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空的閉合,天地間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她收起儀器,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于她來說,感情這個詞是可有可無,她整日的忙碌都在如何進行掠奪資源,爭搶土地。這一段小插曲在她看來不過只是一種來自內心最深處的微妙觸動。風過之后,一切隨之恢復以往。面對她的還是以往的殘酷。
而在另一邊,他則一直望著閉合的那一塊空間,陷入沉思,原來心動的感覺便是如此,遇到了一個人,她的一舉一動,讓他魂牽夢縈,雖然冷淡,可這并不會阻礙他去牽掛。一陣風之后,吹亂了他的頭發(fā),他用手整理下,并決定,時空閉合又如何,蠻荒之地又怎樣,總有一天,我會去追隨你的腳步,我要讓這天地間沒有所謂的低賤之分,和平才是最終的歸宿。說完,便不再回頭,一路向前。
轟~隨著一聲遠方傳來刺耳的響聲,只見一塊巨石帶著火星飛快的砸入地面,隨之,一塊兩塊,更多的巨石從天而降,他一臉驚恐,究竟發(fā)生何事,就在他思考之間,一塊巨石落在他不遠處,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被這巨石落下的氣流所震暈。
時間過去了兩天之久,他慢慢的睜開眼,想起身,卻發(fā)生他此時被塊石頭壓著,疼痛讓他本能的發(fā)出哀嚎,使勁抬頭,一束從地上照來的微微細光剛好于他的眼睛碰到一起,他努力試著讓自己的手從石頭下掙脫,可是石頭并不聽他的動彈,沒辦法,只能強忍著來自身體的痛,他發(fā)出最后的一身吶喊,有人嗎,沙啞的聲音,連他自己都不怎么聽得見,昏迷了兩天的他,因為這一聲,而徹底昏睡過去,頭無力的斜著撞在地面,將地面的層層灰塵拍打起來,將那最后的希望之光徹底遮住。
咳~咳~咳,一陣猛烈的咳嗽,將他從床上猛地坐起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眼睛迷糊的睜開,這是哪?,我怎么會在這里,他開始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一張大理石桌子,幾個木凳子,一臺電視,一杯茶還冒著熱氣,床邊,一條狗窩著,他拉開被子,慢慢下床,狗抬頭看了下,邊繼續(xù)睡覺,身上的疼痛讓他瞬間咬緊牙,他扶著床邊,這時,腳步聲從另一邊急急忙忙傳來,你醒了,他開始打量著這個人,一頭盤起來的長發(fā),干凈利落,牛仔褲,黑色的長袖,給人的感覺甚是灑脫。
嗯,是你救的我嗎,真是謝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口血吐出來,嚇得旁邊的狗一跳二遠。不要說話,你現(xiàn)在傷勢比較嚴重,需要慢慢恢復。我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被一塊石頭壓著,要不是這只狗一直對著你被埋的地方狂呋,你也不會在這了,他連忙看那只狗,發(fā)現(xiàn)狗早已跑出去。不僅心里感嘆,現(xiàn)在的地球早已不是以往,自從分割后,兩個時空的人都各自仇恨相加,就連現(xiàn)有時空從之前的團結也逐漸要變成勾心斗角,自私自利。不同的是,狗心底單純,它生活在一個懵懂無知的世界里,只知道默默忍受。
而人生活在一個勾心斗角的社會中,有些人已被骯臟與利益蒙蔽了雙眼,就會忘記從前,像這樣一句話“我們走得太遠,以至于忘記了為什么要出發(fā)”。一聲嘆息過后,突然想到,邊問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昏迷之前,一陣陣的巨石從天而降。唉,我扶你起來,你自己看吧,他艱難的站起來,她扶著便一步一步走出去,出了門,周圍一片廢墟,大樓都以倒塌,地面都以塌陷,他抬頭看天,看到了從未看到過的畫面,?漆黑的夜空,如墨的積云在罡風的攪動下不停翻滾,如同一壺燒開的沸水。墨云下的天空也失去了往日皎潔月光下的光澤,變成了一片連綿不絕的陰暗輪廓。
忽然,一道不規(guī)則的白痕突然出現(xiàn)在了墨云之中,格外刺眼。像是滯留在空中的一道閃電;又像是以墨云為墻,龜裂在墻上的一道裂縫。下一秒鐘,一道銀色流星從白痕中劃出,拖著長長的尾焰,在高空中劃出一道明亮的弧線。
只見天上黑云壓城,電閃雷鳴,滾滾雷電仿若翻海蛟龍,在低的只在樹梢上的黑云中來回穿梭,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悶響。周圍參差交錯的大樹在狂風的肆虐下,搖晃著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在一道道閃電照耀的瞬間,大樹露出暗紅如血痂的顏色。
在大腦接受到眼睛看到的剎那,他全身的寒毛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含在嘴里的唾液不敢下咽,一絲唾液不自覺的滑了下去,一絲冰涼的感覺從喉頭滑過,同時驚醒了發(fā)呆中的天賜,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恐懼。雖然他很愿意將這個恐怖畫面當做是半夜做的一個夢,但是打死他也不相信能看到如此逼真的恐怖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