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活路,我就學(xué)起來?!绷南?。
就這樣,柳元與殭尸繼續(xù)對打起來,一巨力路數(shù),一如棉花路線,柳元滿身大汗,也無法撼動殭尸。
而柳元卻開始細(xì)心揣摩與體會殭尸路數(shù),初時,只感覺殭尸將所受力道全部納入地下,來一道就收一道,來兩道就收一雙,來多少就全部吸收多少。
漸漸的,柳元可以體會,殭尸套路路線,但因殭尸本就僵化,即使再仔細(xì)體會,也無法揣摩出細(xì)微之處。
倘若平常人,柳元有自信可以從套路中體會拳法,但殭尸身體僵硬,只感覺關(guān)節(jié)連動,卻無血肉連動的流暢,所以就無法體會其個中奧妙。
柳元躍開,不再與殭尸對打,掏出口水小饅頭給殭尸。
聶紅跑了過來:”元哥,揣摩的怎么樣?”
“殭尸身體僵硬,我無法體會出內(nèi)在功法套路,只覺得這一套功法極其厲害,無論多大力道給它,全被吸收到土里,它的拳法完全接地氣。”
“這么厲害!”
“嗯,看來我們要去尋寶了?!?p> “尋寶?”
“嗯,我這里還有兩處蛻動功藏秘籍地點,所以我們要找時間去找回來。如果我猜得不錯,殭尸剛剛打出了第二套武功秘籍,而且優(yōu)于第一套蛻動拳?!?p> “殭尸這么厲害!”
“嗯,我剛剛和它這么久,越打越心驚,想不到它還記得蛻動功第二式。”
“元哥,會不會殭尸都還記得所有招式,若是如此,元哥豈不是可以從它身上找到很多線索?!?p> “若是如此,殭尸可是一個寶庫,一來可以從它身上練到真正的蛻動功,就鄉(xiāng)一個師父在旁邊陪練一樣,二來,說不定可以從它身上找出埋藏地點?”
“可是它又不會說話?!?p> “有些線索是不用說話,帶它去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用處。”
“好,元哥,我陪你去?!?p> “嗯,等這邊都安置好后,我們就出發(fā),不過藏秘籍地點有可能都在金人地方,如今金人是我們的敵人,沒有充分準(zhǔn)備,是不能成行的?!?p> 柳元又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找陣法宗,我想拿醫(yī)術(shù)和陣法宗吳順掌門換取陣法秘籍,或者拜師學(xué)習(xí),這樣我們就擁有醫(yī)術(shù)和陣法,以及略為堪用的武功,這樣應(yīng)該足以自保?!?p> “元哥,你想得真周到?!?p> 突然,有一人匆匆忙忙跑了過來,柳元內(nèi)力警戒,后來發(fā)現(xiàn)來者是小六。
“小六,我們在這里,有什么事?”柳元出門時有交代小六,有事到這里找。
“少爺,剛剛又有人來找碴,卻也剛好南俠回來了,兩人是死敵,如今在怡紅院對峙起來了?!?p> “聶紅,我們走?!?p> 三人加一殭尸跟班,趕緊快步回到怡紅院。
一進(jìn)到怡紅院,就感受到一股壓抑,卻又劍拔弩張的氛圍。
大藍(lán)寬衣著說:“要不是五年前,你在此橫刀奪愛,月印已經(jīng)跟我走了!”
南俠葉宗說:”天底下,只有真正的愛情能留下愛人,我葉宗浪跡天崖,直到五年前才知什么是愛,練武之人,總羞于談愛,但我,南俠葉宗,敢愛敢恨,月印自始至終,都是我的最愛,月印根本不喜歡你,你就不要自怨自艾了?!?p> 柳元內(nèi)心想:”這兩人還真是情癡,月印在當(dāng)年就因痼疾香消玉殞,倒是當(dāng)年真的是爭得你死我活,月印至今死了五年,到現(xiàn)在還在爭執(zhí)誰是摯愛,真是兩個癡情漢啊?!?p> 老板娘說:”南俠,鄭英,月印已死了五年,你們這是何苦?”
鄭英大聲說:”我要讓大家知道,月印的最愛是我,南俠須承認(rèn)?!?p> 南俠說:”當(dāng)年月印已選了我,我當(dāng)然才是真命天子?!?p> 鄭英說:”那就凌晨,月印墓前一決生死,死人就不會說話了,月印也就不會愛死人了?!?p> 南俠說:“好,就這么說定?!?p> 南俠說完,靜靜退到一旁桌椅坐下,閉目養(yǎng)神。
鄭英二話不說,也是選了對面桌椅坐了下來,身邊的二人也是一起坐下。
柳元深怕聶紅不知緣由,趕緊利用空檔說給聶紅聽,聶紅感覺心酸可惜。
凌晨之后,葉宗和鄭英兩人一躍而出,柳元跟在后面,展開輕功跟上。
兩人快速來到印月墳前,雙雙站立于墳前默禱,柳元也跟到了墳前,也是默禱起來。
葉宗睜開眼睛,看著柳元說:”你是誰?!?p> 柳元說:“印月的最愛?!?p> 鄭英睜開眼睛,看著柳元說:”別鬧了,你幾歲?”
“十一歲?!?p> “劍法無情,小孩站旁邊去,免得被我們傷到?!?p> 柳元說:”我才是印月最愛?!?p> 南俠葉宗說話了:”為何你一直說自己是印月最愛?”
“我真的是印月最愛,我從小就是印月照顧,你們兩個的事我最清楚?!?p> 鄭英說:”那請問小兄弟努是誰?”
“怡紅院老板娘就是我娘?!?p> 葉宗說:”原來是柳少?!?p> 柳元說:”兩位的事,說真的,天底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月印愛的是誰?!?p> 葉宗及鄭英訝異,然后異口同聲說出:”月印愛的是誰?”
柳元說:”我也不知道,甚至連月印也可能不知道?!?p> 葉宗說:”怎么說呢?”
“月印潔身自愛,守身如玉,精于琴藝歌唱,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我經(jīng)??吹剿诰毩?xí)時,突然停了下來,唉聲嘆氣,’要選誰好?’”
葉宗說:”由此可見她是愛我的!”
鄭英不甘示弱說:”哼,她最愛的是我!”
兩人拔出劍,準(zhǔn)備開打。
柳元說:”你們這樣廝殺下去,月印會含恨九泉?!?p> 葉宗:“為何?”
柳元說:”我因是月印照顧長大的,所以我知道月印想法,今天,你們比試,若兩個人都重傷,月印一定傷心難過,倘若其中一個死了,以我的認(rèn)知,印月一定死不瞑目。”
葉宗和鄭英靜默了幾分鐘,葉宗打破沉默,”可是,若不以武力解決,我們心里無法舒坦。”
柳元說:”的確,要用武力勝負(fù)決定,誰才是印月最愛,當(dāng)年若你們分出勝負(fù),印月當(dāng)然是選贏的人。”
鄭英說:”小兄弟,你一會說比試,一會說不能比,那到底是何意?”
柳元說:”你們當(dāng)然是要以武比試輸贏論,然后決定誰是印月最愛,但不是你們自己比?”
鄭英和葉宗露出滿臉疑惑,轉(zhuǎn)頭看向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