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陳臺每天都去胭脂巷轉(zhuǎn)悠,可奈何胭脂巷的生意每家都好得不得了,想要等到一個商鋪轉(zhuǎn)讓的機(jī)會著實不易。
一直到了半個月后,陳臺方才找到了一個因為家中有急事尋求轉(zhuǎn)讓的商鋪。
不過,該商鋪剛一掛出轉(zhuǎn)讓的牌子,便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兩撥人競爭起來。
到最后,陳臺以將近每個月將近三貫錢的價格將該商鋪租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李思聰則是和胡慶搭伙,熱火朝天的煉制出了一批又一批的香水。
就在陳臺租下商鋪的第二天,李思聰便是將所有的香藥給煉制完畢。
這一次和之前的煉制不太相同,除了分出了品質(zhì)外,李思聰還根據(jù)濃度配比,將香水分成了‘茉莉香’,‘玫瑰香’等諸如此類一共十二種香水。
除此之外,為了體現(xiàn)各種檔次的不同,李思聰還專門從新都城的瓷窯定制了一批特質(zhì)的精美瓷瓶,其樣式和款式基本上按照二十一世紀(jì)的審美觀設(shè)計而成。
在將店鋪的貨架鋪展開后,李思聰便是著手給店鋪起了一個名字,喚做‘萬香閣’。
不過這店面雖然開了起來,但是真正進(jìn)店選購的人卻是少之又少,這樣的一幕被周圍販賣胭脂水粉的店家看去,不由暗中諷笑不已。
李思聰坐在店鋪門口,看著街上人來人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小侯爺?!?p> 伴著一聲話語,陳臺的身影便是出現(xiàn)在了林逸一旁,一屁股坐了下去:“我們都開店三天了,連一瓶都沒賣出去,是不是我們定價太高了?”
李思聰搖搖頭,說道:“要想突出香水的高貴,價格是絕對不能降下來的,俗話說得好,好貨不愁賣,現(xiàn)在不過是剛剛開始,沒有什么知名度罷了,看來咱們是時候打打廣告了?!?p> “廣告?什么是廣告?”陳臺好奇道。
李思聰微微一想,說道:“這么說吧,這廣告就好比走街串巷的小販喊嗓,目的是叫大家知道你賣的是什么東西,只不過廣告更高級一點?!?p> “哦,我好像懂了......”
陳臺言語一聲,隨之說道:“小侯爺,我這就去背上一筐香水到外面喊喊去。”
“給老子站??!”
李思聰叫住陳臺,嘆了口氣道:“我看你連半個意思都沒有聽懂,咱們的香水跟走街串巷的燒餅?zāi)芤粋€樣賣么?阿西吧......”
“額......”
陳臺看著李思聰,一臉尷尬道:“那小侯爺咱們到底怎么賣???”
李思聰想了想,然后道:“這樣吧,你去給我找一對顏值擔(dān)當(dāng)?shù)姆驄D來,和一個老婦來。”
陳臺眨了眨眼睛:“小侯爺,這顏值是什么東西?”
李思聰臉上的肌肉微微跳動,不過還是壓住性子道:“顏值就是英俊美貌的意思?!?p> “哦,那我明白了,不過這樣好像很容易被打的啊......”
“哎呀臥槽,你他么到底去不去?”
李思聰言語中,佯做抬手便打的姿勢。
“去去去,我又沒說不去么?!?p> 陳臺嘟囔一句,一個溜跑沒有了蹤影。
......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半天的時間便是悄無聲息的過去。
這期間,李思聰便是將廣告的方案給一一寫到了紙上。
值得一提的是,在兼并了李元安的記憶后,李思聰書寫古文字的能力也是提升了不少,寫出來的字甚是漂亮。
萬香閣內(nèi),胡慶正在打掃著衛(wèi)生,李思聰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一邊看著手中的方案一邊悠哉的喝著茶水。
“就這個樣子,這廣告一旦做出來,絕對得火?!?p> 李思聰略顯興奮的言語一聲,隨之將目光落到窗外的街上,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其思緒竟也是跟著復(fù)雜了起來。
“也不知道我弟弟怎么樣了,我媽他一個人能不能搞得定......”
李思聰腦海中浮現(xiàn)著種種的回憶,但是每一種回憶都是充滿了苦澀。
良久,李思聰方才現(xiàn)出一抹苦笑:“呵呵,或許老天安排我到這里,怕是可憐我吧?!?p> “小侯爺,小侯爺!”
一聲喊話從門口傳來,直將李思聰?shù)乃季w瞬間打斷開來。
李思聰扭頭一瞧,發(fā)現(xiàn)陳臺領(lǐng)著一對相貌英俊的夫婦和一名丑陋的老婦和走到了店內(nèi)。
“還不趕緊見過小侯爺?!标惻_沖眾女子道。
三人朝著李思聰微微低首行禮:“見過小侯爺。”
陳臺湊到李思聰?shù)亩呅÷暤溃骸靶『顮?,我可是費了老鼻子勁兒,答應(yīng)每人一天兩百文才找到的?!?p> “嗯,倒是不錯?!?p> 李思聰說道一句,便是將手中的紙張拿起,朝著三人說道:“我這里有一份稿子,等會我會復(fù)制三份,給你們分發(fā)下去,你們拿回家去瞧,記住,不需要背下來,只需要明白個大概意思就行,明天一早按照紙上所寫的時辰地點照辦就行?!?p> “是。”
眾人回道一聲,臉上也是充滿了好奇。
很快,李思聰便是抄好了三份紙張,分給了三人。
不過,當(dāng)那夫婦看完紙上的文字后,臉色卻是變得有些難看:“小侯爺,這樣真的可以么?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李思聰不以為然道:“放心,有本侯爺在,你們擔(dān)心個什么鬼?”
“那好吧,小侯爺我們先告退了?!?p> 夫婦言語一聲,便是將紙張收入了懷中,退了下去。
留下的老婦,一臉茫然的看著李思聰。
“你怎么了?還有什么問題么?”李思聰問道。
老婦憨憨的說道:“俺不識字,這上面寫著啥嘞?”
李思聰聽得此話,只感到自己要豪吐三升血來:“你,你不識字怎么不早說?我白給你抄了?!?p> “你也沒問俺啊?!崩蠇D委屈道。
“你......”
李思聰一時無語,只得嘆了口氣,說道:“行行行,我服了you,你膩害行了吧。”
說到這兒,李思聰看向一旁的陳臺:“陳臺,你去給她說個明白?!?p> “是?!?p> 陳臺回道一聲,便是接過老婦手中的紙張,開始一句一停的與老婦說了起來。
不過說到一半的時候,陳臺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解的看了李思聰一眼,然后便繼續(xù)說了下去。
一直到送走老婦后,陳臺這才忍不住問道:“小侯爺,您真的要把這事情鬧到縣衙門去么?”
李思聰‘呵呵’一笑:“不來點狠的,怎么能把咱們的香水給推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