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春畫也看到了那個紫青的印記,緊張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剛剛就灰頭土臉的,是有人欺負了你嗎?如果有人欺負小姐的話,春畫就告訴老爺去,老爺一定會狠狠懲罰的!”
說完春畫還要走過來仔細的瞧一瞧,云茯淺可不想自己的身體被人大刺刺的盯著,便一手放在她的臉上阻止春畫的再次靠近。
“剛剛是我在和絕影比試呢,不要緊的,好了你快出去,我要沐浴了?!闭f完云茯淺也不顧春畫的哭喊著絕影這個混蛋,直接把她推出了這個房間。
而在外面的絕影本來要離去訓(xùn)練一下云家軍時,好歹他也是云將軍認命的副將,在他離去的時候聽到自己的名字忍不住瞥了一眼房內(nèi)的場景。
結(jié)果通過窗戶看到的接下來一幕讓他氣血翻滾,兩條鼻血直接流了出來,隨后整個人氣息有些不穩(wěn)的逃一樣離開。
云茯淺此刻已經(jīng)把里衣完全褪去,掀開了簾幕,用小巧白皙的腳一步一步走入那水汽氤氳的浴池之中,浴池很大水面上飄著粉色的花瓣,散發(fā)出沁人心脾的芬芳,這香味恰到好處,既不濃郁也不會讓人忽視。
她不止一次感嘆古代的人真是會享受,云茯淺的腳尖點入水面隨后散發(fā)出一圈圈的波紋,之后她玲瓏曼妙的身子逐漸淹沒在這氤氳的水汽之中。
美人的長發(fā)簡單在頭頂上挽起,絲縷垂下散落肩上,一只細白的胳膊輕輕拍動,水面上驚起了水花。
云茯淺看著自己的這具身子,十五歲已經(jīng)發(fā)育的如此良好,該豐滿的地方豐滿,細腰不盈一握,那夜北冥修留下的痕跡也淡去了許多。
突然她有種感嘆,幸好自己穿越到這個女子的身上,不然她會在世子府里像個下人一樣被欺負,而且那腦袋還偏偏癡迷于北冥修。
而且北冥修那個老牛吃嫩草的,二十二歲竟然就吃了她十五歲的女孩子,真是可謂禽獸,沒有人性。
不過既然自己接管了這個身體她就要對這個原主負責(zé),他人若是欺她一分,那她便十倍奉還,還有京城的蕩女,惡女……這些名號她可要全部摘掉。
……
烈日炎炎下,將軍府的府邸夠大,一處空曠專門用來訓(xùn)練士兵的地方發(fā)出打斗的聲音,此刻絕影正在訓(xùn)練他們兩人一組互相實戰(zhàn)訓(xùn)練,而他自己卻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想到了他方才在窗口上看到的那光裸背影,雖然只有上半身的背影,但是他恨不得一巴掌給自己,自己這算是把小姐清譽污了?
“戰(zhàn)場上可不要分心!”這時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把對手擊敗后,轉(zhuǎn)過頭就看向絕影,此刻一個人蹬足就朝絕影打過來。
此人叫做九黎,算是云家軍中的精銳,之前和絕影有過交往兩人關(guān)系不錯,九黎掌上蘊含著內(nèi)力朝絕影的心頭上打去。
絕影立馬出手抵擋,那張偏小麥色皮膚的臉上有了一絲可疑的緋紅,雖后九黎的出手有些讓他局促,一時間內(nèi)竟然招架不住。
“絕影你功夫可退步了,這次你要是輸給了我,這云家軍的副將之位就讓給我吧。”九黎出招愈發(fā)的凌厲。
“打敗我可沒有那么容易?!苯^影恢復(fù)了下心神立馬反擊。
………
繁華的皇宮雕欄玉砌,正午的太陽十分灼熱,使人的心情也十分浮躁。
“啪”的一聲傳出,一個穿著明黃的龍袍的中年人將手中正在批改著的奏折朝地上一扔,此人正是北幽國的皇上,他心情陰郁的可怕,額頭上的汗也被熱的汗如雨下。
旁邊拿著扇子的侍女急忙下跪,生怕這位萬歲爺對她們不滿。
“皇兄何必如此動怒?!北壁も曉诨噬系呐赃厔竦剑形缭凭呀?jīng)把江南的消息帶過來,那條唯一的線索又斷了。
北冥鈺雖然是皇上的臣弟,但是因為太上皇當(dāng)時生下長子十年才有了第二個孩子,所以盡管皇上已經(jīng)步入中年但是北冥鈺卻依然年輕。
“朕如何能不生氣,這么多時間了好不容易有了一條線索,結(jié)果讓云均墨追去江南,他給朕追沒了,剛剛傳來奏折在南詔國的探子又被殺害了,我們北幽國的奸細什么時候才能揪出來!”中年男子的面色十分難看,他重新做回了原先的位置上,兩個侍女立馬拿起大蒲扇開始搖晃。
“這也不能怪云均墨,畢竟我們北幽國奸細的身份可不小?!北壁も暺妨艘豢诓枵f道,沒有絲毫的不在意,畢竟皇上和三王爺關(guān)系好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別說一舉拿下南詔國,再這樣下去恐怕朕的北幽國都快不保了?!闭f道這里皇上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上的胡渣,眼里有些歉意,這是他父皇留下的國家,是他沒有管理好。
這個大陸上有四個國家,分別是南詔國,北幽國,東良國,西寧國。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時長達十年之久,天下戰(zhàn)亂,民生動蕩。一些小國早就在戰(zhàn)爭中覆滅,最后留下的便是現(xiàn)在的四國。而北幽國曾經(jīng)的軍事力量并不算最強,但是曾經(jīng)的太上皇艱苦奮戰(zhàn)在那場戰(zhàn)爭中保下來的國家。
“沒想到一向野蠻的南詔人在政治上突然變得如此可怕,對我們北幽國政治的滲透可不低,必定是有個聰慧的掌事人?!北壁も暶嫔膊惶玫脑诜治觯灰u青衣十分的儒雅。
“還不是幾年前突然召的一個國師,神神秘秘,聽說計謀可不少?!闭f著皇上就用手指按著太陽穴,十分的煩躁。
“對了,鈺,之前截下的三張紙條,上面的暗號破解出來了嗎?”
“破解出了一張?!北壁も暼鐚嵒卮鸬溃麤]有忘記下午還要請云茯淺去刑部破解接下來的兩張。
“那另外兩張呢?”皇上此刻陰郁的心情好了些許,他繼續(xù)追問這另外兩張,畢竟這條線索挖掘出了一點門路,那些暗號破解可花了不少時間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