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下一秒貴賓室的房門被打開,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當(dāng)中的人從中走了出來,至少有一米八的身高。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是在其左胸上所佩戴的一枚金色的徽章卻吸引到大家的注意。
“宗師!”
當(dāng)墨舒看清楚那人所佩戴的徽章時,在也忍不住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驚聲道。
只見斗篷人所佩戴的那枚徽章上刻畫著一把交叉在一起的鐵劍和錘子,在交叉口下方則是一個鼎爐,鼎爐的正中間則銘刻著繁雜的符文。
這正是代表著帝魂殿所頒發(fā)的代表著魂師的認(rèn)證。
而在徽章上除了圖案之外,還有著四顆星星。
這些星星則代表著魂師的品階,四顆星星,赫然代表著眼前所出現(xiàn)的人是一名宗師級魂師。
宗師級魂師!
這四個字一出,全場如同煮開的熱水般,瞬間沸騰。
“宗師,天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整個南域宗師級的魂師也很少?!?p> “這次三爺恐怕要輸了?!?p> “雖然三爺天賦妖孽,但高級魂師和真正的宗師級別比起來還有著遠(yuǎn)遠(yuǎn)的差距?!?p> 宗師級魂師,哪怕是像雪嶺宗那樣的超級宗門都要奉為座上貴賓的存在。
“完了。這次魂師公會是真正完了?!?p> 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嘆息,就連墨舒也完全不抱任何希望,重新坐回座位上,語氣軟弱無力的說道。
哪怕白善的天賦在如何驚人,等級之間的差距卻是一道無法跨越的壁壘和鴻溝,絕對無法被打破。
何況高級魂師和宗師之間雖只差一個境界,但宗師級卻是所有魂師一個分水嶺的壁壘,不是純靠天賦就能成了。還要同時具備大量的資源底蘊以及氣運。
而莫西等魂師公會的一眾魂師臉上也都籠罩著一層陰霾以及絕望。
這一次,就連寧非陌的神情也出現(xiàn)一絲細(xì)微的變化,更多的卻不是對白善的擔(dān)憂,而是不悅。
“嘿嘿,小子,接下來我看你還怎么囂張?!辈芊濯熜Φ?。
白善目光落在斗篷人胸前的那枚徽章上,沒想到這曹峰為了準(zhǔn)備這次的大賽竟然連宗師級魂師都請了過來。
看來外面停留的那輛青翼獅鷲靈紋車應(yīng)該就是眼前這位魂師的。
而身處座位席中的鐵蒙看著場中即便見到宗師級魂師出場之后,小臉依舊還保持波瀾不驚,不見任何驚慌神色的白善,低聲道:
“本以為這次兩場對決足以打垮天牧國的魂師公會,沒想到最后還是把蕭兄請了出來。就看看你還有什么底牌手段可以應(yīng)付?!?p> 就在全場人都在為白善擔(dān)憂和嘆息的時候,白善卻突然想了。
“以大欺小么?!?p> 白善的唇角揚起一抹略帶邪肆的微笑,那張本充滿著純凈少年氣息的臉皮頓時有了別樣的魅力。
那些少女們停止了‘憂傷’的感嘆,這一刻,都冷冷的看著場中那俊秀的少年。
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少年’身上那自信的風(fēng)采與氣場依舊保持,不弱更甚。
“真是可惜了,這一場你們依舊注定要輸。”
隨后,白善攤開了雙手,似乎在為對方感嘆。
本來她還想要公平對決,但既然對方先不遵守規(guī)矩,想要以大欺小,那么就來對比一下什么叫做真正被吊打的滋味吧。
如果今天只有她一個人來面對這場比賽,說不定還真就可能輸了。
但偏偏她的納靈戒還帶著一位通天大陸大佬級的人物。
在通天大陸第一魂師的葉染面前,來在多的魂師那也是送人頭的渣渣。白善并不介意直接借手于葉染進(jìn)行一場‘屠戮式’的碾壓。
“呵,少年,不得不說你這裝逼的樣子頗有我當(dāng)年的幾分神采。但是……”
“在我蕭炎的面前,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裝逼。因為論裝逼,在整個裝逼界中我都算的上是始祖級的人物?!?p> “接下來,我還是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技術(shù)吧?!?p> 突然,那從貴賓室中剛剛走出來的斗篷人開口沖著白善說道,語氣那叫一個不加掩飾的自傲。
這耳熟能詳?shù)拿郑圃嘧R的用詞,怎么這么像……
白善的表情驟然出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