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回寶貝。
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板上。我想要動一下,卻感覺到雙手雙腳被釘在了地板上。
“別想著起來了,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傷,206塊骨頭差不多斷了四分之一。好好躺著吧!”一個男音悠悠說道。
嗯……怎么這么像我表弟慕楓……我要看看。
我這么想著,正欲抬頭,雪兒精致的臉蛋湊了上來:“謝謝你救了我,影護(hù)?!薄拔医卸四境??!蔽疫@么回答道,同時把頭偏向一邊,臉上熱乎乎的,我一定臉紅了。
“還……還有……不用謝……”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呵,人稱最臭不要臉的老流氓竟然臉紅結(jié)巴了。嘖嘖嘖——”
行了,確定無誤是慕楓。我回懟:“閉嘴,話說你怎么回來了?”“我本來就在追那個黑霧操縱者福萊,誰知道他是夢魘之牙的人”慕楓微笑著走到我旁邊,手里還舉著杯咖啡。
“你追他干什么?難道是……”我開口提問的一瞬間,突然想到了表弟在傳說中的身份。
“對,我找到的那把鐮刀被布萊克的人給搶走了。”他拉過來一旁的椅子坐下,喝了一口咖啡。
“身為一個探寶浪客,你卻連自己寶貝都看不住,我可真是醉了?!?p> “身為影修羅中被選為守護(hù)者的轉(zhuǎn)世人,你不是也到現(xiàn)在還沒明白自己的能力?”
行行行,看來我是懟不過他,我決定換話題。
“那把鐮刀叫什么名字?”我問道?!罢f來還好像和你挺配,叫暗鐮?!蹦綏骰卮?。
“話說哪里配了……”我內(nèi)心吐了句槽。
“那么,你打算怎么辦?”
慕楓突然一笑:“當(dāng)然是——讓我親愛的大表哥給—偷—回—來—啊?!?p> 聽到這里,雪兒噗嗤笑了:“哈哈哈,說著是偷,實際上是搶回來吧?!?p>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慕楓還是一如既往地坑我啊……
傷愈之后——
“我已經(jīng)到達(dá)目的地,慕楓?!蔽矣枚鷻C(jī)呼叫慕楓。
“刺…刺…到了?小心一點,你的Lv等級不夠,別對上福萊本體。鐮刀在地下迷宮中心。”耳機(jī)里回復(fù)道。
地下迷宮……真麻煩,我現(xiàn)在在屋頂唉!
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跳了下來,躲在了掩體后面。
探頭看去有好幾個夢魘之牙的嘍啰在四處游走,地下室入口沒在我的視野范圍。
“入口八成在我腳下,我得想辦法?!?p> 耳機(jī)里傳來雪兒的聲音:“有個想法,你的能力不都是和影子有關(guān)嗎?你試過自己進(jìn)入或者拉別人進(jìn)影子嗎?”
“嗯……有。”我小聲回答。
“暗殺匕首帶著嗎?”“有?!?p> “那就用這個能力??!zz”慕楓突然暴吼。
我恍然大悟,掏出匕首。強(qiáng)行進(jìn)入了一個人的影子。
我刺死一個后,耳機(jī)傳來慕楓的報數(shù):
“還有3個”
“我再刺~”
連續(xù)幾個后,他們?nèi)勘晃彝七M(jìn)他們自己的影子里了。
“呼,下一層人多不多?”我道。
“挺多的?!蹦綏骰卮鸬馈?p> “我直接潛行過去吧?!蔽医ㄗh道,同時露頭向底層望了望。敵人的行走規(guī)律,在我訓(xùn)練過的特工大腦里瞬間呈現(xiàn)。
“我出發(fā)了。”
我躡手躡腳的下了樓梯,繞開了第一個眼線蹲在了桌子下面。
等第一個眼線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我一個翻滾直接過去摁倒了他,順手把他摁到了他影子里。其他眼線沒發(fā)現(xiàn)這個眼線消失了,仍在巡查。
我躲在墻后,慕楓在耳機(jī)里說:“你不是說好潛行嗎?”“他們死光了,不就沒人知道我來過了?”我皮了一下。
“好像在哪里聽過……”“別管了,慕楓,講講你怎么找到這個鐮刀的?!蔽医兴v講他的故事。
慕楓:“你在做任務(wù)知道嗎?”
我:“知道啊?!?p> 慕楓一時語塞,然后開口講了起來。
慕楓:“你知道,這職業(yè),自從成年開始就得獨立行動去找各種神器?!?p> “我也是,在成年以后,我獨自一個人踏上了旅行全球的行程,然后,我找到了亞特蘭提斯三角叉,神圣之槍岡格尼爾,列奧達(dá)尼斯之矛,法老王之眼,定海神針等等神器?!?p> “然后呢?”我摁倒了一個差點發(fā)現(xiàn)我的眼線,接著提問。
“唉……然后,我把這些東西能交給轉(zhuǎn)世人的交給他們,交不給的我全部封印起來。這是探寶浪客的基本職業(yè)修養(yǎng)。我做到現(xiàn)在,只有一個沒有成功?!蹦綏鲊@了口氣,接著說。
“就是那個鐮刀?”我試探性的問道。
慕楓:“對,然后我在找屬于它的故事。結(jié)果,夢魘之牙的人突然出現(xiàn)把鐮刀搶走了。不僅如此,我的嵐之鋒也碎了。”
什么,我表弟的嵐之鋒碎了!我驚了一下。
“我此行回來,一是鐮刀,二是讓你跟我去日本修好嵐之鋒?!蹦綏鞯恼f。
“話說,為什么要我跟你去?”我站在迷宮門口問。
“你不想知道這個傳說中殘缺的圣女部分嗎?”慕楓突然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我進(jìn)去了,怎么走?”我走到了迷宮門口,順便岔開了話題。
“這么快?在這迷宮里你只能自己走了。我不知道路?!蹦綏鲹Q了個調(diào)侃的口氣跟我說話。
呵,被擺了一道呢。我想道。接下來我走了將近五個小時,終于看到了放置鐮刀的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