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那我們便等大哥幾天?!?p> 李思聰話語中抬起手中的水壺:“來,勒杰兄,我們以水代酒,祝咱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茹勒杰嘴角微微一撇,輕笑著將手中的水袋與李思聰?shù)乃隽艘慌?,兩人均是仰頭喝了一口。
“李兄弟,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只是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茹勒杰問道。
李思聰眉目一撐:“哦?什么問題?勒杰兄但講無妨?!?p> 茹勒杰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們吐蕃到現(xiàn)在為止,和你們大唐的關(guān)系并不算是很好,按理說我們應(yīng)該不會成為朋友的,可是我感覺李兄弟你好像對我們吐蕃人并不排斥???”
“哪里的話,排不排斥還能看得出來?”李思聰說道。
“看自然是不行?!?p> 茹勒杰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胸口:“可是在這里了能夠感受得到,一個人的心到底是如何,這里能夠感受到?!?p> “呵呵,那我告訴你真相,你會相信么?”
李思聰搖頭輕笑一聲,繼而說道:“這西藏......哦,也就是你們吐蕃,在一千五百多年后,會和大唐這一片土地相融合成一個新的強(qiáng)大國家?!?p> “一千五百年以后?”
茹勒杰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后仰頭‘哈哈’大笑道:“李兄弟可真會開玩笑,這一千五百年后的事情又如何能夠預(yù)料得到?莫不成,你會占卜算卦?”
“看吧,我就說你不信吧。”李思聰搖搖頭。
茹勒杰也是笑了笑道:“我并不是不信,只是感覺有些太過離譜了,既然李兄弟知道一千五百年后的事情,那何不說說這一千五百年后的世界變成了什么樣子,也好叫兄弟我開開眼?。俊?p> 李思聰聽得這半開玩笑的話語,自然是知道茹勒杰不相信,卻也是沒有感到沮喪,畢竟思維跨越了一千多年,能夠完全接收那才是見了鬼了。
“行,那你可就聽好了,可千萬不要被嚇到了。”
“呵呵,李兄弟說笑了,我怎么可能被嚇到?”
“那就好?!?p> 李思聰?shù)恍?,隨后便是開始講述起二十一世紀(jì)的事情來。
從地面上的火車汽車。講到海中的潛艇,又講到天空中的飛機(jī),乃至沖出地球的火箭,李思聰信口開河的同時,也存在了許多夸張的成分。
不過對于此,李思聰卻是心想,反正你也是沒有見過,橫豎都是吹牛逼,那就吹他個天崩地裂。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便是到了傍晚時分。
之前原本有些厭惡李思聰?shù)谋娙耍坪醵际潜焕钏悸數(shù)恼f講吸引了,全都是圍坐在李思聰?shù)纳磉?,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看著李思聰,生怕從李思聰?shù)目谥新┑粢粋€字。
李思聰在講完沙灘上全都是光著屁股亂跑的美女后,茹勒杰等人竟是不由自主的留下了哈喇子,其中一人甚至都流出了鼻血。
李思聰抬手?jǐn)Q開水袋蓋,想要喝口水,卻是沒有一滴。
“咳咳......”
李思聰輕咳一聲,接而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看今天就這樣算了吧,大家去客棧歇息吧?!?p> “別,別介啊,李兄弟,你還沒講那個AV呢......”
“是啊,再說一會兒么......”
眾人看著李思聰,均是露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
一側(cè)的茹勒杰見狀,卻是現(xiàn)出一副領(lǐng)導(dǎo)者的姿態(tài):“行了,天著實(shí)不早了,確實(shí)該離開了?!?p> 說到這兒,茹勒杰又看向一側(cè)的李妍兒:“妍兒姑娘,天涼了,你和李兄弟一起啟程去客棧吧?!?p> 李妍兒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卻是與李思聰拉著手站起身來。
“那我們跟在你們后面了。”
“好。”
茹勒杰與李思聰說道一聲后,隨之卻是分開上了馬匹,朝著北方而去。
......
夜晚,長安城平康里街市,燈紅酒綠,歌舞升平,街上的男男女女相伴而行,開懷吟詩作對,好不熱鬧。
一家名為‘醉春樓’的妓院門前,停著數(shù)排嶄新的豪華馬車,已無更多的空余位置。
踏踏踏!~
一輛馬車由遠(yuǎn)及近,很快便是來到了停車的位置。
而幾乎同時,一名看守也是急忙迎上前去。
“怎么回事?怎么沒有地方了?”趕車的車夫朝著看守問道。
那看守行禮道:“實(shí)在不好意思,大人,咱家車位滿了,要不進(jìn)去別家瞧瞧?”
“怎么回事?”車中人問道。
車夫呼了口氣,轉(zhuǎn)而朝著車內(nèi)道:“公子,這家車位已經(jīng)滿了,我們要不要換一家?”
“換一家?要不要我把你也換了?”
“李兄,要不我看就算了。”
“那怎么成?咱們難得出來玩一趟,就是這家了。”
聽得此話,那車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后現(xiàn)出一臉冷漠的瞅向看守:“我家公子說了,若是今日你不把車位給我讓出來,我便咋了你家的招牌!”
看守嚇得一個激靈,急忙跪到了地上:“大人,您饒了小的吧,小的也是混口飯吃??!”
“這......”
“真是窩囊廢一個!”
門簾一掀而開,下來一個身著黃衫的男子。
而緊跟著黃衫男子的,卻是一個身著異族服飾的男子,二人皆是有著非凡的氣勢,叫人不敢直視。
黃衫男子奪過車夫手中的鞭子后,走到其中一匹馬前,朝著馬屁股拍了一鞭子。
啪!
馬匹受驚,卻是嘶鳴一聲,直接帶著馬車逃離開來,同時空出了一個位置。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把車給我停過去???”
“是是是,這就去!”
車夫回道一聲后,急忙趕著車停到了位置上。
“伏順兄,走吧,隨我去找些樂子?!秉S衫男子道。
那叫伏順的男子顯出一副為難之色:“承乾兄,你父王剛剛接受了我的請婚,咱們就到這里來尋歡作樂,是不是有點(diǎn)不太合適?”
“呵呵,膽子真小,放心吧,我李承乾都沒有怕,你怕什么?聽我的沒事!”
李承乾說道一聲,便是摟著伏順的肩膀朝著醉春樓門口走去。
二人入了醉春樓,進(jìn)入了包間,一邊聽著舞曲一邊喝著酒水好不快活。
咻——!
忽然,一道箭矢破窗而入,不偏不倚的釘在了案桌之上,箭矢的頭上卻是叉著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