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天虎昨晚折騰了四五次,悠悠醒來時,已經(jīng)快到正午。
剛醒便看到旁邊橫著的玉體,臉上的淚痕未干,豐滿的身材看的飛天虎色心大動,伸手摸了一把,準備再大戰(zhàn)一番。
可是睡到現(xiàn)在,肚子早就空空如也,四肢有些無力。這才按捺下蠢蠢欲動的心思,披上衣服,對著門口大聲喊道:
“來人,給老子上飯?!?p> 聽到屋里傳來聲響,一直等候在門口的鐵生忙出聲說道:
“報告大王,今天大清早,楊掌盤帶著手下在縣衙門口大喊,要求拜見大王。當時天色還未亮,小的怕驚擾到大王,便把楊掌盤勸了回去。”
‘楊晨來找老子?他要干什么?’飛天虎有些想不明白。
鐵生只聽得屋里沒了動靜,他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過了好久,只聽得房門吱的一聲被拉開,正是飛天虎。
“大王。”鐵生忙將頭低下。
“你說楊晨大早上的來找老子?還帶著人?帶了多少人?”飛天虎不解地問道。
“小的該死,當時天色有些黑,看不清有多少人,大概有二三十人,或者是四五十人吧。”
鐵生誠惶誠恐的回答道,當時剛剛睡醒,大冬天的能從炕上爬起來就算不錯,眼還有些花呢,哪有心思去數(shù)多少人。
“嘶,這么多?”
飛天虎喃喃自語道,擺了擺手讓鐵生退下了。
“這個楊晨搞啥子么,帶那么多人來,大清早的·····”飛天虎越想越感覺不對勁,坐在座位上感覺后背上淌了一層冷汗。
假如說要是以前,飛天虎根本不會這么擔憂,百十號人的隊伍,隨隨便便派人去滅了就可以。
但是自從上次見識到了楊晨和他和手下的戰(zhàn)斗力,飛天虎已經(jīng)不敢隨隨便便的得罪他了。
飛天虎想了許久,肚子都沒了饑餓感,覺得這事非同小可。猛地站起身,想要派人把楊晨喚來,卻自己否定了這個主意。
還是偷偷地派人觀察,先把楊晨的意圖摸清楚再說:
“許野,許野·····”
剛喊了兩聲,便停了下來。
‘不能叫許野,許野這狗日的和楊晨關系好,得換個人。’想了想,又開口喊道:“鐵生,鐵生?!?p> 剛剛回到縣衙門口的鐵生,感覺肚子有些疼,估計是剛才一直站在門口被風吹到了,正準備上廁所,卻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鐵生哥,鐵生哥,大王叫你了?!?p> “啥?大王咋又叫我。”
無奈,只得一路小跑又重新回到飛天虎住的后院,站在門口:
“大王,您叫我?!?p> “進來吧鐵生?!?p> 見飛天虎竟然喊自己進去,鐵生有些誠惶誠恐,低著頭走了進去。眼角的余光瞟到那木制的大床上,似乎還躺著一個女子,白花花的,隱約有春光乍現(xiàn)。
鐵生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頭更低了。雖然礙于飛天虎的威勢,但是眼神卻下意識的想要往那邊瞥。
飛天虎坐在座位上,雙目炯炯有神,一直在注視著他。
對他那點小心思還能不知道?
“鐵生,老子交給你個任務,做好了,老子賞你個女人玩玩?!?p> “大王,什么任務啊。”
鐵生不敢馬上答應,飛天虎這次這么大方,誰知道任務是不是很危險。
“你去給老子盯個人,注意不要被發(fā)現(xiàn)?!?p> 飛天虎的面色很嚴肅,但聽在鐵生耳里,心里倒放下了一根重擔。
“好的大王,盯誰?”
盯人這活好啊,找個旮旯一蹲,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回來還有女人玩,還有比這更好地活嗎?
“楊晨?!?p> “誰?”
“楊晨?!?p> 飛天虎在說第二遍的時候,語氣很是不耐,現(xiàn)在就連個小小的士兵都敢質(zhì)疑他的話,看來是好久沒發(fā)火的緣故。
當鐵生下意識的問出誰這個字時,他心里已經(jīng)后悔,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剛才隱隱作痛的肚子現(xiàn)在因為害怕,竟也沒了感覺。
飛天虎那暴躁易怒的性格誰不知道,自己今日真的是老壽星上吊,想到這里直接跪倒在地:
“大王饒命,小人該死?!?p> 飛天虎揮了揮手,出乎鐵生意料的沒有發(fā)脾氣:“下去吧,盯緊了,如果有什么變動隨時回來匯報?!?p> “是,大王?!?p> 鐵生如蒙大赦,慢慢地往后退去,只是那彎著的腰卻直到走出大門才敢直起。
后背早已濕透·····
比飛天虎更著急的還有一人,花秀才正在屋里來回的踱步,甚至為此還砸了不少東西。
“這楊晨著實可惡,兩面三刀,拿著老子的東西竟然還敢向飛天虎表忠心?!被ㄐ悴诺拿媲耙舱玖艘蝗?,自是來和花秀才匯報清早衙門前的動靜。
花秀才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是吃了一斤某種散發(fā)著強烈氣味的混合物一樣。這種私下里拉攏的手段又沒法放在明面上說,更不能捅破直接去質(zhì)問楊晨。
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一個人發(fā)悶氣。
見花秀才發(fā)了這么大的火,來者悄悄地往后退了幾步,生怕波及到自己。
大清早的,楊晨帶著不少人手去找飛天虎,而且還事先讓門房通報。顯然是帶人去保護飛天虎去了。
如果說楊晨和他一樣有反心,那悄無聲息地殺進去不好?還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的,把飛天虎的親信都嚷嚷起來才算完。
花秀才也不是沒有想過楊晨這么做是給他看,但是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對楊晨也沒有什么好處啊。
嘶·····
突然,花秀才的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一個有些可怕的事情。并且越想,好像越是那么回事。
難不成····難不成他是想坐地起價?
嫌自己給他的東西少,然后借機威脅自己,讓自己再多給他一些,不然他就轉(zhuǎn)而支持飛天虎?
一定是這樣的,不然他選擇飛天虎對他又沒有什么好處。我要是不多給他點物資他會不會投靠飛天虎呢?
一上午的時間里,花秀才的心情都很是不好,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摸不準楊晨心里的真實念頭,不時地破口大罵。
想不理會楊晨的這點小把戲,卻又怕他真的投靠飛天虎,可謂患得患失。
花秀才的手下經(jīng)常聽到屋里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和一些難以描述的詞語,夾雜著和楊晨全家的女性問好。
誰知,就在下午,楊晨竟然帶了五六個手下來了,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來的,一點也不避諱。
“告訴花首領一聲,就說楊晨前來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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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道人
今天上午修改了一下前文,更得有些晚,明日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