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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戟之粟念

第四十一章:手執(zhí)一花之人

冰戟之粟念 美丁姑娘 3175 2018-12-06 21:49:40

  二人便一起向月流的大門處走去

  “靈貓呢”鳶禾問道

  “應(yīng)是在風淵池里吃魚呢,前幾天罰他了,委屈的不行,便賞了條魚吃”

  “在玉溪山我經(jīng)常捉魚給他吃”

  “風淵池里的魚可與玉溪山的不同,風淵池里的魚有靈性,他吃了,會提升靈力,所以,那是他最愛食的”

  “走得時候也見不到靈貓了”鳶禾說道

  若宇一個人笑得很是開心“他一會定來,怎么能不來送你”正說著,便看到靈貓跑了過來,急匆匆的。

  “鳶禾姐姐”

  鳶禾看了看他,看那眼睛里眼淚汪汪的,便抱了抱他

  “你要小心”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鳶禾安慰他道

  “那姐姐怎么回玉溪山啊,當初我可是帶著你離開了”

  “我去找南燭,既然那天我是掉落在山下了,便還從那里回去”

  靈貓撇了撇嘴“谷芽峰的人那么害你,你還要回那里”

  “南燭是不會害我的”

  “姐姐,你為什么不去找顏師兄啊,枯草峰最安全了”

  “靈貓,我本來就是谷芽峰的弟子”鳶禾語氣很是堅定

  “鳶禾姐姐你太傻了,我都看出來了,玉溪山上,只有顏師兄是對姐姐最好的,當時你不但受了劍傷,還中了金蟬蠱,我都以為你要死了,是顏師兄去取的白鴿血,那里可是有兇獸螭吻,他回來時受了傷,都沒讓姐姐見,臉上的傷姐姐難道看不到嗎,他一天一夜未休息,親手給你熬藥”

  鳶禾忽覺的心中一顫,本以為他臉上的傷是下山時受的,沒想到竟是這般“靈貓,你不要再說了”

  “姐姐,你為什么這么討厭顏師兄啊”

  若宇在旁,像是旁觀者一樣,聽得最明白“靈貓,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不該你問的不要問,回去吧”

  靈貓撇了撇嘴,很是生氣,便離開了。

  鳶禾看了看若宇“若宇哥哥,我走了”

  “好,一路小心”

  鳶禾一路向南走去,先經(jīng)過月流鎮(zhèn),從月流鎮(zhèn)一直走,便會到達順天府,她騎著若宇給她準備的駿馬,很快便到了月流鎮(zhèn),之前聽若宇說這月流鎮(zhèn)都是些能人異士,說的鳶禾到很是好奇,月流鎮(zhèn)只有只有一家飯館,很多客棧,鳶禾便去飯館吃些東西。

  鳶禾走近那飯館,老板倒是很熱情“姑娘,來點什么”

  “來壺茶就好”

  “好嘞,您做”

  鳶禾隨著店小二的指引,來到了樓上,一樓說書的人說的正熱鬧,大家也聽得正認真,鳶禾坐在那里,自然也無意間聽了聽,講的竟是傳說中的赤炎海,只見那說書之人講的格外入神

  赤炎海誰都可以去,唯獨這皇家血脈的人不行,聽說,曾經(jīng)有一王爺,尋找了十二年的赤炎海,最后找到了,在哪里待了一天便跑了出來,說是那赤炎海日日吸他的精氣,那疼痛植入骨髓。

  店小二上了一壺茶,鳶禾倒了杯茶喝了一點,味道還不錯,她笑了笑“赤炎海只是傳說中的,那人說的如同真的一般”

  鳶禾看了看下面那些聽書的人,倒也與尋常人沒有什么區(qū)別,正當四下打探,竟然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正好奇他怎么會在這里,只見一個紫衣女子惡狠狠的指著他“終于讓我找到你了”

  玉衡坐在那里,倒是不慌不忙,看了那紫衣女子一眼“我不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只見那紫衣女子冷冷的笑了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施展了禁術(shù),現(xiàn)在你是打不過我的”

  “這都被你知道了”玉衡一臉不正經(jīng)的笑

  鳶禾看了看玉衡,心想這人都死到臨頭了,還這般不正經(jīng),可是他不是在玉溪山嗎,怎會來到月流呢

  “受死吧”

  說罷,那紫衣女子便拔劍向玉衡刺去,玉衡扔出手中的酒壺,酒水瞬間撒了一地,趁那女子驚慌之際,他便急忙跑了出去,那女子看玉衡的眼神就想把他殺了,自是不會放過他,這么好的機會,玉衡兩個月才可以施展一次禁術(shù),自是不能放過他。

  鳶禾看他們跑了出去,便又喝了杯茶,心里卻還想著剛才的樣子,那玉衡倒也不是壞人,若是在他沒有功法的時候被人就這樣殺了,倒也挺可憐的,可是她與玉衡只有數(shù)面之緣,要不要管這閑事呢。

  鳶禾站了起來,朝二人離開的方向追趕了過去,只見玉衡竟被那女子咬了一口,走近了看,原來那女子是妖,那女子正要再像玉衡打去時,鳶禾看準時機一腳將她踢到在地。

  那女子倒在地上,慌亂之中看到鳶禾“你是誰,管老娘的閑事”

  “你走吧,若是你再不依不饒,我便殺了你”鳶禾道

  那女子剛才毫無防備,著實被傷著了,便起身離開了

  鳶禾看了看玉衡,傷口不大,應(yīng)是無礙,便沒有多說什么,或許玉衡也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了,便要離開。

  “鳶禾,別走啊”玉衡喊道

  鳶禾停了停腳步,他竟然還記得自己

  “她已經(jīng)走了,你喊我還有何事”

  玉衡走向前“她咬了我,蜘蛛可是有毒的,救救我”

  鳶禾看他那樣子,明顯是故意的“給你”她拿出自己在谷芽峰時用草藥做的驅(qū)毒丸

  玉衡直接便吃了下去

  “你也不怕我給你的是毒藥啊”

  玉衡笑了笑“謝姑娘救命之恩”,看鳶禾不理,便又道“你怎么會在月流鎮(zhèn)啊,我還以為你真死了呢”

  “怎么,玉溪山的人都以為我死了”鳶禾臉色變得冰冷,沉沉的道

  “可不是嘛,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玉衡一副很關(guān)心她的樣子

  “我好不好與你何干,你不是在玉溪山驅(qū)邪嗎”

  “是啊,前幾天我便又使了禁術(shù),發(fā)現(xiàn)啊,那邪物又不在玉溪山了,這不,才來到了月流鎮(zhèn)”

  鳶禾心里猛然一緊,看來,玉衡找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鳶禾看了他一眼“那你在月流鎮(zhèn)找吧,我走了”

  “你去哪啊”

  “不告訴你”她語氣堅定,讓玉衡這般的人也不再自找沒趣,繼續(xù)問下去。

  鳶禾徑直的向前走,玉衡就一直在后面跟著

  鳶禾聽腳步聲就知道他始終在后面,頭也不回的說道“跟著我干嘛”

  “你救了我,我可是有恩必報的人,我要跟著你”

  鳶禾聽他這般說,怕是要賴著自己了,停下了腳步“你再跟著,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她冷冷的說道

  玉衡看了看她,一副質(zhì)疑的樣子“你不會是要回玉溪山吧”

  “不用你管”

  “看來被我說對了,正好我也去,一起啊”

  鳶禾無奈的嘆了嘆氣,她知道玉衡是不會離開的,便徑直的走,沒有理他

  走了有兩個時辰,玉衡在后面喊她“你等等我啊,我可是受了傷的人”

  鳶禾并沒有理他,可是感覺那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遠,便回頭看了看,看樣子,那傷口果然在疼,便走了過去

  “你這人也太狠心了吧”玉衡看她回來,埋怨的說道

  “在這樣說我可走了”

  “別走別走,幫我看看傷口”

  鳶禾看了看他的右臂,傷口處竟然開始發(fā)黑,看來自己的藥丸并解不了這毒

  “你說,怎么辦”鳶禾看著玉衡說道

  “那女子可是個蜘蛛,毒性很大的,現(xiàn)在我們兩個都沒有可以解毒的藥,這樣,你給我吸出來,就好了”

  鳶禾一雙水靈的眼睛看向他,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像在確認他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

  “你說什么,讓我給你吸出來”

  “對啊,不然你總不能看著我被毒死吧,怎么著在玉溪山我就便與你相識了啊”

  鳶禾白了他一下“傷口在手臂,你又不是夠不到,自己吸”

  玉衡用嘴巴去夠手臂,就差一點,他示意給鳶禾看“你看,夠不到”

  只見鳶禾看向他,眼中沒有一點感情

  “你要干嘛”玉衡反倒嚇著了

  鳶禾拿出那把匕首,在他的手臂上方割了一道口子

  “你要干嘛呀”

  “別動”她厲聲道

  鳶禾在玉溪山的藏書閣里看過,玉衡的傷口倒是傷的很是地方,那里是血液流通的必經(jīng)之路,那毒液淤堵在那里,所以這么長時間了,傷口才開始發(fā)黑,鳶禾又朝自己手臂上割了一刀,將血滴到自己的衣服上,將衣服割破,放在玉衡的傷口處

  “你這是為何”

  “那女子咬的正是好位置,這便把毒血吸出來了”

  聽到她這般說,玉衡沒好氣的看著她。

  果真,當那毒血流經(jīng)傷口處,便自動留到了沾著鳶禾血的布條上

  毒血吸出來后,鳶禾給他包扎了一下“走吧”

  玉衡笑了笑,突然嚴肅了起來,鳶禾看了看他,這樣子看著倒還挺舒服,人模人樣的

  “你這丫頭還挺聰明”

  “謝謝夸獎”

  玉衡笑了笑

  來到順天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二人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鳶禾剛收拾了一下,便聽見了敲門聲

  “不好好歇著,來干嘛”

  鳶禾打開門看到的是玉衡,她差點誤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那個頭發(fā)毛散,滿臉胡茬,一身寬袍的人竟然變了樣,玉衡見她驚訝

  “怎么換了件衣服,收拾了一下就不認識了”

  鳶禾看了看他,還是那般討人厭的樣子,便沒理他

  “怎么,是不是覺得我長的也是很英俊啊”

  “你到底什么事,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玉衡在鳶禾百會穴上一點,她便倒在了桌子上

  玉衡看著她,看了好久,他把了把她的脈搏,許久嘴里才說出了一句“為什么偏偏是你啊”

  玉衡像是確認了什么,將鳶禾抱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便離開了。

  與那蜘蛛精演了一場戲,倒也真是有些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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