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在典韋的氣勢下一個個倒下,在只剩三萬的時候,王凌對典韋示意了下。
典韋收回氣勢,剩下的士兵也是忍不住坐了下來,他們臉色浮現(xiàn)喜悅,自己這六品秘籍得定了。
不過還剩下幾十人挺立站直。
王凌有些欣慰,典韋的氣息再一次席卷而來,那幾十士兵奮力抵擋,最終還是一個個倒下。
“好!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親衛(wèi)了?!蓖趿韫恼埔恍?,對著那些最后站著的士兵說道,手中七品功法拿著:“你們都將它記熟。記住不得外泄!”
這時候那些坐下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的測試還沒有結(jié)束,他們就放松了警惕,一個個痛心疾首。
待到將功法全部傳授以后,王凌開始講話了。
“將士們!”
“你們都是赤血軍最精銳的戰(zhàn)士!”
“但你們這次面對的是那些狡詐陰險的修仙之人!”
“我們這片土地生育了我們,養(yǎng)育了我們,現(xiàn)在那些白眼狼竟然勾結(jié)外域之人欲要顛覆我們中域!”
“對于這種事情我們絕對不能姑息!今天,我們就要與他們對上!”
“在此,我保證,殺死對方一個練氣境界,一點功勛,一個筑基境界十點功勛。。。”
“等會兒我會讓人將功勛可以兌換的東西貼出來,諸位可以看看?!?p> 這些士兵心動了,他們對于前面那些都沒有什么感觸,反正倒霉的都是上面的那些大佬,對于他們而言,只是換了一個老板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該怎么活,還是怎么活。
。。。。。。
士兵們看著墻上寫著的神功靈藥,都是眼神熾熱,他們知道這一仗會非常艱辛,但他們還是充滿的熱情。
那些沒有被選中的士兵更是痛心疾首,懊惱自己為什么不再多堅持一會兒。
軍帳之中,賀毅連同其他將領(lǐng)都是目瞪口呆。
“好大的手筆!”一個將領(lǐng)忍不住說道。
“三公子他那來的這么多資源?”有將領(lǐng)不解。
“還能怎么來的?肯定是侯爺給的唄!”
看著已經(jīng)被完全激發(fā)起來的士氣,王凌略微點頭。
第二天,天色朦朧,三萬軍隊已經(jīng)開撥了。
一派仙風(fēng)道骨的云南游此時右眼狂跳,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怎么感覺自己竟然有性命之危!
“怎么回事?”云南游不解:“老道這些年不曾下山,哪里與人有過因果?”
云南游喃喃自語,手指不斷掐算,但好像被什么蒙蔽一樣,什么都算不出。
“不妥!不妥!”
云南游覺得必有大事發(fā)生。
“難道我與外域聯(lián)合之事被發(fā)現(xiàn)了?”想到三位追逐王天的師弟還沒有回來,他越想越覺得可能。
區(qū)區(qū)一個鎮(zhèn)北侯他不怕,但萬一所有諸侯都對他云鳴宗發(fā)難,那他云鳴宗就完了!
越想越是面色猙獰,先前那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早以不見:“大家都在與外域聯(lián)通,這次劫難不當(dāng)我云鳴宗一家遭難!”
他猛一抬頭:“不行!我得將那些宗門都拖下水!”
這樣一來,他可能就將其他宗門都得罪了,但現(xiàn)在宗門都快沒了,還怕什么?
想著各路大軍齊攻云鳴宗,他的臉色就是蒼白。
至于他為什么肯定是所有諸侯都會派兵,原因其實很簡單,他與王家相交多年,對于王家雖然談不上知根知底,但還是了解的,憑王家是萬萬不可能對他云鳴宗造成威脅的。
他想不到的是,這次討伐他的是王凌這個異數(shù)。
在云南游掐算天機的時候,王凌敏銳的感覺到自己被推算了,于是立馬出手,八卦封鎖自己的所有天機,感覺到那股氣機還不死心,想要沖破自己布下的封鎖,王凌冷冷一笑,那幅天罰懲魔圖浮現(xiàn)。一股不可言的玄妙氣機出現(xiàn)。
云鳴宗,云南游一口鮮血噴出,周身氣機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般,開始不斷下降。
他的眼里滿是驚恐,為什么?
為什么他竟然推算出了天罰?
難道這次是天要滅了他云鳴宗嗎?
他的臉色越發(fā)猙獰,手中玉符捏碎。
一道人影浮現(xiàn)。
“云南游,你找本座干什么?不是”叫你沒有大事不要找本座嗎?”人影聲音里充滿了憤怒。
“大人!”
云南游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滴落。
“我們的交易可能已經(jīng)暴露了!”
“什么?”
人影十分憤怒,聲音都嘶啞了。
“你不是說十分保密嗎?為什么會暴露?”
云南游擦了擦汗水:“都怪老道那孽徒。。。”
“不要說那些,本座就問你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準(zhǔn)備怎么辦?”人影十分不耐。
“這,現(xiàn)在老道已經(jīng)將消息透露給其它各個宗門,想必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現(xiàn)在那諸侯聯(lián)軍估計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人影沉默片刻,再度開口:“本座知道了,本座會支援你的,你就放心好了,不過,這次你必須將來犯的所有軍隊一個不留的全部解決!”
云南游心里一喜,有了這位大人的幫助,自己怎么可能失敗?
“多謝大人!老道一定將事情辦的妥妥帖帖的?!?p> 人影擺擺手,消失不見。
云南游眼里露出一抹殺機:“我的乖徒兒,你竟然膽敢背叛宗門,你就怪不得師父我了?!?p> 遠(yuǎn)方,燕都,寧王府,一個杯子被寧王摔的四分五裂。
“廢物!”
“真是一個廢物!”
面如冠玉的寧王將桌子上的東西摔的啪啪響。
“怎么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他何用?”
這時一個與寧王十分相似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
看著發(fā)怒的寧王,問道:“父王,發(fā)生了何事?如此激怒?”
寧王見兒子進(jìn)來了,將怒火壓下去:“還不是那中域的云鳴宗!真是廢物!竟然將我們的事情暴露了!”
平復(fù)下心情,轉(zhuǎn)身對青年說道:“綱兒,有什么事?”
燕綱微微一笑,身上法則涌動。
寧王一愣,隨即就是狂喜:“綱兒,你突破半圣了?”
剛剛他正在氣頭上,沒有注意,現(xiàn)在燕綱主動將氣息放出來,寧王自然可以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