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伶看魏爾泰這樣的怕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這個店的老板娘。難不成,魏爾泰和這個女人有很不一般的關(guān)系。
“趙小龍。她是誰?”曹小伶手指了運虹。
魏爾泰告訴,“她叫運虹。這個店的老板?!?p> 曹小伶要做糾正,“不是老板,應(yīng)該叫老板娘吧?看她樣子,應(yīng)該結(jié)婚了?!?p> 魏爾泰可不敢小看曹小伶了。厲害啊。她怎么一眼就看出,運虹結(jié)婚了?
可能是魏爾泰質(zhì)疑的目光吧,曹小伶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不要以為我什么也不懂。她的肚子,已經(jīng)不一般。趙小龍,老實說,你是不是同她有一腿?”
“你亂說什么?”魏爾泰的臉色可是不好看了。這丫,怎么可以這樣的信口雌黃。
曹小伶并沒有因為魏爾泰的臉色有變,就停止了自己的分析和判斷。
“嘻嘻。小肚上一個包包,只長不得消。美女,我看你怎么搞?”曹小伶居然出口成章,說的話,像做詩,還押韻。
運虹可是看魏爾泰了。在運虹看來,魏爾泰交往的這個女人,嘴巴怎么像刀子一樣的狠毒。
剛才,魏爾泰被曹小伶叫成趙小龍,怕運虹誤解,趕緊出示自己的身份證。好歹算是把運虹那一頭的疑惑和不解壓下去了。這邊,曹小伶又生事。曹小伶這一頭,也得壓下去才是。要不然,她那張破嘴,還不知道怎么說呢。腦子不正常,行為還二。
“運虹。這事弄得,拜托你做一個澄清了。”魏爾泰只好向運虹求援。
運虹翻了一個白眼。就是不知道,她這個白眼是翻給哪一個的?;蛟S,眼前的兩個人。
“門口的美女。你說話,不要那樣的刻薄。好不好?”運虹手撫了孕育小寶寶的小房子外面,說:“我結(jié)婚了。我的男人叫成倉。”
“成倉。大倉庫啊。人呢?怎么不在店里。他只要站出來,承認一下,我就相信了。”曹小伶說這話時,頭還偏了一下,就成了歪頭,沒是正視而是斜視了運虹。
魏爾泰可是要生氣了,說:“曹小伶。你這個人,怎么這樣的不講理。你不覺得,你說的,你的要求,太過分了嗎?”
“我過分什么?一點也不過分。你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要有鐵證如山。”曹小伶已經(jīng)站在歪理一邊,現(xiàn)在也就不理智,完全就是腦子出問題的樣子。
運虹可是恨到咬牙切齒,說:“是叫曹小伶吧。聽好了。這個沒出世的孩子,他的爸爸在監(jiān)獄里坐牢。判了七年。聽到這個消息,你是不是很開心?”
啊?曹小伶沒想到運虹會這樣說。
運虹賭氣的說了這話后,手已經(jīng)在抹眼淚。人不到傷心處,是不會落淚的。曹小伶把運虹逼到了這個程度上。
曹小伶可是被嚇著了。有一會的發(fā)呆。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店老板,命運是這個樣子。動了惻隱之心,曹小伶過去,要扶運虹的肩膀,是想安慰的。運虹的身子扭動了一下,甩開了曹小伶的手。
曹小伶已經(jīng)意識到真的是自己錯了。再怎么的,不能把一個女人逼到這個地步。她出手了,巴掌就摑在自己的臉上。
這一聲,可是響亮。魏爾泰愕然。運虹驚訝的呆住。曹小伶還要抽自己的臉,被反應(yīng)還算快的魏爾泰上前去拽住了。
運虹也反應(yīng)過來,說:“算了,不要打自己了?!?p> 曹小伶懺悔的,說:“我不該逼你這樣說的?!?p>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逼我說。”運虹的手拉著了曹小伶的手。
魏爾泰松開了自己的手。他看著兩個女人相擁到一處。兩個女人都在流眼淚,都用自己的手,為對方抹掉眼淚。
能夠理解,曹小伶聽運虹那樣說了,聯(lián)想到自己。她其實是明白的,曾經(jīng)相愛的趙小龍離開了這個世界。眼前的魏爾泰只是一個長得很像的人而已??墒?,那份情,抹不掉。這一年來,感情上受到的打擊,一時緩不過神。運虹現(xiàn)在的情況,同她的沒有兩樣。
同病相憐。
惺惺相惜。
看見眼前的這個場景,魏爾泰靈機一動,可以讓曹小伶住到運虹這里來啊。
“曹小伶。你要是不放心我,住到運虹這里,就可以天天看守住運虹。這樣,你就知道運虹的一切了。你也就會發(fā)現(xiàn),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p> 這么爽快。曹小伶審視了運虹,又審視了魏爾泰??闯鰜砹恕N籂柼┻@是在幫助運虹。從兩個人的眼神中,沒有看出有那種情況。在曹小伶看來,要是眼前的兩個人,有她想象中的那種情況,應(yīng)該不是這樣來說話的。
魏爾泰剛才說的話,只是靈機一動。現(xiàn)在,回味剛才的話,覺得挺好。如果,曹小伶能夠住到運虹這里,那個叫彭志的家伙,敢隨意的動什么歪腦筋,就憑曹小伶,就能制服。魏爾泰已經(jīng)感覺到,曹小伶身上,有那么一種野性,不但說話刻薄,動起手來,也不會差。就剛才自己摑自己一巴掌,一般人可下不了那么重的手。
曹小伶這時,也有算計呢。好啊,魏爾泰,你當我傻啊。你指揮我嗎?
魏爾泰可是盯著曹小伶的眼睛。他在逼曹小伶就范呢。
曹小伶的臉上似乎還掛著淚呢。這時,她說:“你讓我住到這里,可以。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魏爾泰問:“什么條件?”
“就是。需要你是我的趙小龍的時候,你就是趙小龍?!辈苄×嫣岢鲞@個近似苛刻的條件。她提出這個條件后,用手抹掉腮幫上的淚珠。
魏爾泰愣了一下。不是因為曹小伶提的這個交換條件,而是曹小伶的這個思路。這丫,腦子又來了毛病。這樣精明的一個女生,腦子怎么會這樣毛病不斷?
“不敢了吧?”曹小伶有些得意地,嘻嘻了。
“……”魏爾泰一時不好回答。
曹小伶來了個步步緊逼,說:“我就知道你不敢。”
“好。我答應(yīng)你?!蔽籂柼┱f這話時,一副豁出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