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底蘊?”楚香蕓不解,她的需要的東西父親從來都是直接就給她了,而她也從來沒有問過這些物資是哪里來的。
王凌轉頭看著楚香蕓:“小丫頭,你可知道一個家族要存在多久才能被稱之為世家?”
楚香蕓一愣,她怎么知道,世家就是家族,難道還有什么區(qū)別不成?
看著楚香蕓那迷茫的眼神,王凌繼續(xù)說道:“一個家族首先是能夠經(jīng)歷的起歲月的流逝,其次要能夠自給自足,不受外界影響,這才是真正的世家!”
不要看其中只有兩個條件,但其中九成九的家族連第一個條件都不能滿足。
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不是說你不惹事,事就不會找你。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種事在靈源大陸上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
要是沒有實力,一個世家怎么可能存在千年萬年?
接著就是自給自足,世家一般都是有著自己的資源生產(chǎn)地,他們的糧食,衣物等等都是可以自己滿足的,一個需要依靠外界才能滿足族人需要的家族是不被世家這個圈子接納的。
不要看有的家族在一個王朝之中可以呼風喚雨,好像無所不能,但他們在真正的世家眼里就是個笑話。
他們依附于王朝,那些帝王只需一道圣旨就可以將他們打落凡塵。而真正的世家例如王凌所在的王家,就算當時漢帝劉獻剝奪了王禹的鎮(zhèn)北侯封號,那又怎樣?
王家的實力擺在那里,漢朝的其他家族見了王凌他們還是要畢恭畢敬。
“那你的意思是?”楚香蕓不知道王凌對他說這話什么意思。
王凌嗤笑一聲:“這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就是只要你們楚家愿意,那完全可以養(yǎng)活整個豐州所有人!”
王凌說完,楚香蕓張大了小嘴:“這。。。這不可能吧?”她知道自己家族富有,但不知道具體有多么富有。
聽了王凌的話,她直接看向自己的兄長。
楚離沒有說話,點頭默認了,他身為楚華生的嫡長子,楚家的嫡系子弟,對于這些自然清楚。
“那,父親為什么不幫幫這些人呢?”楚香蕓突然覺得自己的父親好狠下,竟然冷漠的看著這些百姓死去。
“小妹,父親他也有自己的難處。”楚離說了一句。
王凌知道楚華生的難處是什么,畢竟楚家不是楚華生一個人的,楚家那些老人肯定不可能看著楚華生當散財童子的,畢竟哪家沒有幾個腐朽的老東西呢?
想到這里,王凌眼里閃過幾道狠色。
這些家伙都是將自己的私利看的十分重要,對于他們來說,什么百姓,什么家族都是空的,只有自己的實力才是最強的。
這種人就是世家里的蛀蟲!
王家也不例外,對于幾個老東西王凌早以看不順眼,要不是他們是王凌的前輩,王凌早早就已經(jīng)將他們宰了。
至此,楚家兄妹沒有再說話,王凌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叫孟陽的小子竟然還會醫(yī)術。
“你竟然還會醫(yī)術?”王凌看著蹲在一旁對著幾個受病流民扎針的孟陽滿是詫異的問道。
“那當然!”孟陽看著王凌詫異,他卻是十分驕傲:“我跟著師父在山中修煉十七年,天下間的醫(yī)書我已經(jīng)倒背如流!對于這些小疾那是手到擒來?!?p> 看的出來,他對于他的醫(yī)術十分自信。
聽著孟陽這番話,王凌眼睛一亮,沒想到隨手打暈一個小子竟然還是個醫(yī)術大師,看來自己的運氣還是不錯??!
“好了,你這幾天切記不可太過勞累,否則疾病還會復發(fā)。”
孟陽將手中金針受了起來,對著地上那人說道。
那人自然千恩萬謝。
等到那人退下,王凌半瞇著眼睛看著孟陽,看的孟陽渾身不舒服。
“花公子,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孟陽十分不爽。
王凌審視的看著他:“我現(xiàn)在對于你的身份開始好奇了,你師父究竟是什么人?你年紀輕輕一身修為卻是達到半圣極致!而且還有怎么一手精妙的醫(yī)術。”
“半圣極致!”
在場士兵已經(jīng)楚家兄妹都是武道有成的高手,而王凌說話又沒有故意壓低聲音,他們將王凌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怎么可能?”楚香蕓十分難以相信,她原本看見孟陽被王凌一巴掌拍暈,以為孟陽就是個樣子貨,沒想到孟陽還有這么高的修為。
“花公子廖贊了,就算我再怎么強,也改變不了我沒有在公子手中撐過一招的事實?!泵详柧毦殧[手。
王凌深深看了孟陽一眼,轉過身去,他可是知道這小子不簡單的,在他對孟陽下手的時候王凌可是感受到旁邊一股十分強大的氣息一閃而逝。
說那人不是沖著孟陽來的,王凌一百個不信。
不過他倒是沒有怕什么,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榨干孟陽的價值。
到了章升三人以及大軍待著的地方,王凌立即讓士兵煮熟糧食分發(fā)給那些流民。
但麻煩事來了,這么多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沒有一個會做飯的!
這時王凌拍了拍自己的頭,他忘了,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是百戰(zhàn)精銳,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拿來修煉了,而且王禹對于軍隊還是非常優(yōu)待的,這個士兵的身家一個個都是堪比一般的商人之家,他們平時哪里會自己做飯?
王凌揉了揉額頭:“席旭,你去告訴那些流民一聲,讓他們之中會做飯的人出來一趟,讓他們做飯,我們給錢?!?p> 席旭一拍腦袋:“對??!我怎么沒想到!”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流民此時已經(jīng)開始鬧騰起來。
“不是說有吃的嗎?怎么沒看見?”
“就是!莫不是那位公子騙了我們?”
“哼!我早就知道,這些富貴人家是不能相信的!現(xiàn)在好了吧!白白跑了一趟?!?p> 這時候,席旭走了出來??粗鴣y糟糟的流民,他眉頭一皺:“肅靜!”
身為一個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他身上的氣勢自然不一般,煞氣一放,那些流民都是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