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隻自從搬進平西王府日子過得別提多瀟灑自在,路過賭坊時進去小玩了兩把。
進門時帶的小小一袋碎銀,出門時變成了鼓鼓囊囊的好幾大袋。全是沉甸甸的銀子。手上還有一摞厚紙票。
很顯然,已經(jīng)將賭坊榨干了。
他以前本職工作是程序編寫,一次工作任務是編寫家財雄厚的敗家子富二代二世祖的NPC。
他對這樣的人接觸少閱歷不足,就用公司的補貼報銷費用坐飛機飛往全球著名的賭城拉斯維加斯親身趕赴皇家賭場去觀摩。
拉斯維加斯賭場遍地走,尤其聚集了眾多恢弘大氣的大型賭場,幾乎不受國家政·府約束。
眾多皇家賭場珠光寶氣,金碧輝煌,氣勢尤為恢弘。隨便一件道具都是上萬,上十萬百萬的價錢。
賭場內(nèi)外都掛著一面巨大的液晶顯示屏。賭場內(nèi)的大型液晶顯示屏幕實時播放著賭場內(nèi)的豪賭狀況。人聲鼎沸,氣氛高昂。
在賭場待了月余,沈隻觀摩皇家賭場里的賭王與身家雄厚的富二代二世祖對弈,結果將那些富二代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屁滾尿流。
從拉斯維加斯回國后,果然,他編寫出的程序中的人物形象更加豐富生動,栩栩如生。簡直和現(xiàn)實中摳進去的一般無二。
到拉斯維加斯走一遭,雖不說將賭術學個十成十,逢賭必贏,學到個幾成卻是不成問題。
但也僅僅只有這幾成,也足夠讓他在這賭術落后,在賭術方面學藝不精的古代大贏上一把。
將這小小的賭坊掏空,賺上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不成問題!
沈隻與霄云是被賭坊中的掌柜扔出來的。
沈隻站在賭坊門口,賭坊掌柜死死擋在門前,深怕他腳一抬,又進去了!
賭坊掌柜欲哭無淚,雙手合十,拜菩薩那般拜他,劈頭蓋臉哭訴道,“我謝謝您嘞。爺,我叫您爺了,本賭坊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我拜托您不要再來砸場子了。您還是另尋高就吧——”
說罷,都想要給他跪下了。
沈隻摸了摸錢袋,那賭坊掌柜一臉喪偶的表情,讓他都有些于心不忍。
動了動嘴巴,結果什么都沒說出來。
他手氣就是這么好,怪他咯?
然而,終是沒忍心斷了那賭坊掌柜的后路,逼得人家操刀自殺。
拂拂衣袖,飄飄然的走了。
他路過一座不大不小的院落,院子里種著梧桐樹,從打開的院門看進去,可以看見院子四個角落開拓出了四方小小的園圃,里面種著各種藥草,時不時傳出若隱若現(xiàn)的藥香。
薛梨梨正推開院門從里出來,她低著頭,嘴唇開開合合,不知道在說什么。
沈隻要路過的腳頓住,往后退了回來。
咦,真有緣。
他笑瞇瞇的看著從院子里出來的薛梨梨。
第一次是在一家酒肆,第二次國公府辦喜事,他好像遠遠的也看見過她,還有一次是在一家寫著“仁和醫(yī)館”的門口。
現(xiàn)在這是第四回。
“這位姑娘——”
薛梨梨停住腳抬頭,似乎沒想到會看見他。
沈隻笑瞇瞇向她揮了揮手,“真有緣啊?!?p> 有緣?
“對啊,咱們這是第四回相遇。原來姑娘住在這里呀——”他抬頭往院子里看了看。
這時,薛梨梨的衣襟拱了一下。探出一個毛絨絨的腦袋,扒著衣裳看著他。
那腦袋上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滴溜溜在他身上轉了兩圈。
腦袋一歪,看著他和他四目相對。
不久后,將目光移向他身后的霄云,眼里閃過探究打量與疑惑。
那穿白衣服的有些奇怪。
薛梨梨伸手將它的頭按了回去,“提醒過你不要隨便露頭?!?p> 三酉哼唧一聲,倒也沒反抗,將頭一縮,爪子縮了回去。
“這是什么東西,你們這里的貓都只有老鼠那么大?”沈隻看著縮回去的三酉,嘀咕道。
“是四大神獸。”
霄云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混沌之初有四大神獸誕生。分別為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他說道,“青龍為東方之神,白虎為西方之神,朱雀是為南方之神,玄武乃為北方之神,分別駐守四方。而這四大神獸之中,青龍為天神貴者,白虎為殺伐之神,朱雀乃天之靈獸,玄武是為龜蛇的合體?!?p> 四大神獸?
“那剛剛那一團是什么?”
霄云說道,“四大神獸之一,駐守西方的西方之神白虎?!?p> 想了想,又說道,“白虎通體雪白,乃為無往不勝的戰(zhàn)神,其余三神獸皆不可與其比擬?!?p> “四大神獸就是一只耗子?怎么和電視上演的不一樣?”
全球限量四只,那威武霸氣屌炸天的神獸,就耗子那么大點兒?
你確定不是在逗我?
那確實是神獸白虎,只不過并非白虎原型。
霄云看出他的疑惑,聲音平靜的就像一條沒有起伏的直線,“白虎本是體型巨大的一頭猛虎,縞身如雪,嘯則風興。白虎的威力不可小覷?!?p> 而它如今巴掌大小,自然是有原因。
他說道,“四大神獸的本體會與主人相通,神識共通。除非其主魂魄碎裂,元神受損,亦或魂飛魄散,因而神獸元神也會跟著受損,無法恢復原形。除非找齊其主碎裂四散的魂魄,否則,便只能以此形態(tài)出現(xiàn)。”
沈隻捋了一下思路,將思路捋清,“這么說來,這頭神獸白虎受了傷,元神和它主人一樣受損,所以只能保持這樣?”
沈隻也沒管霄云的沉默,感覺有目光落在他身上,回過頭,沖薛梨梨拉出一個笑臉。
“緣分啊姑娘——”他笑著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