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遭遇危險
我掙扎開孟南淵的手,走到了謝可欣的面前。
“可欣姑娘,之前可能是有些誤會,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們之間···”
我話沒說完就看見謝可欣身邊的少女的掌風朝我臉上呼來。
要躲已經來不及,我嚇得閉了眼。
可預料的疼痛沒有傳來,倒是傳來孟南淵陰沉的聲音。
“我勸你,在動她的時候想清楚一些?!?p> 我睜開眼的同時,就看見孟南淵用力一捏,就聽到關節(jié)吱呀的聲音。
“啊·····你這負心漢王八蛋,你知道我是誰嗎?”
少女大叫著,孟南淵也沒有搭理她就放開了她。
“這只是警告?!?p> 孟南淵說完,那少女還想用另外一只手掌風呼向我們,就聽到一聲熟悉的沉喝聲。
“可云,住手。”
看過去,只見謝柏晨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爹。”少女氣急敗壞的叫著,只見謝柏晨絲毫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只是朝我走了過來,一臉慈愛抱歉的模樣。
“姑娘,抱歉了,小女不懂事了?!?p> 面對謝柏晨的知理我倒是微微的驚訝了。
謝柏晨我是只見過這么幾次,就沖著他是謝吟風的爹我也是敬他是長輩的。
面對一個長輩的歉意我只會感覺到唐突。
我尷尬的往后退了一步。
“謝伯父,沒有的事,是我們叨擾了,我們這就走?!蔽艺f著就準備轉身。
“榮姑娘且慢,你們是吟風的朋友,這么晚了還走,這是跟我這個老頭置氣嗎?”謝柏晨慈愛的說著,“還是你擔心小女的問題,這個你放心,我們謝家莊是講道理的地方。我們不會強人所難,既然是誤會,解開就好了?!?p> “這····”我為難的看向孟南淵,只見孟南淵沉著臉,正欲開口,但是被謝柏晨搶了先。
“南七公子,之前多有誤會,既然你有未婚妻,那便要跟我家可欣說清楚,你這么不清不楚,當我們謝家莊是擺設嗎?”
我看謝柏晨像要發(fā)難,趕緊開口。
“謝伯父,真不好意思,我···”
“好了,我也沒有為難你們的意思,榮姑娘怕是不知曉,我那傻兒子忙活了一天,我一打聽,原來是姑娘的生辰,姑娘若現在這么走了,我那傻兒子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心情。”
我只感覺心里咯噔一下,這個事情,我跟孟南淵都不對。
特別是我,明知曉謝吟風對我有意思,我還這樣曖昧不清,這是我最討厭的事情了。
“謝盟主····”
“謝伯父,那我們只能再叨擾一晚了?!蔽依死夏蠝Y的衣袖搶先說道。
謝柏晨笑著點了點頭?!斑稊_談不上,還麻煩你好好的跟我那傻兒子好好談談?!?p>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p> 一回到謝家莊的客房,才把孟南淵給送走,就引來了一個意外的人。
“你真的看上了那小子?”謝吟江涼涼的話傳到耳邊。
我認真的去看謝吟江的表情,只見這孩子一臉憤慨。就像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我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謝吟江的話給驚著了。
“你這也太沒眼光了,你居然拋棄我哥,看上這么一個人?!?p> “不是你想的那樣?!蔽蚁肓讼?,最后也只是吐出這么一句。
“現在府里都傳遍了,謝家大少爺帶回來的姑娘看上了大小姐帶回來的準姑爺了。”謝吟江皺著眉說著?!澳憔尤皇沁@樣的人,還虧得我陪著我哥布置了一下午的煙花,就想著你能高興?!?p> 謝吟江說著便甩著袖子走了出去,徒留我風中凌亂著。
“這都是哪跟哪啊?!蔽乙荒樸卤频淖匝宰哉Z著。
謝吟江這孩子估計是當我是水性楊花的人了。流言蜚語這種東西,向來是惹不起的。
我轉身,只想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找謝吟風談清楚就離開謝家莊,哪曾想,只感覺后頸一痛,便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水潑醒的。
我吐了一口水,只想罵娘。
這些年,順風順水的我,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抬眼看去,就看見謝可云一臉挑釁的看著我,身旁還有一個男子。
黑暗中,就看見那男子的輪廓與謝吟風有著幾分相像。
“二哥,她醒了?!敝x可云挑釁的說著,“她不僅搶了大姐的男人,還把大哥迷得神魂顛倒的。”
“二哥,你不是一直想要超過大哥嗎,這不,有一個現成的機會?!?p> 謝可云低沉的聲音在這會讓我感覺有些恐怖,但是我卻叫不出聲來。
我被狗血的綁住了手腳不說,還把我嘴巴也封住了。
只見那個被叫二哥的男人湊到了我跟前,窗戶投射進來的光線,讓我能看清他的臉。
怎么說呢,跟謝吟風的溫潤不一樣,跟謝吟江的陽光也沒有相同點,給我的感覺,面目清秀,神色陰沉。
我下意識的縮了身體。
只是那人卻抬起了我的下巴,放在光線下打量著。
“仔細看看,有幾分姿色。”
“你確定她就是謝吟風的心上人?”
“二哥,你剛回來,怕是沒聽到府里的一些風聲,你現在隨便拉扯一個人問問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謝可云堅定的語氣讓我不由的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二哥,我這可是幫你,也不瞞你,這是雙贏的事情,你贏了大哥,大姐的男人她也搶不走了?!?p> 我試圖去掙開那人的手,只感受他的手勁卻越發(fā)用力了,還順勢的輕笑一聲。
“可云,諒你也不敢騙我?!?p> “你可以走了?!蹦侨苏f著便湊了過來。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讓我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二哥,你慢慢來?!敝x可云輕笑著轉身,“哦,對了,爹好似很喜歡她?!?p> 謝可云說著便走了出去還順勢的關了門。
門吱呀的一聲讓我身體不由的抖了起來。這個時候,孤男寡女就我們兩個,而且我還是被綁著的狀態(tài),我完全不敢想這家伙要對我做些什么。
“哦,緊張害怕?”那人饒有興致的問著。
我猛然的點頭,不顧他緊捏著我下巴的手,就想著這孩子能突然的抽到好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