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原來...老婆這么迫不及待
“怎么,不愿意?看你一臉不情愿的樣子?!笔樟耸湛∫菽橗嬌系男靶?,他眼中透著一抹認(rèn)真:“你真的不愿意嫁給我?”
“你說我這樣子看起來像是愿意的嗎?”她指了指自己臉上的表情,對視上他的黝黑的眼瞳。
“我不好?是我長的不夠高,長得不夠帥,還是我不夠有錢,還是……”
陸余杭輕浮的挑了挑眉,故作玄虛:“還是你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
他早就把她調(diào)查的一干二凈了,她好像是沒有什么喜歡的人。
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想和她結(jié)婚,他結(jié)婚的對象一定要是她!
誰要是敢和他搶人,他就先滅了誰!
眼底深處流露出的光芒一閃而過,陸余杭抬手戳了戳姜晚飽滿的額頭,不緊不慢的說:“就你這樣應(yīng)該也沒人會喜歡你,還不如跟了我,我身世也不算差,我是當(dāng)兵的,我的身體可是很—強(qiáng)—健的?!?p> 低下頭去,快速的湊到姜晚的耳邊,低低的煙嗓在她耳邊,熾熱的氣息在耳畔嬛嬛浮起,耳朵是她一大敏感地點(diǎn)。
這陸余杭在耳畔說話無疑不是在挑逗她。
耳旁傳來的滾燙的氣息讓姜晚猝不及防,她偏了騙頭,想要遠(yuǎn)離這罪魁禍?zhǔn)椎拇桨?,誰知道陸余杭既一把扣住她后腦,手里重重的往下一壓,他與她的距離又近了不少,將她壓下來的同時,他俊逸的臉龐也湊到她面前。
他與她的唇只是相離一指的距離,深邃的黑眸如一團(tuán)漩渦一樣,直直地盯著姜晚黝黑的眼瞳。
從未與別人靠的那么近,而且對方還是一個男人,她頓時臉上火紅了一片。
火辣辣的感覺在臉部上迅速的上升,見陸余杭一直盯著自己看,她忽然間緊張到結(jié)巴起來,手心里全是汗珠:“你你要干嘛?”
抬起水汪汪的雙眸與他相望。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她知道她緊張。
她緊張的不得了,那么一個男神級別的雄性靠自己那么近,她怎么可能不緊張。
縱然她鎮(zhèn)定,但是再遇見這樣的事情,誰會不緊張?
“你說我要干嘛?”
眉眼含著淺笑看著她,她的反應(yīng)讓他很想笑,好可愛的人,是有好久沒遇見這樣可愛的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女生。
結(jié)實(shí)的大手換換下移,動作極慢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每動一分,她腦中的神經(jīng)就猶如被人緊拉的琴弦一樣,緊崩的不得了,好似下一秒就會崩斷一般。
“你別逼我。”反手一把扣住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的大手,她清澈地眼眸中透著狠狠的目光。
“逼你?”陸余杭含笑看她,被壓制住的大手反手一抽在一壓,輕而易舉的又變成了他壓制她了,挑起一抹邪笑掛在嘴角,低頭在她耳邊落下這么一句:“我怎么就逼你了,你說說看?!?p> 壓制住她的大手,向內(nèi)狠狠重重的壓去,在他面前她嬌小的身軀再次壓向自己,他與她之間的距離比剛才更近了!
陸余杭有力的腰腹幾乎與她的貼在一起,密不可分,仿佛絲毫不見縫隙。
只見她臉上的朵朵暈暈紅云不減反增。
滿臉的通紅與羞愧讓姜晚在陸余杭面前抬不起頭來去看他,只能一味的低下頭去。
“陸余杭!”她惱了!
面前她的呵斥聲,他像是沒聽見似的,故做不值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臉的無辜的模樣看:“怎么了,晚晚是不舒服嗎?為什么小臉那么紅?”
他眼底含笑的看她,她惱羞成怒的模樣,還別說,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不知不覺中,在陸余杭心底劃過一股暗暗生起的異樣。
姜晚:“………”
她一臉你還能在裝一點(diǎn)嗎?的模樣盯著陸余杭,對視上他墨黑狹長如夜空中撲捉獵物的夜鷹一般的眸子。
“放手?!崩涑林宄旱仨?,她一臉冷漠。
“嗯?”
還是故裝作不懂,一臉茫然不知的模樣看她,他雙眸中充滿了疑惑。
要不是姜晚知道眼前這人的性格,說不定還真的會被他給騙了。
“還不放?”
她微瞇起漆黑的威耀的眼眸,眼中所閃耀的光芒直射他眼底,看的陸余杭一臉的尷尬,他摸了摸高高挺立的鼻子,目光四處張望:“什么放不放的,你是我未婚妻我不能抱嗎?抱自己老婆這也犯罪?”
事已至此,爸媽那邊看以往的行事風(fēng)格,他們之間的事貼定已經(jīng)成了。
“老婆?我是你老婆?”不說這個姜晚還不氣,一說到這個,她就想到剛才在包間里,陸余杭胡說的那段話,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陸余杭你給我說清楚,什么時候我們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你說,我在這兒聽著呢?!?p> “原來……”
說了兩個字,突然他又不說了,而是一臉奇怪的神色看她,滿眼底的曖昧光芒在她身上飄來飄去。
一下秒,陸余杭純厚磁性的聲音在周圍冉冉升起。
“原來,老婆這么迫不及待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啊?那不如我們,就現(xiàn)在去開房去。”
說著,作勢彎腰去抱他身前的姜晚,嚇得她臉色驚變。
微微紅潤的臉蛋在陸余杭說完那句話后,變得慘白,在他懷中憤憤掙扎拼命似的想要掙脫遠(yuǎn)離他:“陸余杭!你話說八道些什么,誰是你老婆了!你別亂叫?!?p> “走咯,開房去咯!”
嘴里哈哈大笑著,公主抱起面前極輕的人兒,轉(zhuǎn)身長腿邁向不遠(yuǎn)處的酒店大門。
聽到他說要去開房,嚇得姜晚臉色更是一白,立馬轉(zhuǎn)換情緒,連連求饒,“是我說錯話了是我說錯話了,我不要去!”
隨她怎么怎樣大叫掙扎,陸余杭就是不停下前進(jìn)的步子。
今晚不好好嚇嚇?biāo)?,他的這個老婆真不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