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傳授你一套精湛的本事
清清媽媽雖然心里半信半疑,舞清清確實毫不懷疑衛(wèi)肖肖頭一句話的真實性,以任健的家底,送個胸針根本沒什么,關鍵是這個胸針對于舞清清來說簡直是太貴了,在他們這個小縣城都可以買個小套了。舞清清看著胸針對媽媽說:“媽媽,這個胸針不太適合你。”
媽媽緊張地問:“怎么說?”
“您看您的膚色天生偏黃,這個胸針又是淡紫色的,黃色和紫色就是不搭。要不還給人得了?!蔽枨迩遄兿嗾依碛?。
衛(wèi)肖肖立即插嘴:“怎么就不搭了?我看挺配。阿姨臉色又沒有你說的那么黃,我看還是挺白的再說了,這胸針是用來搭配衣服的,又不是用來搭臉的,阿姨別聽清清的,好看,好看!”說完還豎起大拇指。
任健知道舞清清什么心思就說:“阿姨,您看我特意給您挑的,您要真這么取下來,我可就徹底沒面子了啊。再說,我爸媽讓我給您帶禮物能帶這么小氣的?我那箱子里才是我爸媽準備的禮物呢?!?p>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破費了,我們家不興這個的,你父母怎么提前就知道你要來我們家?”清清媽媽不解的問。
任健一下子石化,數(shù)秒鐘之后,硬是咽下口中的玉米碴餅子說:“呃呃,我吧出門的時候說了,有可能去同學家轉(zhuǎn)轉(zhuǎn),我爸媽怕我丟人,特意給我準備了禮物怕我失禮了。您可能不知道,我爸媽特別在乎這個?!?p> “噢噢,書香門第都是比較注重禮儀的?!鼻迩鍕寢屭s緊恭維了一句。
任健特別不自然地咧嘴笑了,餅子渣渣都掉出來好幾塊。舞清清看得差點噎死,什么時候見過任健這個丑態(tài)?
衛(wèi)肖肖就說:“對啊對啊阿姨,您看,人家有父母張羅就給您和叔叔都帶禮物了,我就帶著嘴來了,您可別嫌棄我沒禮貌啊。我們小孩子辦事就是不牢靠,我上了火車才跟我爸媽說我要來的,我爸媽還數(shù)落我半天嫌我不帶禮物呢?!?p> “怎么會?你是清清最好的朋友,在阿姨心里,你和清清是一樣的。不必客套?!鼻迩鍕寢尨葠鄣卣f。
“就是,年輕人辦事總沒個章法,肖肖你別擔心,我這不替你帶了?放心,放心?!比谓∫膊恢涝趺戳?,今天晚上表現(xiàn)的特別異常。
衛(wèi)肖肖只好拼了命的給他搭戲,看得舞清清肚子脹。
清清爸爸問:“肖肖,任健,你們都別客氣了,中午已經(jīng)喝過任健帶來的好酒,我心里已經(jīng)過意不去了,其他什么都不需要了,能有心給阿姨挑個小禮物回來,心意已經(jīng)很足夠了,叔叔阿姨什么都不需要了,只要你們吃好喝好,住好玩好,我倆什么都好說?!?p> 普通男人果然對飾物沒什么概念,這叫小禮物嗎?舞清清聽了之后一下子被嗆到了,趕緊喝了一口棒子面兒稀飯壓壓。
“慢點瞧給你急的,多長時間沒吃就急成這樣?”任健趕緊伸手給舞清清順氣,那熟練自然的手法看得清清爸爸媽媽目瞪口呆。
晚餐基本都是汝縣特色家常小吃,什么玉米碴餅子,棒子面兒粥,油煎小黃花,涼拌海菜,芋頭燉大肉什么的,還有任健親自下廚炒的青椒山藥和焗鹽香菇。舞清清是半年沒吃饞了,任健和衛(wèi)肖肖卻是吃新鮮,三個孩子都吃得非常開心。
飯后,任健非常主動地搶占廚房高地和清清一起洗碗洗盤子。廚房不大一個人勉強能容身,兩個人就顯得很擁擠了。清清爸爸媽媽見插不上手只好招呼衛(wèi)肖肖喝點飲料茶水。
任健在廚房里熟練的收拾碗碟,一點也不嫌油膩。舞清清奇怪的問:“你在家常常干這個?”
任健搖搖頭:“家里有工人,用不著我?!?p> “那你怎么這么熟練?”
“出國留學的時候練的?!?p> “哦,看來富二代也不是無用武之地嘛?!蔽枨迩妩c頭稱贊。
“你這是夸我呢?放心,哥哥會的還很多,以后慢慢施展給你看?!比谓¢_始布套了,可是舞清清還沒有發(fā)現(xiàn)。
“好啊,我倒要看看翩翩大公子還會些什么?!蔽枨迩逭{(diào)皮地把任健遞過來刷洗好的碗筷放好。
任健轉(zhuǎn)頭看了看客廳,舞清清爸爸媽媽和衛(wèi)肖肖聊得正開心,根本沒注意廚房這邊,就往廚房里面略微擠了擠,撐開胳膊將舞清清擋在自己胸前,極為曖昧地說:“如果你愿意,我還可以把我畢生最得意的本事展示給你看,必要時還可以親自傳授給你?!?p> 舞清清最喜歡學習,只要能學本領她都來者不拒,在她心目中任健的看家本領就是中醫(yī),于是開心地低聲問:“真噠?”
任健看著舞清清上套了,故意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真的。”
舞清清說:“好好,我學我學?!?p> 任健附在舞清清耳邊低聲說:“首先得需要來一張寬敞的大床?!?p> 舞清清以為任健睡單人床不舒服,立即點點頭:“可以可以,明天就給你安排?!?p> 任健努力憋著笑:“有了舒服的大床,我就可以盡情施展我的畢生本領給你看了。”
舞清清開心地想:“這么容易就搞定了?完全OK!”
“好好好,需要我做什么?”舞清清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任健在套路自己。
任健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努力讓自己別噴出來:“需要你,配合就好?!?p> “好好,我一定配合得很好很好?!蔽枨迩逯柑彀l(fā)誓。
“不用發(fā)誓,你都不問明白是什么本領?”任健按下舞清清的手。
“中醫(yī)啊,扎針啊,什么的,你不就擅長這個?”舞清清疑惑地問。
“扎針?對,這個才是我最拿手的?!比谓∫Я艘ё齑剑闷鹉ú奸_始擦灶臺,不行了不行了,他快被舞清清的天真打敗了,還是趕緊收拾完出去吃水果。
舞清清不依不饒:“那我就學這個!”
任健渾身過了電似的一顫:“真的?”
“對呀,特好奇?!蔽枨迩宕笱劬餄M是求知的渴望。
“好,不過,得給你扎。”任健咬咬牙說。
“啊?給我扎?疼不疼?我怎么看?怎么學?”舞清清有點迷惑。
任健慢慢洗干凈抹布,擰干,擦手,飛快地說:“開始會疼,以后就不疼了,不用看就能會?!?p> 舞清清問:“不用看就能會?那能會干什么?”
“會生孩子!”
說完任健嗖地一下躥出了廚房,舞清清氣的差點爆炸大喊一聲:“任健你耍我!看我不殺了你!”
舞清清爸媽還有衛(wèi)肖肖都被嚇了一跳,任健坐到舞清清爸爸身邊一副無辜的樣子:“叔叔救我?!?p> 清清爸爸看到舞清清拿著水果刀沖出來了呵斥:“清清,干什么?女孩子家家動不動就舞刀弄槍的,萬一傷到人了怎么辦?放下?!?p> 舞清清玩轉(zhuǎn)著刀把說:“啊,啊,我,我來給大家切西瓜!”
說完抱起地板上的大西瓜放到茶幾上狠狠一刀插了上去。
任健看到渾身猛地一顫:“還好跑得快,要不然這一刀非插我身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