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廢棄的廠房里,一聲聲“啊……啊……”的慘叫傳了出來。
去偷畫的兩個黑衣人被按在板凳上打屁股。
“天哥,饒命啊,天哥?!?p> “天哥,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p> “啊……”
不管兩個人怎么求,怎么慘叫,坐在一排保鏢前面的駱越天就是無動于衷。
他慵懶地將手搭在椅背上,靠著椅背,交疊著雙腿。一根香煙在白皙修長的指間煙霧裊裊。
這個男人長得很妖媚,皮膚白凈,金色的頭發(fā),耳朵上釘了幾個耳釘,俊美的外表卻給人一種生冷的感覺。
他眉如劍,鼻如峰,那雙風(fēng)情萬種的鳳眸如琉璃般璀璨,卻透著淡漠疏離的神色。
不動聲色之間,也讓人膽寒。
他抽了一口煙,云霧吞吐。
“給你們一次機會?誰給老子一次機會?”語氣淡淡的,卻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天哥,我們也不知道那畫是假的啊。”
他們倆對生物科技又沒有研究,哪里知道真假?而且那畫還是駱越天讓科研人員用設(shè)備研究鑒定過才知道是假的。
“天哥,我們再直接慕家去把真的偷回來?!?p> “真的是中途被調(diào)包,還是在慕家,亦或是慕家根本就沒有真的,你們知道嗎?魯莽!”
“天哥,那怎么辦?”被打得屁股開花的黑衣人甲帶著哭腔問道。
“怎么辦?繼續(xù)打,等老子想到怎么辦了再停。”
駱越天話下,被按在板凳上的黑衣人慘叫更大聲了。
“天哥啊,”黑衣人乙涕淚連連,“可不可以換個地方打啊,屁股受不住了?!?p> 駱越天森冷地勾勾唇角,抽了一口煙,扔下煙蒂,碾了碾,走過去,垂首問道:“想換個部位打?”
“嗯?!焙谝氯艘铱蓱z巴巴地看著駱越天回答,但總有點不詳?shù)念A(yù)感。
“可以,”駱越天吩咐打人的手下,“把他翻過來打?!?p> 黑衣人乙立刻掙扎起來,大叫:“不要,天哥,天哥,打屁股,打屁股。”
翻過來打前面還不斷子絕孫?!
駱越天正想走,突然想到什么,那風(fēng)情萬種的眼眸里眸光一閃,轉(zhuǎn)過身來,問道:“你們說當(dāng)時有人跟你們搶畫?”
“嗯,是個女的?!?p> “知道是哪路人馬嗎?”
兩個黑衣人對視了一下,都搖了搖頭。
駱越天呼了一口氣,吩咐道:“把這兩個廢物給老子扔出去,趕出天龍幫?!?p> 黑衣人立刻拉著駱越天的西裝下擺,哭喊:“天哥不要趕我們出天龍幫啊,沒有天哥罩著,我們今晚就會被人砍死的。”
駱越天勾唇笑了笑,說道:“平時叫你們不要那么囂張,要溫和,不要那么兇,要多笑,你們偏不聽?,F(xiàn)在好了,得罪那么多人?!?p> 黑衣人甲乙哭喊:“天哥,給條生路吧?!?p> 駱越天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沒事,哥會把你們厚葬的?!?p> 聽了這話,黑衣人甲乙大哭著要爬過去,卻被別人按住。
“天哥啊,你愛怎么打怎么打,千萬不要趕我們走??!”
駱越天根本不理會他們,整理了一下西裝,走出廠房。
花夜語
天哥,在上一本書就聽說了他的威名,今日一見,如何? 送個紅豆表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