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從兜里扯出一坨揉成團的紙,我將它打開,是一張關于支教的海報,我瞅了一眼琪琪,她忙向我揮手說:“你看我干嘛啊,也不是我要拿得,是你師父,我哥,非得說這個可能你用的到,所以一定要讓我給你。”
我就海報里面的內容一一看了一遍,其實支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還能去散心,我將它排成照片,然后發(fā)給瑾遠,一會兒我收到他的消息,“如果你想去,我支持你。”
我隨手回了一句謝謝,然后將海報上的網(wǎng)址與電話存于手機。
嵐嵐一腳踢掉高跟鞋,嘴里哇哇大叫:“去他媽的高跟鞋,真是受夠了?!?p> “我就說吧,這種跟的鞋子最難穿,你還偏要穿著來,你看、你看,腳都磨破了。”琪琪鄙視的對她說道。
她倆正為高跟鞋爭吵的面刺耳紅,我插了一句:“今晚要不要來點兒酒。”
她倆立馬回頭看我,“當然得要!”
琪琪的研究生讀的不亦樂乎,她天生的女王夢,竟然也被陳霖寵成了小公主,而嵐嵐,追求的不可得,可是一生安穩(wěn),便是她最大的心愿。
我突然覺得很美好,每個人都有了好的歸宿,想起與她們第一次相遇,再到如今的相知,上天對我刈戈真的不薄。
酒過三旬,她倆雙雙入醉,我爸房里的燈還亮著,我悄悄走進去,他正拿著我們一家三口的照片,仔細看著。我從他的后背抱住他,開口道:“爸,謝謝你?!?p> “傻閨女,父女之間還需要說謝謝?”
我坐在地上,頭倚在凳腳上,“爸,我想去XZ那邊兒支教,去看看不同的風景,接觸不同的人?!?p> “好啊,只是,你的身體?”
“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諾,你看,我還能跑呢,上海其實挺好,只是,我這種慢性子的人,還是只適合慢節(jié)奏的生活?!蔽艺酒饋?,做了一個奔跑的姿勢。
“好,那你打算什么時候走啊?!?p> 我將海報拿給他,時間大概就是這個月底,做完體檢,一切符合規(guī)定,我就打算啟程。
得到我爸的同意之后,我給安錦程打了個電話,不能延承師傅廚藝,我真是罪人,安錦程說XZ的風光大好,去散散心也是極好的。
我笑他什么時候說話這么酸了,他倒是樂在其中,卻又語重心長的說:“刈戈,其實抑郁癥啊什么的,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覺得快樂,你愛怎么活就怎么活,只要不觸碰法律底線啊道德底線問題?!?p> 我在電話這頭笑他,人若是真的可以愛怎么活就這么活就好了,只是這人間太多牽絆,我們就隨腳一走,便無法自拔。
琪琪和嵐嵐沒逗留多久,便也回了上海,上海啊,我夢的開始,也是結束。
為了體檢過關,我每天堅持跑步,瑾遠回到上海之后,會定時給我電話,我生怕他會被林子茵拐了去,每次旁敲側擊的提醒他,遠離異性珍愛生命。
我從未想過一個男子的情話是如此婉轉甜蜜,每日睡前,他總是把身邊的事情說上一遍,再把情話說上一遍。
我問他:“瑾遠,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不知道,但是從我知道愛情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叫刈戈了?!?p> “我愛你,瑾遠?!?p> 他在電話那頭沉默不語,不一會兒,他興奮的拿著手機叫我再說一遍。
我想起小可說過,第一次瑾遠來上海,那夜飛機晚點,我們站在接機口,風吹得老大,他正要問我能不能愛別人,或者愛他,這時候瑾遠出來,剛好打斷我們的話。原來,所有的愛,都是有情可依。
十一月底,體檢報告出來,我通過了所有的考核,正式成為XZ的支教。
十二月初,我踏上了去XZ的火車,送行的只有我爸,踏上火車那一刻,我收到了瑾遠的短信:“等我刈戈?!?p> 四年后,我在XZ的布達拉宮前,遇見了瑾遠。
他伸手對我說:“你好,刈戈,我叫劉瑾遠。”
全文完。
黃葉子呀
書經(jīng)過幾個月的奮斗,雖然斷斷續(xù)續(xù)的更著,也總算更完,在這兒我要謝謝一直看我書的讀者。謝謝你們,我知道雖然這本書還有很多欠缺,但是我會努力做到成熟。不久前有位小哥哥說我的書是以第一人稱寫的,所以他不想看,也看不下去,如果因為它是第一人稱而就否定它的存在,這是對它的不公。 在此葉子希望每一位讀者開開心心的過完每一天。 番外會在之后不定期更新。葉子愛你們,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