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萌一看見劇組里的情況,立刻皺起了眉頭。
還沒等她說話,她身后的助理就已經不耐煩的開口了,“這什么地方這么冷,現(xiàn)在大冬天的讓我們萌姐怎么拍?而且拍的還是夏天的戲,這個時候不得去外面取景嗎?去外面去請難道就不冷嗎?我們萌姐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樣下去生病了,你們誰能負責的起?”
“這個……”
導演也是個慫貨,面對張藝萌的助理,他都不敢說一句重話,只能大氣不敢喘地低著頭。
張藝萌微微的點了點頭,“我助理說的沒錯,如果導演你不趕時間的話,咱們可以過完年之后春天開拍,如果不可以的話,那你也只好另尋他人了,我是接不了這部戲的。”
張藝萌這句話分明是在威脅導演。
導演一臉尷尬與糾結,當出他要請張藝萌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這部劇他預計六個月殺青,不是因為這部劇有多長,而是因為張藝萌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事兒多。
一般陰天下雨,生病感冒,身體不舒服之類的都會請假不來劇組,這樣進度就會被耽誤,可人家是大牌,那又有什么辦法呢?
所以這么想著,他只好點點頭,“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一切全憑張老師喜好,剛好也就剩下一個月左右就過年了,過完年之后天氣變暖了就可以開拍了?!?p> 張藝萌點點頭,目光在這些工作人員身上掃了一眼,然后漸漸地落在了盛夏的身上,旋即勾起了嘴角,對她點了下頭。
盛夏一臉懵逼,還是回了個禮貌的微笑。
定妝照很快就拍完了,劇組里也沒什么事,盛夏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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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年這段時間一直用工作來麻痹自己,雖然他每天都有回家,可是每天只要一看見盛夏的那張臉,他就會想到那天在醫(yī)院里,醫(yī)生對他說的那些話。
每次想到那些話,他心就像被無數(shù)顆針扎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
他們兩個明明每天晚上靠的那么近,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為什么他感覺他們兩個的心卻是距離那么遠,中間像隔了一道永遠都跨越不了的鴻溝。
他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那個嘻嘻哈哈,調皮可愛的女孩兒去哪了?
當初他們的關系,明明是……都是因為那件事,一切都變了。
他看著窗外逐漸變黑的夜色,心也跟著一點一點往下沉。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面無表情的開口,“把他們都叫出來,老地方喝酒?!?p> 說完,干凈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CS獵色’是江城最大的娛樂會所,時光年直接去了他們長期的包間。
一推開門,里面男男女女坐了一沙發(fā)。
時光年面無表情的往里面走,找了一個空地方坐下來。
“老大,今天怎么有時間喊我們過來喝酒?”陸牧野左手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嬉皮笑臉的朝他眨了眨眼,“不會是你突然想起了兄弟情吧!”
時光年沒說話,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陸牧野摟著那個女人干笑著,再也不說話了。
“時總,我們陪你喝一杯好嗎?”
兩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香水味極濃的女人拿著紅酒扭著腰來到了時光年面前,說話間,她的手已經搭在了時光年的肩膀上。