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其實長老院已經(jīng)做出最大的努力了?!?p> 盡管自己心中對這個決定也很不滿,但龍洛靜依然解釋,原本帝都大學(xué)的修士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江華大學(xué),但是因為林逸塵先動手我們理虧,讓東島神社的人鉆了空子。
再加上最近華夏修仙界接二連三發(fā)生的大事件,導(dǎo)致高層忽視了對江華秘境的監(jiān)控,這才讓東島神社早一步得到秘境開啟的消息。
“我趕到長老院的時候,東島神社已經(jīng)聯(lián)合西方教廷等外來勢力,與長老院諸位長老進(jìn)行協(xié)商?!饼埪屐o深呼吸一口氣,再次壓下心中的怒火,“現(xiàn)如今華夏修仙界極其動蕩,若再和外來勢力發(fā)生摩擦,后果不堪設(shè)想,諸位長老也是被迫做出讓步的!”
“為了不讓東島神社一家獨大,這才有意讓出一個名額給西方教廷?!?p> 也就是說,宮本寧次只能靠我們自己解決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句話諸位長老雖然沒明說,但在場的都是聰慧之人,自然明白諸位長老的難處。
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家的肉,讓外來的狗叼走。
想到這唐老漢越想越氣,忍不住敲著桌子罵罵咧咧的:“瑪?shù)拢揖椭缹m本這龜孫兒是虛晃一槍!還有那林逸塵,也是個癟犢子!好好的給那龜孫兒機會干嘛!”
本以為修仙聯(lián)盟會派人來牽制宮本寧次,誰知反被別人搶先一步,使得現(xiàn)在處處受人鉗制,而且還是在自家地盤上,真是憋屈!
“諸位,東島神社盯上我江華秘境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币恢睕]開口的羽涅突然起身,上前一步掃視眾人,“這次他們費盡心思鉆空子,肯定是有備而來,大家行事務(wù)必小心。至于那宮本寧次,就交由小弟對付吧?!?p> 話音剛落,眾人猛的轉(zhuǎn)頭,齊刷刷的目光瞬間聚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弟弟可不要隨口說大話喲。”姜碧茹捂著小嘴調(diào)笑道。
喬大師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自顧自的拿起煙斗,吧唧吧唧的抽起來;唐老漢與岳天弘兩人面露苦笑的搖了搖頭,似乎也不看好他。倒是李韻寒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好一會兒,似乎想把他看透,可終究沒有看出什么。
龍洛靜與姬君殤相視一眼,在場唯有他倆對羽涅了解頗多,因此對他突然口出狂言,還是有幾分興趣。
“你有把握戰(zhàn)勝宮本寧次,他可是辟谷境大修士?”姬君殤認(rèn)真的說道。
羽涅環(huán)視一下四周,將眾人的神色都收在眼底,微微一笑,嘴角不由上揚:“辟谷境又怎樣,到了這,他也只能發(fā)揮凝神境的實力?!?p> 龍洛靜淡淡的提醒:“即便只能發(fā)揮凝神境的實力,也不是尋常凝神境修士能夠力敵的,更何況他的血輪瞳術(shù)詭異無比,你可是吃過一次虧的,別不長記性?!?p> 羽涅走到窗前,輕輕將窗戶推開,望著東方露出的一縷魚肚白,臉上劃過自信的笑意。
“正因為吃過一次虧,我才要把場子找回來!我云軒閣的人從不畏懼失敗,而且只挨打不還手,那可不是我的風(fēng)格!”
聽到這話,姬君殤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有了對付血輪瞳術(shù)的方法?”
眾人一頓,目光再此聚到窗前這個男孩身上,如果有克制血輪瞳術(shù)的方法,那與宮本寧次一戰(zhàn)并不是什么難事。
“昨夜請教了六師兄,得其提點,心中已有應(yīng)對之策!”羽涅靈機一動,剎那間想出一個一石二鳥的借口。
唐老漢身子微微前傾,詫異道:“你六師兄也來了?既然他有方法,何不請他牽制宮本平次?”
“諸位有所不知,小弟我剛剛?cè)胧佬扌?,六師兄不放心,所以留了一道神念分身,作為我的護(hù)道人。只護(hù)道,不參與歷練修行。”
神念分身護(hù)道,好大的手筆!除了早已見怪不怪的龍洛靜和姬君殤,其他人都面面相覷,能怪說話的底氣這么足,原來身后有人撐腰。
等等,六師兄的神念分身?仔細(xì)細(xì)想下去,眾人心中再次震驚,好硬的后臺!
華夏修道界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么龐大的一股勢力!難怪會得到執(zhí)法長老葉青禪的青睞,這等出身,絲毫不比九大世家的嫡系子弟差!
“嘿嘿嘿,羽涅小哥,你的應(yīng)敵之策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用?!碧评蠞h笑瞇瞇的遞過茶去,“能不能給我們大伙支支招,萬一在秘境里一不小心迷了路,然后又一不小心遇到宮本平寧次,那該如何是好?!?p> 羽涅翻了翻白眼,真是神特么的一不小心,就不能好好走路?心里雖然很是無語,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們,畢竟是同一條戰(zhàn)壕里的戰(zhàn)友,而且聽他的意思,秘境之中并不太平,自己初來乍道,只怕還要仰仗他們。
“告訴你們應(yīng)對之策也無妨,只需將定魂珠置于泥丸宮,定住心神,即可免除血輪瞳術(shù)的干擾?!庇鹉壑樽右晦D(zhuǎn),臨時編出一個法子,畢竟《無量經(jīng)》可是神識功法,極其珍貴,還是不要輕易暴露的好。
話音剛落,包間里寂靜無聲,所有人都是一臉古怪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奇葩玩意兒。唐老漢遞茶的手更是略顯僵硬,笑瞇瞇的臉逐漸變紅,似乎下一刻就要滴出血來。
“你們咋了這是?”羽涅站在窗前撓了撓頭發(fā),眼睛里充滿不解。
岳天弘拳頭緊握,近乎咬牙切齒的蹦出字來:“你小子這不是赤裸裸的炫富嘛!”
啥,炫富?我都窮的叮當(dāng)響,哪有炫富的資本!羽涅一臉無辜的望著眾人。
“定魂珠!”唐老漢老臉一黑,白花花的胡子氣的直發(fā)抖,“你知道定魂珠值多少錢嗎?去前年拍賣會上,豆大點的定魂珠拍出六方中品靈石的天價!這等寶物豈是我們買得起的?”
事實上,定魂珠是養(yǎng)魂玉的衍生物,羽涅也沒見過,都是聽白哥所說。之所以拋出這個定魂珠,是因為養(yǎng)魂玉過于珍貴,他可不想因此惹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