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市。
做為國家為數(shù)不多的“門面”(S級)城市之一,其繁華度也是不言而喻的高,每年都會有不計其數(shù)的外國友人或是商人來此旅游或是尋求合作。
但是一個地方越是繁華,其背后所隱藏的黑暗面也往往要比其他地方來的深厚與復雜。
而清北市也是沒能逃脫出這個道理。
夜晚,位于城市中心處一個國際大廈的頂部。
此刻正有一個黑色武裝隱藏在那之上。
“大姐,打聽好了,目標人物大概會在十一點二十的時候進入休息室,而那時他身邊的防守應(yīng)該是最薄弱的...嗯...具體路線與位置已經(jīng)發(fā)送給你了?!?p> “嗯?!?p> “還需要什么信息嗎?!?p> “不了?!?p> “那...祝你好運?!?p> 而同樣在這個大廈的內(nèi)部,一個咖啡廳靠窗的座位,一名女子緩緩走到了其座位上男子的對面座位。
“呀,紅女士,我們又見面了呢?!敝灰娔凶右姷脚雍?,頓時是以笑臉相迎的招呼道。
“把我叫過來的目的是什么?!钡硬]有假以辭色,只是用清冷的聲音回道。
“你...難道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么?”
“那個彼岸組織,和你有關(guān)系嗎?”女子斜過眼看向男子。
“有,它就是我創(chuàng)建的?!蹦凶硬粸樗谝獾囊恍?,隨即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女子當即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桌前的咖啡。
男子見況親切的抬手示意了一下:
“放心喝,是你喜歡的那個?!?p> “為什么創(chuàng)建這無聊的組織?!?p> “嗯?無聊嗎?嗯...對我來說或許是吧,但對于組織中的那個女孩來說可不無聊呢。”男子偏頭看向窗外。
“什么意思?!?p> “你見過的,上次在月影市,景區(qū)。”
“我可沒見過她真面目。”
“諾,這是她的出身及資料?!蹦凶訛槠溥f過去一份資料。
但沒引起女子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
“別用這眼神看著我,你就不會先看一下嗎。”
女子收回了在男子身上的目光并上手拿起了資料。
一分鐘后。
“所以,你這個組織其實是為她創(chuàng)建的。”
“在此之前,你不打算談?wù)勀愕母邢雴???p> “人各有命,沒什么好多說的?!?p> “那那些拿她做實驗的人呢...”
女子聞聲頓時沉默了一會后回答道:
“給我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我去端了他們?!?p> “啊...關(guān)于你這句話...說實話我在創(chuàng)建這個組織之前還沒多大感覺,而現(xiàn)在的感觸則是越來越深了?!?p> “明明有些人都快貼臉告訴你們,他們是你們要對付的人,但你們卻總是因為所謂的一紙證據(jù)而一讓再讓,甚至讓之逍遙數(shù)年之久,你們...”
“不覺得自己很窩囊么?”
“你以為受法律所限制的是僅有他們的嗎?”女子迅速反嘲了一聲。
“那說到底還是你們沒能力罷了。”男子不甘示弱的繼續(xù)嘲諷。
“用那個女孩的說法就是,那所謂的證據(jù),用來保護好人就夠了...”
“直接說重點?!迸佑行﹨挓┑拇驍嗟?。
“好好好...我其實想問的是,你覺得我們這個組織的存在,合理嗎...”
“合不合理我不知道,但我的確對它沒什么好感?!?p> 男子聞言一笑。
“我了解你,畢竟我們做了幾年的大學同學,你在這個地方說不知道,那就代表你心里是有希望它存在的地方的?!?p> “而既然這樣,那想必我們接下來的談話會是順利的,回到上一個話題,嗯,沒錯,我的確是為了她而創(chuàng)建的這個組織。”
“而且不僅如此,我還相當?shù)目粗嘏c在意她,歸到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就是,這個組織中的其他人,你們動了就動了,我不管,但唯獨她...”
“誰敢動...我就要了誰命...”
男子笑意不減的說道。
“我了解你,那你應(yīng)該也多多少少的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開玩笑之類的事,我可是從來都不屑于做的...”
“而至于你剛才說的要一窩端了的,那就不必了,因為他們已經(jīng)被我連根滅掉了。”
“哦...那就讓你那所在意的那個女孩做事小心點,即便我和我的下屬不管,那也無法保證她不會被其他人抓?!迸硬⑽粗苯踊卮鹉凶拥膯栴}。
“哈哈...講一句你肯定不愿信的實話,真要憑實力,即便是你也不一定能有百分百的可能能斗過她,雖然經(jīng)歷不怎么好,但她畢竟是在那所有實驗品里面最接近完美的那個,要不她也不會成為唯一個活到最后的?!?p> “而至于你說的若其他守序者打起了她的主意,呵,放心,到時候我會用別的強硬手段讓他們放手的...”
“所以你明白了嗎,今天我坐在這里和你交談,表面是有些威脅的意思,但其實那只是不想讓你為難或是…受傷而已?!?p> “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還得對你說聲謝謝呢?!迸勇牶笠琅f沒有多大情緒波動的淡然道。
“當然不用,你今晚只需要坐在這里,旁觀這場戰(zhàn)斗結(jié)束就可以了?!?p> “什么意思?她在這里?”女子聞言愣后轉(zhuǎn)驚。
“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目標是誰?”
“當然是剛才與你會面的那個公子哥了?!?p> 男子嘲諷意味更甚道。
“他有做什么事情嗎??”
“原來你不知道啊...嗯...沒什么,他也就是雇人行兇,順道毀了幾個家庭?!?p> “有證據(jù)嗎?”女子條件反射性問道。
“哈,還真是可笑啊...”男子搖了搖頭。
“如果你說的是那所謂的能指控罪名的紙書證據(jù),沒有,因為那些受害者都再也沒有辦法開口了?!?p> “但我明確告訴你,他做了這些事?!?p> “你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