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帝好歹也是一方皇者,短短時間之內(nèi)他已經(jīng)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管王凌是使用什么方法將他打敗,但世人所注重的往往都不是過程,而是結(jié)果。
而結(jié)果,很不幸,是他敗了。
王凌大手一捏,就將他引以為傲的九龍給捏碎,化為點(diǎn)點(diǎn)光芒吸入體內(nèi)。
這一幕讓眾人心神巨震,此人太猛,萬萬不能與之為敵!
宋帝臉色漲紅,他不是沒有其他后手了,只是看王凌這般輕松應(yīng)對九龍的模樣,就知道王凌真的是至強(qiáng)者戰(zhàn)力。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王凌淡淡的看著宋帝:“還有什么后手就使出來吧,否則就沒有機(jī)會了。”
宋帝此刻真的想要和王凌魚死網(wǎng)破,但他不僅僅是一個父親,更是一國之君!
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兒子讓整個國家位置陪葬!
于是他沉默了。
看著宋帝的樣子,王凌嗤笑一聲,而后就像后殿走了過去。
“大哥,此事一出,你徹底沒了當(dāng)太子的希望?!?p> 趙枸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父皇為了保你,動用了九龍這等大殺器,也算是對得住你了,至于太子之位嘛,還是讓給小弟算了。等小弟登基之后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p> 大皇子趙衡義憤填膺:“此事與我毫無干戈!為什么要我頂罪?”
說著他憤懣的看著趙枸:“都是你!這些年你一直陷害我,現(xiàn)在好了,你得愿以償了!太子之位離你只有一步之遙了,你滿意了吧?”
趙枸搖搖頭:“大哥,此事卻是怪不得我,誰讓你自己與那四個叛徒交好呢?”
趙衡大口呼吸了一下,冷靜下來:“你以為自己就完全脫得了關(guān)系?趙枸,我告訴你,從今以后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留情!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趙衡的面色很平靜,但是眼中卻是布滿血絲。
看的出來,這段時間他的壓力很大,整個人已經(jīng)到了崩潰邊緣。
或許還有著這么多年被這些弟弟們欺壓所遺留下來的怨氣,全部都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
趙枸被這森然的語氣給嚇著了:“你要干什么?”
趙衡一笑:“平日里我想著兄弟和睦,有些事情并未在父皇面前說破既然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那我也不會再眷念這兄弟之情!”
趙枸心下有些慌張,但面色依舊平靜:“本皇子行的端,坐得正,有什么不敢說破的?”
趙衡冷笑:“還記得三弟是怎么死的嗎?”
趙枸臉色大變,神情非常不自然:“三弟不是被毒蛇咬傷,毒發(fā)而亡嗎?這事兒都過去二十幾年了,你拿出來說什么?”
趙衡玩味道:“是?。《蛟茐羯咴诙畮兹f年前就已經(jīng)瀕臨滅種,怎么可能又跑了出來?又怎么可能跑到防御森嚴(yán)的皇宮御花園去?”
“雖然最后父皇查出此蛇是被埋在地下無數(shù)年未曾被人發(fā)現(xiàn)的死卵里孵化出來的,還因此牽連了當(dāng)日的護(hù)衛(wèi)禁軍不下萬人。但是!”
趙衡話音一頓,冷笑的看著趙枸:“我卻是知道在那之前你手中卻是有著一枚厄云夢蛇的蛋,不知道那枚蛋是否還在二弟的府邸之內(nèi)啊?”
趙枸身子僵硬,好似木偶一般,半響才回過神來,他有些驚恐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人。
心里吶喊,他怎么可能連這些都知道!
面前這個被自己欺壓無數(shù)年的軟弱大哥怎么可能知道這些?
他心里恨得發(fā)狂,恨不得立刻將趙衡殺死。
但是他卻不敢,而是尷尬的笑了笑:“大哥說的哪里話?枸只是看著大哥平日里辛苦,所以不希望更加勞累罷了。既然大哥愿意為這個帝國做出貢獻(xiàn),弟弟自然沒什么話說。無論是能力還是身份,大哥都當(dāng)?shù)钠鹛又?!?p> 趙衡心下有些得意,早知道這招這樣好使,他就不應(yīng)該隱瞞,而是直接拋出來。
不過現(xiàn)在也無所謂,只要這個趙枸不和自己爭太子位,其他的都不足為懼。
至于說王凌,二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父皇不但將凝聚大宋萬萬年信仰的九龍給請了出來,更是讓閉關(guān)無數(shù)年的老祖宗出關(guān)了三十多尊!
這樣強(qiáng)大的戰(zhàn)力難道還拿不下一個王凌?
“既然如此,那以后我們兄弟就應(yīng)該相互扶持,切莫要做那些親者恨,仇者快的事情了?!?p> 趙衡見趙枸服軟,心里也不再計較,而是決定原諒他。
“大哥說的是之前都是小弟一時糊涂,如今被大哥訓(xùn)醒,必定不會再做此等糊涂事。”
趙枸好似真的對太子之沒有半點(diǎn)留念一樣,他眼眶里i擠出幾滴淚水:“自今日起,我必定幫助大哥拿下這太子之位,以后兄弟齊心,將我大宋發(fā)揚(yáng)光大?!?p> “二弟!”
“大哥!”
說道深情處,二者相擁。
大皇子趙衡是真情流露,而二皇子趙枸眼里卻是流露殺機(jī)。
不行!
不能讓這個消息傳出去,等會兒就想辦法將此事所有線索全部消除。
趙枸心里暗自猜測道,說不定還可以借此機(jī)會將所有事情全部栽贓到自己這位好大哥頭上,那時候,太子之位就是自己得了。
想到這里,趙枸竟然開心的無法自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嗯?”
趙衡眉頭一皺:“二弟為何發(fā)笑?”
遭了!
趙枸心里一慌,暗罵自己不爭氣,這個時候怎么就忍不住了?
于是他心思百轉(zhuǎn)立刻相出了一個理由。
“大哥,愚弟想著你我二人以后兄弟齊心將這偌大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條,外部征戰(zhàn)沙場開拓疆土,讓大宋成為南域霸主,一時喜不自勝,竟然失了禮儀,還望大哥莫要怪罪。”
趙枸滿臉羞愧。
趙衡搖搖頭:“你我乃是骨肉相連的親兄弟何必在意這些?只是以后莫要在那些老頑固面前失了禮儀便是?!?p> “大哥說的是,愚弟以后自會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