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間七點鐘,田沫沫吃早餐了。
前側(cè),季安安左手叉腰,腦袋仰著,右手握著礦泉水動作不停地給自己喊啞的喉嚨灌水。
一瓶喝完了,田沫沫就狗腿地獻上了第二瓶,小心的看了眼臉色發(fā)白的媽媽,有些擔憂地開口:“媽媽,你沒事嗎?”
話音剛落,女人手中的空瓶子被捏得咔咔作響。
田沫沫:“……”
完了完了,這母老虎又要發(fā)飆了……
田沫沫心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趕緊低頭,一口接著一口的扒著碗里的白粥。
恰逢這時,屋外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響起。
田沫沫主動請纓,兩條小肥腿蹭蹭蹭地就往門口跑去,可見,求生欲極強。
拉開大門,金燦燦的陽光灑在她的面前,刺得小姑娘頭有點暈。
清瘦的少年穿著一身干凈得體的校服,站在棕色大門前,手中拿著沉甸甸的紙袋,另外只修長的手則擋住頭頂傾斜而入的陽光。
小姑娘抬起腦袋。
嗚呼,救世主來了??!
季安安隨后跟上,看到來人時,一張近青黑的臉瞬間如沐春風,捏了把嗓子,“言之來了,是準備接沫沫上學吧?”
他輕“嗯”一聲。
“你媽媽剛跟我通電話了,那沫沫以后就拜托你接送了啊……”季安安繼續(xù)眉開眼笑地說。
看向田沫沫,眼神立刻沉下來:“還不趕緊拿書包跟人走!”
田沫沫點頭如搗蒜,拿走了小熊維尼書包,兩只腳丫就馬不停蹄地帶著顧言之沖出家門。
顧言之垂望著抓住他胳膊的那只小手,櫻唇微微張開,眼底有著星辰般的光芒流轉(zhuǎn)。
直到離自家別墅有大半距離,回頭再望了一眼街道的人群,田沫沫才大松了口氣,拍了拍胸口。
烈日炎炎,打在她軟萌的臉蛋上,額角迅速冒出豆大汗珠。
劉海,和兩邊的頭發(fā)都濕了。
小姑娘軟軟的小手欲開他的。
他的眉頭輕皺,揚起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下一秒,反手握住她的!
用十指相扣的姿勢,牢牢地勾緊她的手指。
田沫沫垂眸望著那只裹住自己的手掌,額頭上落下一層黑線。
她不就想拿張紙巾給自己擦個汗嘛,怎么就又牽著她的了?
“田沫沫,我有事跟你說,你抬下腦袋……”他忽然停住腳步。
“什么事???”
小姑娘跟著止住腳步,本能地抬起臉來。
她正想聽他說事情,但沒想到自己腦袋抬起來的那一瞬間,顧言之的手已落在她的額頭上,拇指指背在一點、一點的擦拭著她額間的汗珠。
田沫沫怔住。
少年漆黑安靜的眼瞳里,倒映著她白皙圓潤的臉龐。
平日習慣冷漠待人的眉眼,此時卻染上了溫度,變的溫和。
一陣清風吹過,紙巾在手心中搖曳,將她浸濕的劉海及兩側(cè)擦干。
最后,大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揉了兩下后,才說,“還愣著?上學快要遲到了,趕緊走吧。”
四周沁人心脾的桂花開的正茂盛,在風中搖曳,他清涼的嗓音隨之層層入耳。
小姑娘眉眼彎起,踮起腳尖,兩條胳膊環(huán)上了他白皙的脖頸,笑瞇瞇地,“這就是你說的事啊,言言哥哥?想替我擦汗就直說嘛,我又不會拒絕?!?p> 顧言之耳尖染著一縷霞紅。
橘桃
——甜餅小劇場—— 田沫沫:(訓練結(jié)束,走出場外)不是讓你先回去么?怎么還在這等著…… 顧言之:(拿著毛巾替她擦汗,墨眸敵視了一眼周圍想獻殷勤的男人們,長臂摟住她的腰,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怕你給我戴綠帽啊,小東西。 田沫沫:(磨著牙,對上他的目光)再不放開我,我就當面揍你! 顧言之:(眼中泛著柔情)好,打是親罵是愛,我認了。 田沫沫:?。?! #####萬惡滴分割線###### 唉,無票票甜餅寫不出了…… 哼,有票票甜餅就寫得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