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要從上古時候說起了,話說上古時候曾經(jīng)有一個煉器宗師偶然得到了一塊五彩靈石,這靈石無比神奇,不但孕育著五行之力,而且還有陰陽混沌之氣,此石不知道存世多少年,石中早已幻化出一方小空間,那宗師得到后無比驚喜,于是便耗盡心血,傾盡所有修為,把這靈石煉化成一方小世界。
芥子空間在上古時候雖然是稀罕物,但是大能中也有幾個有這玩意的,可是小世界這種東西卻實實在在是稀有物品了,此物一出,頓時轟動了整個上古修真界。
那煉器的宗師可能本來是為了顯擺顯擺的,結(jié)果這一顯擺卻惹出了大麻煩,如此寶物怎么可能不引來別人的覬覦,無數(shù)的人前來搶奪,那煉器宗師險些死于這些搶寶的人之手,最后那煉器宗師實在是逃不過了,于是他便把那小世界給定點爆破了,不但他死于這場爆炸,還有不少修真界的大能也同樣被炸死,而這場無比慘烈的爆炸便是上古時候轟動一時的711奪寶慘案。
小世界爆炸之后并沒有就此消失,之后小世界碎成了五塊,五塊碎石流落于世界各處,成為了五個小空間,玄武曾經(jīng)在海中見過其中的一個蘊菡水靈力的空間,也在里面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因此在聽說這里有一個奇異的密境的時候它便有心來探一探,卻沒想到竟然是這五個小世界中的木墟幻境。
“有道是富貴險中求,人就是要冒點險才能遇到好東西,不然還修個屁仙??!要是怕死的話趕緊回家種地得了!”玄武說道。
已經(jīng)這樣了,凌九酒還能說什么呢?就是她現(xiàn)在說點什么貌似也沒用了!而且凌九酒本就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因此在聽完玄武說的話之后,凌九酒并沒有害怕,反而是有些激動了起來。
四周全是花海并沒有路,凌九酒也不知道應(yīng)該朝哪個方向走,不過作為一個有豐富經(jīng)驗的老神獸的玄武卻有辦法。
“咱們?nèi)有?!”玄武說道。
玄武的這個方法顯然很不科學(xué),但如今凌九酒即沒有指南針也沒有地圖,在沒有更好的方法的情況下顯然扔鞋也是一個主意。
凌九酒把腳上的鞋脫下來,朝著空中一扔,小小的鞋子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弧線,隨后落在地上再然后就、、、沒了?
凌九酒揉了揉眼睛,她那么可愛的一個小鞋子怎么會平白消失了?
鬧鬼了?
凌九酒一愣神,隨后便聽見玄武傳來了一聲驚呼,凌九酒朝玄武看了過去,只見地面冒出了無數(shù)根須,玄武被那些根須死死的包裹住了,此時那些根須正裹挾著玄武往地底下拖。
“快點救我、、”玄武大聲喊道,它的殼的確夠硬,但是這些植物卻并不是妖獸,它們不需要咬開自己的殼就能把它吃掉。
凌九酒見此心中也是一凜,她并沒有猶豫,急忙從腰間拔出了匕首,朝著那些根須便砍了過去。
這匕首是譚蕭送給她防身的,據(jù)譚蕭說這把匕首名叫霓虹,是他在后天期時候用的一把下品的法器,凌九酒現(xiàn)在年紀(jì)小,刀劍之類的東西用起來不方便,反而是匕首這種輕巧的武器正適合凌九酒使用。
匕首極其鋒利,凌九酒手起刀落,那些藤蔓便被凌九酒斬斷,玄武蹬著小短腿從半埋的土里逃了出來,可是它剛跑到凌九酒身邊,便又有無數(shù)的根須藤蔓從地底下鉆了出來,朝著凌九酒和玄武就蜂擁而去。
此時凌九酒再也不用考慮朝哪個方向走的問題了,因此此時四面八方都有無數(shù)的根須朝他們涌了過來,如今凌九酒和玄武是哪里能跑去哪里,根本不在乎是什么方向了。
可是沒過多久凌九酒便發(fā)現(xiàn)他們再也無路可逃了,這一大片花海竟然全都如同活物一般,雖然這些根須的殺傷力不大,但卻是無休無止的,時間長了光是耗也能把他們耗死的。
“這、、這東西好像有毒性!”跑著跑著玄武便覺得它的頭開始昏昏沉沉的,它是神獸,對一般毒性都有免疫力的,因此起初并沒有多想,直到它眼前開始發(fā)花了以后它才驚覺自己竟然中毒了。
凌九酒正砍殺這那些無休無止的根須,因此剛開始并沒有聽清楚玄武說什么,直到玄武迷迷糊糊的從她肩膀上掉下來,這事凌九酒才發(fā)現(xiàn)出玄武的不對勁來。
“有毒、、有毒、、”玄武四腿朝天的喃喃嘟囔道。
什么有毒?怎么會有毒?如果有毒的話為什么玄武有事自己會沒事?
凌九酒皺起了眉頭,此時已經(jīng)有根須朝著玄武又卷了過去,凌九酒眼疾手快的把玄武從地上撈了起來,可是就在撈玄武的時候,凌九酒的胳膊被根須給卷住了。
凌九酒一刀下去把那根須砍斷,可是即便如此凌九酒也受了傷,她胳膊被根須上的倒刺劃出了一個大口子來。
血瞬間就冒了出來,凌九酒覺得胳膊一痛,但緊接著半條胳膊就開始發(fā)麻了。
有毒、、難道就是這根須有毒?
凌九酒一直也沒有受傷,可是剛才玄武被那根須卷到的時候卻受了傷的,玄武有神獸血脈所以現(xiàn)在毒性才發(fā)作,但凌九酒卻是個普通人,對這毒素半點抵抗力都沒有,因此凌九酒胳膊剛破,凌九酒就扛不住這毒性了。
凌九酒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黑,胸口也覺得發(fā)悶,凌九酒身體一晃,險些跌坐在地上,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根須團團把凌九酒給包裹住,凌九酒渾身爬滿了根須,朝著土中就拖了過去。
凌九酒神志已經(jīng)漸漸不清楚了,但是她恍惚間卻明白自己的處境如何,凌九酒不甘心就這么死,但她現(xiàn)在連動都不能動,更別說想辦法自救了。
難道就要這么死了嗎?凌九酒想到,她身上的根須如同蛇一般把她裹的越來越緊,凌九酒渾身的骨頭仿佛都要被輾斷了,她身上的衣服也被那些根須給撕碎了,根須上的倒刺覆上了凌九酒的皮膚,而就在這個時候,凌九酒卻覺得胸口一陣涼意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