意的信。
“如今您的女兒也被害了,再沒有機(jī)會打開這封信了,就讓我暫且代替您的女兒讀完這封信吧”
“意兒吾兒,為父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了,望不要悲傷,為父此生沒有遺憾了,唯有兩件事交代于你,一是我家傳之責(zé),錦盒中地圖,務(wù)記拿此地圖為信,方可繼承家業(yè)。我輩乃是司藥仙上的后裔,只可惜千萬年前造暗害而隕落,我輩一生只為守護(hù)凈蓮,此蓮為混沌靈女源靈,你只需守好,待持有白玉扳指之人來取,務(wù)必謹(jǐn)遵為父遺命。二便是你的兄長慕容羽,我前幾日查明,他是為父的師兄之子,他誤以為當(dāng)年是我害的他父親葬身火海,我恐他是來報仇,一定小心提防,但切記不可傷害他。
望吾兒謹(jǐn)遵父命,勿以為念?!?p> 想來慕容老爺也是一代梟雄,言語間帶著對生死的看淡和對家族的責(zé)任。不過令夙心沒想到的是,這慕容世家竟然與她還有些淵源,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
聽到腳步聲傳來,夙心趕緊把東西放好,然后步態(tài)平穩(wěn)地開門走出去。
果然是慕容羽過來了,想到方才慕容老爺信中叮囑,想來這慕容羽是信不過了,她關(guān)上門走過去,“大哥怎么來了?”
“我聽下人說你來了父親這里,擔(dān)心你有什么事所以來看看”
“大哥覺得我能有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念父親了,所以來看看罷了”,夙心故意說給他聽,看他有什么反應(yīng)。
“哦,沒事,只是擔(dān)心你觸景傷情罷了”,慕容羽略顯尷尬地說。
“這幾日大哥若是與眾位長老商量家族大事便一同叫上我吧,畢竟我是父親的女兒,這家業(yè)總歸要我來撐起來”
慕容羽突然愣住,大概是沒有想到他的意兒妹妹真的來與她爭家業(yè)吧,“好,這是自然,父親在天之靈想必也是高興吧”,說話間已經(jīng)有些惱怒的情緒。
夙心這次算是直接出擊吧,因為她也很著急等著遲傷來帶她回去,所以她想在臨走之前為慕容了意完成心愿。
“嗯,那沒什么事,意兒就先回去了”,夙心行禮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留慕容羽一人站在原地。
夙心剛走沒幾步,便收到了謠兒的傳音,說有人占用了她的肉身,并且還重傷了謠兒。
一聽此事,夙心自然是心急如焚,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一點靈力,沒有任何辦法。
無奈之下,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或許可以幫她把遲傷他們引過來。
夙心也不等慕容羽了,直接派人下了命令,召集所有了長老。
夙心直接到了正堂,等慕容羽感到看到高高坐在正位上的慕容了意,一時之間竟難以相信,趁著諸位長老還沒有到齊,他趕緊走上前小聲說:“意兒不要胡鬧,家族大事怎可兒戲”
夙心沒有看他,只冰冷冷地說:“意兒何時兒戲了,我作為慕容世家大小姐,繼承家業(yè)有什么不對的嗎?”
慕容羽還要說什么,可是被夙心打斷了,“好了,不必再說了”
慕容羽眼看著到手的慕容世家卻被他的意兒妹妹打亂了,他怎么忍受得了呢?這可是他忍辱負(fù)重多年籌謀的心血啊。
夙心知道他一定會不甘心,她便是故意這樣做的,所謂打蛇打七寸便是如此吧,而且她也想看看,在這個男人心中,到底是他的意兒妹妹重要,還是他的家業(y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