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綁架
看著謝吟風(fēng)失落的模樣,我才驚覺我的話是有多么的唐突了。
“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我走了?!蔽艺f著就朝孟南淵那邊喊著,“二哥?!?p> 孟南淵來的很快,只見他毫不猶豫的抱起我。
在經(jīng)過謝吟風(fēng)的時候,就聽見謝吟風(fēng)低低的聲音傳來,“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p> 我感覺我心里五味雜陳。我在戳到了謝吟風(fēng)的痛苦的同時,也不自覺的掀開了謝家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上了馬車,我平躺在孟南淵的懷里。
“二哥,謝柏晨幾個老婆幾個孩子?這么基礎(chǔ)的事情你知道嗎?還是有聽說?”
“你對這個有興趣?”孟南淵抓住我的手腕輕柔的揉著。
“也不是有興趣,就是隨意問··啊?!蔽以掃€沒說完就被孟南淵重重一按,手腕骨頭正位的聲音響的很明顯。
我疼得齜牙咧嘴的。
“疼?你不是很能忍嗎?”孟南淵沉著一張臉說著。
“二哥。”我故作委屈的撒嬌著,也不曉得這孩子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手腕骨折了的。
只見孟南淵這廝把已經(jīng)正位的這只手輕緩的放好,隨即拿起另外一只手,慢慢的輕柔著。
“二哥,疼。”我委屈的開口。
“謝柏晨,當(dāng)代武林盟主,年輕的時候自然是不缺女人的?!泵夏蠝Y低低的說著,“即使如此,謝家也只有三個公子,兩位小姐?!?p> “謝家正經(jīng)夫人呢?”我試探的問著。
“聽聞謝家最后一位掌家夫人死后,謝盟主就再也沒有續(xù)弦。”
“二哥,你知曉····啊?!庇质且魂囌还穷^的聲音,我感覺全身都在顫抖了,而孟南淵這廝抱著我便更緊了。
“嗯?知曉什么?”
我喘著氣,緩慢的說著,“你這么突然的來一下,我都忘了要問你什么了?!?p> 其實我想說的是,謝家的孩子都不是‘阿瑤’生的就行了。
根據(jù)前后我所知曉的,我都不敢相信我現(xiàn)在所連出的真相。
孟南淵慢慢將我放平,隨即握住了我的腳踝,我震驚于這二缺的細(xì)心。
“二哥,我····”
“是我的錯?!泵夏蠝Y低低的說著,我突然的感覺有些難受起來。
“二哥,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雖然我感覺或許會一無所獲?!蔽业偷偷恼f著。
“你說?!泵夏蠝Y說著的同時也已經(jīng)給我一只腳正了位置。
我感覺我把這輩子的疼痛都經(jīng)歷了。
“二哥,你能不能幫我找找謝家的暗道,看有沒有一個被鏈子鎖住的女人,但是,千萬不能打草驚蛇?!蔽掖鴼庹f著的同時,孟南淵已經(jīng)幫我接好了另外一只腳。
而我現(xiàn)在只能是平躺著,閃著的腰也被孟南淵固定著。
“阿榮,我可能忍不了。”孟南淵吻著我的額頭輕輕的說著,我只感覺莫名其妙。
這么一陣折騰,我漸漸的有了困意。模糊中就聽到一陣聲音。
“挑了我的筋骨,我怎么能就這般放過。”
因為太困了,我也沒多想,只任由著自己睡過去。
再次醒來,早已餓得不行。
“小姐,你醒了?!鼻鄡褐钡纳锨澳弥眍^讓我靠著。
“他們呢?”我疑惑的開口。
“小姐,你是不是餓了,粥一直熱著呢?!鼻鄡赫f著便去端了一碗清粥來喂我。
“大夫已經(jīng)給你看過了,小姐,你身上多處小骨折?!鼻鄡哼煅实恼f著,“都是我,沒有時刻守著你?!?p> 我白了白眼,“大姐,你也不會功夫,你還想多一個骨折的人?”
“別哭哭啼啼了,我又不是掛掉了,我餓死了啊?!蔽铱鋸埖拇蠼兄?,就想讓青兒能少點自責(zé)。
“來了來了。”青兒抹了一把眼睛,就著勺子喂我。
我繼續(xù)著一開始的疑問。邊吃著邊問著。
“他們呢?怎么都不在?福叔好像也沒看見?!?p> “他們。他們···”青兒支支吾吾起來。
我不禁疑惑起來,“嗯?”
“他們,他們····”
“不會吧?”我突然一個激靈,“給我報仇去了?”
我試探的問出口,只見青兒一臉憤慨的模樣,我就感覺我猜的沒錯。
“青兒,你去找他們回來?!蔽覛饧睌牡恼f著,“智障怎么這樣,他明明答應(yīng)了我的?!?p> “小姐。你不要怪爺。大夫說你身上多處骨折的時候,爺紅著眼眶一臉要殺人的樣子,后面又自責(zé)的難受的模樣,簡直不像爺?!鼻鄡旱偷偷恼f著。
“那他也答應(yīng)了我的啊。青兒,你快去找他們回來啊?!蔽疑晕恿讼律眢w,但是卻疼到不行。
“小姐,你別亂動,大夫說你至少要躺著靜養(yǎng)兩個月?!鼻鄡喊粗业偷偷恼f著。
“那你去找他們回來,我有事情要說?!蔽掖鴼庹f著,看著青兒一臉為難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
“快去啊,晚了就誤了我的事了?!?p> “哦哦,那小姐你先躺好?!鼻鄡悍涛姨珊帽慵贝掖业淖吡顺鋈?。
我不由的松了口氣,希望孟南淵他們不要引起什么沖突就好。這件事情,還不小心跟謝柏晨扯上關(guān)系,沒處理好,是會影響謝吟風(fēng)的。
我能看得出來,謝吟風(fēng)很尊敬謝柏晨這個父親,我不希望謝吟風(fēng)受到傷害。
沒多久,就感覺有人推門進(jìn)來,我一喜。
“青兒,他們都回來了?沒惹事吧?”
“你很擔(dān)心他?”
一道陌生暗啞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震,來不及多想,那人就走到了床邊。
“你是誰?”我驚呼出聲。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光明正大的闖別人的院子,我直覺,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只聽見眼前的男人輕笑一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孟南淵很重要?!?p> 我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我這是又背鍋了?
“老兄,你跟孟南淵有過節(jié),你去找他啊,找我這個傷殘女人干嘛?”我試圖的說教著,試圖感化面具男,哪知面具男直接朝我揮手過來。
側(cè)脖一痛,本身就很暈的我,就勢就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最后一個念頭就是,今年的我十分的流年不利。與綁架結(jié)了緣分不說,還上了專業(yè)背鍋的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