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
不知道誰先開口說了一聲,終于打破了此刻的寂靜。
“白善,她竟然真的從重力室堅持下來,還……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庇腥瞬豢伤甲h的驚呼道。
“這怎么可能,明明她毫無修為。就連黃金班的學(xué)生進(jìn)去,都要吃苦頭。”
“難道重力室的重力失效了?或者重力室對那種完全沒有修為的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回過神來,大多數(shù)的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
如果一個廢渣都能在重力室里面承受下來,那他們這群人又算什么?
連他們眼中的雜菜都不如嗎?
而且這群人中可是有不少人,為了狠狠撈一筆錢,所下注的錢可是不少。
想想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簡直肉疼。
“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卑咨坡柫寺柤绨?,笑得十分燦爛。
這樣的笑容有多燦爛,落在那群壓在她身上的鐵定書的人就覺得有多欠扁。
馬失前蹄啊。
從未想到過,有一天竟然會在這樣的一個雜菜面前失策。還是用錢買過來的教訓(xùn)。
“這怎么可能,連重力室竟然都沒有把這雜菜搞殘,還毫發(fā)無傷的出來了。”
看到這一結(jié)果的林川,恨恨的咬著牙,緊握拳頭,有種無處可以發(fā)泄的怒火在。
但是沒有人敢質(zhì)疑最后的結(jié)果。
能怎么辦?
難道找老頑頭說這次懲罰不算,讓他在重新處罰白善一次。
就連院長都鎮(zhèn)不住的人,他們這些小蝦米又怎么敢去找老頑頭。
更何況,老頑頭雖然很痛恨不遵守課堂秩序,態(tài)度不端正的學(xué)生,但是懲罰之后,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都不會在去追究。
白善悠哉悠哉的走回了青銅班,所過之處,本來站在廊道一片,準(zhǔn)備看白善出丑熱鬧的學(xué)生們都紛紛給她讓出了道路。
無論是重力室失效,還是某方面出了問題,導(dǎo)致白善能完好無損的走出來。
但她能勇于接受老頑頭開口的這種處罰,這樣的膽量可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
一時間,在過去看不起白善,輕視嘲笑白善的一些人改變了對她的看法,心中隱隱生出一種敬佩。
白善走到林川了面前,低眉掃了一眼課桌上堆積成小山的銀幣,冷冷一笑:“林小侯爺,你可真會做生意,拿著我來賺錢啊?!?p> 林川瞪著眼前的白善,一臉驚愕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半天都沒有緩和過來。
白善又將目光落在‘冷門區(qū)’,那里就壓著兩個錢袋子。
雖然看著有些‘孤單’不過‘賣相’到是稍微鎮(zhèn)住了一點場子。
尤其其中一個錢袋,上面繡著極其復(fù)雜的花紋,而且這些花紋都還是用金線所繡,上面隱隱散發(fā)著一種淡淡的桃花的清香。
有點像那種極其有品位,而又高端的女子才會攜帶的錢袋子。
白善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壓自己贏,不由的指著‘冷門區(qū)’那塊地方,問道:“這是誰壓的?”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小聲的回了一句:“這是夏侯無傷學(xué)長壓的。他只出現(xiàn)了片刻,壓完人就離開了。離去之前說,贏了錢袋子里的錢和賭注都?xì)w你?!?p> 白善聽到這個名字,擰了一下眉頭,下意識的開口問道:“夏侯無傷,是誰?”
葉染的聲音突然在白善的腦海中響起:“善善,看不出來,你在學(xué)院當(dāng)中也會有愛慕者啊?!?p> 白善在內(nèi)心大大翻了一個白眼。
愛慕者?
這不是扯蛋?
就自己第二人格的尿性和這副尊容,誰會瞎了眼還看上自己。
而聽到白善問出這句話,大家都楞了一下。
合著幾乎不出內(nèi)院門的夏侯無傷出現(xiàn)在了外院,專門來給你押注。
結(jié)果你還不認(rèn)識人家?
白善伸手撿起了那錢袋子,打開來一看。
詫異從眼眸中快速的掠過,接著笑意暈染了整張臉,連眉毛都高高揚起,仿佛都快上天。
那樣的笑容中還帶著一種讓人心生不好的惡魔感。
“壓我身上,一賠五十?”白善不確定的問了問邊上的人。
不知道為什么,往日在他們眼里可隨意拿捏的雜菜,在親眼看著她完好無缺的從重力室走出來之后,在面對白善時大家都有些發(fā)虛。
“是,是的?!?p> “噢~”白善意味深長的開口,拉長了音調(diào),旋即目光充滿了濃濃的戲謔看向林川。
“莊家賠錢吧?!?p> 白善將兩個錢袋子重新放在了桌上。
林川的心中泛起了很不安的感覺,接過了那兩個錢袋子,分別打開一看。
尼瑪,兩袋沉甸甸的……靈石!
他么的,這夏侯無傷腦子有坑吧!
林川心中大大破罵了一句,一個心血攻上了心頭,兩眼一黑,受不了刺激,直接昏死了過去。
一賠五十,這他么的要林川怎么賠?
何止血虧,簡直血崩要人命,殺人于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